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喊一聲,道:“給我來上好的清酒,再來三斤牛肉,整好的都端上來。”
“好嘞……”遠遠的就能聽到店小二的吆喝聲。
不一會兒……
隻見,男店家從酒肆出來,應聲而道:“客觀,來嘍。”
“嗯,剛路過這裏。”
他擦幹淨了桌凳,老板娘端上了一壇子酒,上滿了一桌子菜。
一盤蠶豆,一碟花生和一盤生蔬,外加一盆羔羊肉。
高寒正吃的盡興,一連喝了五壇陳釀;感覺這個酒勁太強了,有點上頭了。
他臉色潮紅;涎水流淌,頓時感到身體搖搖晃晃,頭重腳輕,身體輕飄飄的,並有些頭暈。
“果真是三碗不下坡啊。”他心想、
啪一下,他爬在了桌子上了。
這時,店老板和老板娘從酒肆中走了出來。
老板娘衝著酒肆說道:“趕緊出來,搜他的身,把值錢的物件都拿下來,再把他洗幹淨,開膛破肚,瘦的充當牛肉,肥的榨油,不肥不瘦的做肉饅頭賣,更好。”
緊接著,又從酒肆中一臉邪笑的出來三個粗壯大漢,手中拿著刀具和鐵鉤,“又有新貨上門了。”
這時,強盜頭子衝著這黑心夫婦笑道:“看來又有大生意了。”
哈哈哈……
他們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他們要對高寒動手。
高寒卻早已經站了起來,未等三人開口,一刀砍去三個人的腦袋一起滾到旁邊的臭水溝裏。
高寒原先不知道這是一家殺人搶劫的黑心黑店,隻是他無外乎看見了之前打劫婦人的那個強盜頭子也在其中,那老板娘是她的義妹,風五娘。
於是他將計就計,假裝暈了過去。
“原來是做皮肉生意。可惜,一般的毒藥奈何不了我。”高寒殺意頓起。
風五娘和她男人見事情敗露,心一橫,道:“看招,兩個人拿著菜刀殺了過來。”
一個是三級的劍士,一個二級的武者。
兩個都不是高寒的對手,一刀殺出,五米長的刀氣直接將二人轟成了渣。
那個強盜頭子看似不敵正要逃走時,高寒從牆上拿起鐵鉤扔出去,他被鐵鉤直接破膛,死於河中了,鮮血把河水染成了紅色。
如今世道的不太平,有太多的百姓受此磨難了。
“到底是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呢?為什麼世道會成為這樣的了?”高寒想到。
他那時來這裏的路上就聽聞這一帶有黑店,沒想到竟然被自己遇著了。
就這樣,他又行了一個月有餘,前方就是襄暉地界,襄暉和大國相比,它算是一個小國,但是和小國相比,他又算一個大國。
可以說他是一個中等的國家,是一個喜好和平的過度。
想道此時已經進入了秋冬時刻,所以,十分的寒冷,白雪皚皚。
雪一直在下,地麵的雪有一米多厚。
過了幾天,高寒來到了襄暉國的國都,範陽。
同樣是大雪紛飛,大街上的行人也零零散散,襄暉常年寒冷,一年幾乎得不到光照。
因此,這裏的人口數量很少,不足兩百萬人,作為中等國家來說人口就顯得特別少了。
據傳這裏曾經出現過遠古荒獸冰天雪豹,而這裏北極熊巨多,在紅土大陸上頗負盛名。
因為它們的皮毛做的衣服保暖性好,也具有很高的時尚性,最重要的還是可以防止一般的攻擊傷害。深受貴族劣紳喜好,時常有偷獵者捕殺。
這裏的時差也和其他地方有很大差別,這裏白天隻有八個小時,其餘的時間全是黑夜。
眼看天夜漸黑,高寒趕緊找了一家比較大的酒家,進入到了裏麵,酒家中早已亮起了燈火,客廳中間燃燒著一大盆篝火。
酒家的店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看到高寒進入也不搭理,隻是讓店夥計侍候,而店夥計也隨聲應付道:“客觀要點什麼?”
