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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明遠(yuǎn)等人站起身來。“東京來人了,應(yīng)該是大事。兄弟們且先歇息片刻,我去去就來。我家娘子迴來了,我可等不及。”種浩馬上站起身來,吩咐丫鬟上茶照顧好張明遠(yuǎn)等人,就匆匆往廳堂去了。扁頭、阿長說想去荷花池再逛一逛,便跟隨丫鬟去了,隻有張明遠(yuǎn)、費無極在種浩書房坐著,談笑風(fēng)生。


    “此時東京來人,不知何許人也。”張明遠(yuǎn)站起身來,看向窗外,那鬱鬱蔥蔥的大樹,枝繁葉茂,遮天蔽日,墨綠的葉子之間有些許日光透過,隨著微風(fēng),若隱若現(xiàn)。“說的也是,幹爹幹娘要出門迎接,如此興師動眾,怕是朝廷來人了。”費無極喝了一口茶,也站起身來,走到張明遠(yuǎn)身旁。張明遠(yuǎn)道:“幹爹幹娘也算神通廣大,他們見過童貫,見過大理國王。”


    費無極道:“什麼神通廣大,我看也是借著祖上的名聲罷了。”張明遠(yuǎn)道:“你是說,種世衡。”費無極點了點頭。張明遠(yuǎn)擺了擺手,歎道:“我看未必,你想想看。童貫,何許人也。那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他眼裏隻有皇上,沒別人。大理國王,也不會來屈尊結(jié)識種家軍。”費無極道:“那你說,是何緣故?”張明遠(yuǎn)道:“我哪裏知道,我也不知道。”費無極道:“幹爹幹娘,還有浩兄,溪弟,都出去迎接?xùn)|京來人。扁頭、阿長又去荷花池玩耍。我們兩個坐在此處,算怎麼迴事?”


    張明遠(yuǎn)道:“沒事,你不是最愛看書麼?看你喜歡的書好了,書架在向你招手,如若不去,書架要生氣了。”費無極瞥了一眼書架,低下頭,默然不語。張明遠(yuǎn)走到書架翻看那本《武經(jīng)總要》 ,費無極也走到跟前,胡亂翻看幾本,抬起頭見張明遠(yuǎn)全神貫注,便笑問道:“這有什麼好看的?看你眼珠子都要掉出來貼到書上去了。”


    張明遠(yuǎn)道:“這可是本好書,我不懂帶兵打仗,故而不知道它好在哪裏。如若想清楚明白,還要向幹爹和浩兄請教。你不懂就別瞎說,免得讓人笑話。”“我也不是不喜歡兵書戰(zhàn)策,眼下雖有西夏滋擾我大宋西北邊關(guān),可總體來說,天下還算太平。對付小小西夏,何必如此興師動眾。”費無極白了一眼張明遠(yuǎn),喃喃道。


    張明遠(yuǎn)不睬費無極,笑道:“無極,此言差矣。你小時候讀書皆白讀了不成,豈不聞孟夫子有雲(yún)‘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之理?”“你下邊又會說,範(fàn)仲淹大人有雲(yún)‘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對也不對?”費無極笑出聲來。


    “種溪要去東京趕考畫科,這東京眼下就來人了。想必與畫科大有關(guān)聯(lián)。”張明遠(yuǎn)道。費無極笑道:“我猜與幹爹有關(guān),上次就聽說西夏王子察哥斬殺了我大宋將軍劉法。此事令朝廷震怒,想必蔡京和童貫在皇上跟前提及此事。此番要幹爹進(jìn)京,皇上會問及此事。”張明遠(yuǎn)又道:“我猜定是東京派人找種師中,問詢懷德軍邊關(guān)之事。”


    費無極道:“我再猜猜看,想必是那東京蔡京找?guī)值!睆埫鬟h(yuǎn)道:“定是童貫找?guī)值!辟M無極道:“想必是有人找種浩。”張明遠(yuǎn)托著下巴,笑道:“或許幹娘在東京的朋友前來。”二人如此胡亂猜測,喋喋不休。


    正在此時,管家前來,緩緩笑道:“二位請到大堂,老將軍有請。”張明遠(yuǎn)、費無極麵麵相覷,來不及問什麼,已跟隨而去。三人走不到幾步,扁頭、阿長趕來。管家看向扁頭、阿長道:“你們也請到大堂好了,老將軍有請。方才讓你們?nèi)ィ瑸楹芜沒去?”扁頭道:“俺想看看明遠(yuǎn)、無極去了沒有?”阿長道:“可不是,明遠(yuǎn)、無極如若不去,我們可不方便去。”


    費無極道:“我們方才也在猜,東京來了何人,以至於如此興師動眾。”張明遠(yuǎn)道:“先去看看再說,有道是,客隨主便,既然幹爹吩咐,自當(dāng)聽話就是。”“這就對了,快走,老將軍還等著你們呢。特意讓小人來找你們。”管家點了點頭邁開步伐,四人緊隨其後。


