切換到了上帝模式。三土感覺來到了一艘郵輪上。某間高級的包房內，桌麵上擺滿書籍。玻璃窗外旋轉的星係傳來陣陣的轟轟…哢哢的‘流水’聲……


    三土扭頭，周圍也全是書……忍不住對身邊的黑影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讀書主題的包房嗎？黑師？還不如改成一個圖書館呢。”


    黑影指著窗外：“圖書館落後了。別用欲望的汙齪念頭啊。沒有酒水，也沒有異性。


    此刻你就是銀河係的上帝，那麼看見了什麼？我們還能把太陽係的運動標出來……


    玻璃窗上出現屏幕，一根巨大發光羽毛上，出現一個不一樣顏色亮點，它被緩緩放大變成一團，一團中一個區域被拉出……最後變成運動的地月係統……


    黑影笑：“此刻我們正乘坐封神號觀光船，同步銀河星運動……


    傳說中的諸神，正默默俯視這大地，看著碳基人的文明進程……


    你要從這個幻象中出來……我們再講空間是什麼。”


    三土點頭：“梨園再好不是家，家裏的麥子熟了。我不能好吃懶做啊…得迴家…


    它白眼：“這是為了讓你理解空間是什麼呢……想什麼呢……


    三土笑：“想做這個封神號飛船觀光業務呢，要真有一艘飛船，這麼看著銀河係運動。一個人一天200不算多吧，300怎麼也得300。酒水還得另算。這樣我就不用種地了……宣傳語我都想好了——巡天之旅，巡天遙看半宇宙，坐地日行一億裏。”


    它咳嗽：“你這算是沒膽子了，都這麼先進了，還想著這種旅遊創收呢……


    你要再不入正題，你看見這些數學書嗎，你得抄幾遍才能迴去……


    三土尷尬：“文化和旅遊結合起來——這可是要了親命了。誰旅遊是為了看數學書啊！找不痛快呢……


    這數學可比炸彈厲害了。


    不過黑師看我真準，我是看不明白這些數學書了。


    要不我們換個旅遊方式——叫做投影怎麼樣？像我們一樣，投影到某星球上，看看不一樣的世界。一副腦波交互儀。看遍全宇宙……


    到時候掙了錢，咱倆二八分，你八我二。”


    它歎氣：“我是黑師的一段念頭，還不是智能助手。那你知道你們這一圈下來要多大能量嗎？


    這根宇宙之羽全湮滅都不夠，得三個你們的宇宙。你要是換成錢……


    還是說空間吧，你同時看見這麼多運動有什麼感想？”


    三土尷尬：“我這不想著掙錢呢嗎，還想什麼……你是說這六個屏幕裏的運動都集中在一起了？


    那我看這羽毛在風中淩亂呢？


    它們統一在一起……不會極大星係跟極小的原子核一樣吧？”


    它搖頭：“這種類比法是一種偷懶的想法，或者能量消耗最少的本能。我忘了，你還沒有看見一個函數，腦袋裏能出現一個特定的圖形呢。


    就像前麵兄弟說的特微一樣。特定的微分組合啊……


    這裏你得想空間是什麼…看見圖像，想p鏈p塊…變成p輪p緣定義上的p張量的餘切空間…外積的切子叢變成正則的內積裏切線的曲率。


    三土看著搖曳的羽毛，再看旋轉的銀河係。不確定的說：“螺旋，質心，前進？這時要通過運動說空間嗎？”


    它搖頭：“虛幻的時空秩序變成了實體……或者你們把它看成了實際存在的質量……


    三土撓頭：“好像是這樣……但是這跟空間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看見的空間效應呢。


    前麵我們再說光呢……


    它哈哈：“我這還有個任務呢，就是關於前麵的……


    你們那說的測地線還是不完備。首先我們所在的宇宙不隻是四維的，它是更多維度的。


    這的多維度有兩層意思——一是它包含許多維度組合。比如一維，二維；不定維。組合在一起，你們把它看成規範場的規範。這裏可以做加減法……


    二是宇宙真實的維度是更多的維度的……量子是膜震動的必然。


    其次你說的光線最短也是兩層意思。


    一是光線經過的空間最小；時間流逝最慢……


    二是你看見的光，在直線上曲率變化最小。關鍵是此時直線不隻是歐幾裏得直線……但是一個重力場內，時間流逝速度差異不大……


    這裏我們把重力場分成幾種。其實就是按照天體質量說的……就是時間沒什麼變化的胡*金*亮段。它的幹擾可以排除不計。


    還有時空變化的臨界，這裏是步步生蓮的。一步一個元素相態，直到開始得到失去質量……叫蓮花段。


    最後就是黑洞了……其實是從視界開始的。此刻光耦合引力波都能被肉眼看見。相生段……


    還有一個段，就像正在跋涉的宇宙……全宇宙分幾段。就叫宇宙維度段。


    這時候你還說四維的光被你看成了三維？”


    三土苦笑：“你這量有點大，別說胡大亮幹擾了。就說天體是宇宙中的懶漢說吧。四維……不對，宇宙內最短，是三維內最長。


    我們看見的光也是最長線嗎？它不是四維時空中的最短線嗎？”


    它笑：“這得把時空拆開。時間最短線和時空最短線得看有多少介質了……


    你知道你們世界裏的物質是四維的……


    這裏有一個新問題，天體在時空走的測地線和光走的測地線一樣不一樣？”


    三土苦笑：“本質是一樣的，就是光子的路徑比天體變化大，因為它質量小，或者沒有質量……天體有質量就得有原來的慣性……


    看受力一樣。


    但是光子在時空變成了起伏的波包了。它的直線變成了高斯分布似的概率。


    此刻我知道名字的數學。物理學家站在了一起。薛定諤，高斯，傅裏葉，龐加萊，拉普拉斯……斯托克斯，黎曼，雅可比…富比尼，佛羅貝尼烏斯…坍縮成了空間……


    那我看見的光是四維的還是三維的？或者是四維坍縮到三維，時間變成了運動，來到我的眼前……


    這裏有運動，有距離啊……


    它歎氣：“你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一維的光，別管它是怎麼來的，它擴張到四維是怎麼樣子的……


    三土點頭：“讓它變成一個張量就可以了。但是能不管它是怎麼來的嗎？


    關鍵是一維該是點，你這變成一條直線了。二維就變成超曲麵……


    它點頭：“差不多了，都落在數學上了。這次我們從數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