“撿好肉好酒的上上來。”高寒掏了一大把鑄幣放在了桌子上。
鑄幣,作為一種貨幣,它在紅土大陸上是通用的。
店夥計將一壺酒和一盤熱炒的菜蔬端了上來。
高寒吃完之後,問道:“怕我不給錢嗎?好吃的盡管上。”
“客觀,本店隻有這些夥食了。”店小二怕吵到其他客人走到高寒身邊小聲說到。
他差點動手,拍了把桌子,甚是惱火,強忍著看著窗口的一桌客人,心想“為什麼他們有燙熱的美酒,燒雞,好肉。到了我這反而沒有。”
店主人看到這裏,趕緊上前解釋道:“客觀息怒,您有所不知,那些客觀的美酒食材都是他們自己帶的,本店隻提供烹飪。若要吃食隻能自己帶。”
“還有這樣的?我高某人算是見識了。”他問道。
即使吃了菜蔬,他仍然感覺饑腸轆轆。
店主人家連連稱諾,道:“是的,客觀不但是範陽如此,就是整個襄暉王國的客店都是這般。
因為我們國度常年處於冷寒,食材短缺,就是有也很昂貴,所以,想要住店,客觀通常都會自帶的食材的。
看到店內好幾桌人的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鹵肉,濁酒,高寒恨不得搶過來自己吃。
這時,從大堂裏間走過來一個青年才俊,身材高挑,風度翩翩,雙臂似有千斤力,身穿白色老虎襖,腳蹬白色貂皮靴,頭戴白色長毛氈,比之高寒要小幾歲。
他卻走在了高寒身邊,邀請道:“兄臺,若賞臉可到那邊一聚。”
男子指著樓梯旁的一張擺滿了美酒佳肴的桌道。
高寒二話沒有說就做了過去,與男子一起的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男子,是男子的家童。
男子給高寒斟了滿滿一杯酒,隨後拿起酒杯,道:“在下江明,先生,請。”隨後他幹未盡。
高寒也為加說辭,也喝了一杯熱乎乎的酒,道:“好酒,起碼窖藏三十年之久。”
“先生,果然是高明,不錯此乃我家自行釀製,如今正好有三十一年。”
高寒這才發現,江明斷了右臂,隻有一隻手。
江明看了一樣高寒,問道:“先生姓高,可是高寒?”
“在下正是高寒,敢問你認識我?”高寒道。很是驚奇。
同時想到,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此人。
江明臉色瞬間喜悅,道:“看來我找對人了,你就是當年星月王朝被星月大帝敕封為驍騎大將軍的高寒?”
高寒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足為奇。”能被封為驍騎大將軍還是有壽王的支持。
“小生當年遊曆星月王朝的時候就聽說了您力戰丁氏父子的事跡,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本尊,實乃江明三生有幸之,再看到先生的一身裝束,確定先生就是高寒本人。”
“原來是這樣。”高寒想到。
“先生,我找對人了,先生,救我。”江明哭腔著乞求道。
正要下跪被高寒用意念阻止了,他想跪,但是根本跪不下去。
“你且慢說。”高寒道。
原來江明也是襄暉王國人氏,但是家住在襄暉王國的圖源,是襄暉王國的一個都城。
離這裏不到百裏行程。他祖上全是經商的,做的事稀有礦石黃金生意。
可以說是經商世家,但是到了他這一代,他卻不喜歡做商人,反而喜歡舞槍弄棒,想有朝一日成為當世強者。
可是自身的練武體質太差,沒有天賦,所以一直在尋找良師。
“先生,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家少爺,他被人害的好慘。”跟隨江明的少年也開口乞求道。
高寒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想必江明一定有難言之隱,他繼續聽著。他們從下午,一直坐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