    “就等你們了?”張明遠(yuǎn)等人走進(jìn)大堂,種師道就笑道。種浩坐在種師道邊上,立馬起身,拉張明遠(yuǎn)和費無極。尹氏笑道:“快快入座。”姚月、種雪和種溪兩左一右,挨著尹氏。隻見一個陌生人坐在那邊,此人濃眉大眼,紫髯方口,身長腿短,麵相非中原人,令人暗暗傳奇。“此乃關(guān)中小‘太尉‘姚平仲將軍。是姚月的弟弟,姚古將軍的侄兒。”種師道介紹開來,張明遠(yuǎn)等人一一見禮。姚平仲站起身來,拱手見禮道:“在下是關(guān)中三原人,素聞終南山,也知道太平先生。你們皆是李長安弟子,幸會幸會。”


    張明遠(yuǎn)道:“聽說將軍乃西陲大將,還是世襲,佩服,佩服。”姚平仲神秘兮兮之際,歎道:“我可聽說張明遠(yuǎn)、費無極的故事了。在下要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張明遠(yuǎn)等人麵麵相覷,愣了愣,頓時瞠目結(jié)舌。


    扁頭素日古裏古怪,愛開玩笑,此時此刻卻也目瞪口呆,隻是盯著姚平仲看,原來扁頭還沒緩過神來,畢竟姚平仲的麵相實在奇特?zé)o比,令人過目難忘。阿長也是如此,隻是不似扁頭那般看得出神。如若不是費無極輕輕拍了拍扁頭的胳膊,扁頭就差點走上前去,意欲摸一摸姚平仲的胡子了。那姚平仲的紫髯,又濃又密,不過修剪的頗為美觀。


    種浩、姚月、種溪、種雪見扁頭這般,也樂個不住,但不好發(fā)作。種師道和尹氏見狀也是搖搖頭,笑而不語。姚平仲環(huán)顧四周,定睛一看,扁頭盯著自己看,不由一怔,不過心下明白過來,卻笑而不語。扁頭再看,姚平仲卻並不在意。


    “姚兄,你有什麼秘密?”不等張明遠(yuǎn)等人說話,種溪追問道。姚月道:“快說。”種雪急道:“再不說,撕爛你的嘴。”伸出手來。種溪也學(xué)種雪,便有兩隻手,伸在姚平仲跟前。姚平仲,啪的一聲,輕輕打了一下種溪的手,道:“和你無關(guān),與張明遠(yuǎn)、費無極有關(guān)。”種師道等人看向張明遠(yuǎn)、費無極。張明遠(yuǎn)、費無極二人也頗為疑惑,大為不解。種師道這才笑道:“老夫明白了,姚平仲將軍父母早亡,也是孤兒。”此言一出,張明遠(yuǎn)、費無極目瞪口呆。


    姚平仲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喃喃道:“我如今無父無母,無牽無掛,隻好衝鋒陷陣,將滿腔熱血,灑向邊關(guān)。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必當(dāng)有所作為。漢唐時,長安乃帝都,如今長安卻成為邊關(guān)之地。豈能不令人痛心疾首?種家軍和折家軍馳騁疆場,保家衛(wèi)國,令西夏聞風(fēng)喪膽。我姚平仲雖說如今年紀(jì)輕輕,可也要光宗耀祖才是。我姚家軍,也不容小覷。”說話間握拳輕輕晃了晃。尹氏道:“姚古將軍沒白疼你,以後要知恩圖報才是。”姚平仲笑而不語。


    姚月不等張明遠(yuǎn)等人追問,便笑道:“看你們的眼神,怕是要問我為何又是他姐姐了,我便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以姐弟相稱,我這姓名姚月也是伯父所賜。我也是孤兒,被姚古將軍收養(yǎng)。”眾人方才了然不惑。姚月、種雪和種浩、姚平仲、尹氏耳語幾句,起身離去。種浩對費無極說了,他才知道,原來姚月和種雪又去廚房忙活去了。種雪臨走之際,迴過頭,瞅了一眼張明遠(yuǎn),笑了笑。


    種浩道:“姚平仲,你和我弟弟種溪同歲,應(yīng)該叫我和張明遠(yuǎn)、費無極哥哥才是。”扁頭不大開心,質(zhì)問道:“這算什麼話,俺是木頭還是石頭,居然視而不見?”阿長也歎道:“讓我們兩個來,莫非把我們當(dāng)作天上的雲(yún)不成?”種浩笑道:“你們二位喜歡自我介紹,還用我說,豈不太也奇怪?”姚平仲靠近扁頭,問道:“這位哥哥好像見過,卻想不起來了”“俺可沒見過你,你且說說看,何年何月何日何時何地,見過。”扁頭撓了撓後腦勺,納悶道。阿長道:“我從成都府青城山而來,想必小兄弟你沒見過我。”姚平仲看向種溪:“溪兄,青城山這個名字我聽說過。”


    種溪不以為然,道:“你聽說過就聽說過,我還以為你去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看你一驚一乍的,真是少見多怪。”姚平仲道:“聽一個老道士說過,他告訴我,天下有四處神仙境界,其一終南山,其二武當(dāng)山,其三青城山,其四龍虎山。我很喜歡成都府,小時候聽京兆府長安城許多說書人講三國故事。說書人說,諸葛亮在成都治蜀很了不起,還有大唐李太白的《蜀道難》,還有杜工部的草堂。我很崇拜諸葛亮,我以後很想去成都府。”阿長聽了這話,不覺熱淚盈眶,喃喃道:“姚平仲小弟,你快別說了,我聽你這樣說,我都想家了。”


    種師道歎道:“阿長是成都府人,難怪如此。”尹氏道:“扁頭是東京人氏。”種溪道:“祖上在洛陽,可我種家軍子弟皆為關(guān)中人。”種浩道:“都是大宋子民,何必分得那麼清,豈不生分了?”此言一出,眾人點了點頭,深以為然。費無極問道:“溪弟,你如何與姚平仲小兄弟成為了好友?”種溪挑了挑眉毛,樂道:“我的朋友很多,姚平仲隻不過是其中之一,你問他好了。”隨即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姚平仲的手背。姚平仲道:“我很喜歡蹴鞠,與種溪是小時候的玩伴。”“原來如此,俺看你們皆是小屁孩,果然如此。”扁頭動了動嘴唇,樂道。阿長撇了撇嘴,瞪了一眼扁頭,失笑道:“你也差不多,一臉孩子氣。實乃吃貨一枚,還有臉說別人,真不害臊。”


    張明遠(yuǎn)道:“雖說要做男子漢大丈夫,可孩子氣也必不可少。一個男人總要從小男孩成長為男子漢。”費無極道:“這倒讓我想起了司馬光,他小時候砸缸,長大成人便成為我大宋的一代名臣。豈不是由小男孩變成男子漢了。”種師道笑道:“這故事,老夫給浩兒和溪兒講得多了,他們早已滾瓜爛熟。”種浩、種溪點了點頭。尹氏道:“我可知道,有些人小時候聰明,長大成人也聰明,比如司馬光。可也不盡然,王安石不是有篇文章叫做《傷仲永》麼?”種溪道:“娘,我知道這個故事,還倒背如流,眼下我順背一番。”隨即朗誦開來:


    金溪民方仲永,世隸耕。仲永生五年,未嚐識書具,忽啼求之。父異焉,借旁近與之,即書詩四句,並自為其名。其詩以養(yǎng)父母、收族為意,傳一鄉(xiāng)秀才觀之。自是指物作詩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觀者。邑人奇之,稍稍賓客其父,或以錢幣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環(huán)謁於邑人,不使學(xué)。


    餘聞之也久。明道中,從先人還家,於舅家見之,十二三矣。令作詩,不能稱前時之聞。又七年,還自揚州,複到舅家問焉。曰:泯然眾人矣。


    扁頭道:“這故事不錯,俺覺得,有句話恰如其縫。”阿長心知肚明,不等扁頭,便搶先脫口而出,道:“叫做‘小時了了,大未必佳。’”扁頭氣唿唿的,翻個白眼。阿長卻不睬,依然我行我素,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扁頭愈加氣惱輕輕的哼了一聲。種浩見他二人如此,樂個不住,伸手笑道:“此乃《世說新語》裏的故事,我昨日還看過,正是太也巧了,看了什麼,眼下便說到什麼。可見這讀書大有用處,書到用時方恨少啊!”種溪道:“哥哥別東拉西扯了,阿長哥哥在說‘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你廢話連篇做什麼。我知道,阿長哥哥說的是孔融讓梨的故事。”


    姚平仲笑道:“一派胡言,種溪你真會開玩笑。你還說你哥哥廢話連篇,你這又算什麼。莫非是張冠李戴,胡謅八扯?”種溪指著姚平仲,笑道:“交友不慎,如之奈何?做兄弟要兩肋插刀,你小子倒好,幫著我哥哥說話,氣煞我也。”便朝姚平仲的胳膊捏了一下。姚平仲呲牙咧嘴,假裝痛苦萬分,又笑了笑。


    二人自小如此,在一起玩耍到大,當(dāng)年一同光著屁股跳到渭水裏玩耍,故而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種師道夫婦早已見怪不怪了。種浩也習(xí)以為常,自不必說。


    張明遠(yuǎn)道:“聽說孔融可是孔夫子的後人。”費無極道:“種溪眼下可厲害了,倒背如流,名揚天下。”種溪不以為然,笑道:“反正與孔融有關(guān),這文章我記憶猶新。自然倒背如流。”隨即又朗誦開來:


    孔文舉年十歲,隨父到洛,時李元禮有盛名,為司隸校尉。詣門者,皆俊才清稱及中表親屬,乃通。文舉至門,謂吏曰:我是李府君親。既通,前坐。


    元禮問曰:君與仆有何親?對曰:昔先君仲尼與君先人伯陽有師資之尊,是仆與君棄世為通好也。元禮及來賓莫不奇之。大中大夫陳韙後至,人以其言語之,韙曰:小時了了,大未必住。文舉曰:想君小時,必當(dāng)了了。韙大踧踖。


    費無極道:“司馬光小時候砸缸救人,孔文舉小時候知道讓梨,皆是小時了了。不過他們長大成人以後卻很有作為,不似王安石所說那方仲永。”姚平仲道:“我看司馬光砸缸這事有待商榷,你們想想看,大人們居然讓孩子們放任自流。跑到大水缸玩耍,這父母做得差強人意。司馬光砸缸,雖說救人為重。可大缸也值錢,破了便要再買。小小年紀(jì)就打砸,如何是好?”費無極道:“小兄弟如此看法,居然和我不謀而合,佩服佩服。”張明遠(yuǎn)聽了這話,又想起小時候扁頭和阿長提及此事說的那些話不覺搖搖頭,笑了笑。


    原來當(dāng)年扁頭說的與姚平仲差不多,都在大缸也值錢上,喋喋不休。姚平仲道:“還有這孔融讓梨,雖說懂禮數(shù)乃儒家做派,無可厚非。但這何談公平?弟弟謙讓哥哥,那哥哥難道不該愛護(hù)弟弟?莫非誰嘴大就給誰大梨,誰嘴小就給誰小梨?誰是大嘴,誰是小嘴?莫非吃個梨,還要先比一比嘴巴不成?”此言一出,扁頭想起大嘴師叔,不覺傻笑開來,見阿長瞪著自己,才緩過神來。


    費無極道:“人生在世,如大江大河。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可絕對公平怕是不複存在,想要人人敬仰,事事順心,那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如若為了慕虛名,而勾心鬥角,便得不償失。不但為天下人恥笑,還會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姚平仲道:“這位哥哥所言極是,我想人生在世,要量力而行,要求新求變。不可抱殘守缺,不可墨守成規(guī)。太史公司馬遷所言極是,‘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斷不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不過一枝獨秀,還是不如百花齊放的好。我大宋有許多文臣武將,大可各顯身手,功成名就。如若隻是一家之言,恐怕難免會有失偏頗。”


    費無極道:“小兄弟看來也是文武雙全,如此頭頭是道,想必讀過不少書了。”姚平仲道:“自小便是孤兒,孤苦伶仃。常言道,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我雖有伯父姚古照顧,還有姐姐姚月疼愛,可免不了思念生身父母。父母走得太早,我心中孤苦,誰能知道?”說話間,不覺歎了口氣。


    費無極道:“小兄弟,我知道。我也一樣!”姚平仲看向費無極道:“哥哥果然如此?”費無極道:“此事還能開玩笑,那就丟人現(xiàn)眼了。”姚平仲道:“我姚氏家族也算大族,如今西北有三支勁旅,便是種家軍、折家軍,還有我姚家軍。光宗耀祖,實乃平生所願。”費無極道:“你們都麵對西夏黨項人,可見西北實乃我大宋心腹大患。”


    姚平仲緊鎖眉頭,歎了口氣,道:“此言差矣,我看東北才是心腹大患。”費無極問道:“何出此言?還望賜教。”姚平仲道:“幽雲(yún)十六州,你們?nèi)绾尾恢e揣著明白裝糊塗。種溪都告訴我了,你們終南山太平草廬的人,恐怕不甘寂寞,以後定會大顯身手也未可知。”費無極道:“保家衛(wèi)國之事,乃是大宋子民義不容辭之責(zé)。”


    阿長道:“我從成都府北上抵達(dá)京兆府,就是想看看長安城的漢唐風(fēng)韻。無奈路上父母遭遇盜賊意外早亡,我便被師父搭救上了終南山。如今已是二十多年,實在不堪迴首。”


    扁頭雖說對此早已知道,可多少年才聽阿長又親口說出來,不覺引得自己也黯然神傷,喃喃道:“俺與阿長雖說不同,但也頗為懷念東京的祖父。父母離異之後,俺便一氣之下離開東京,隻身來到京兆府。俺想在長安城找尋李太白的足跡。偏偏那年瘟疫,奪走祖父祖母的身家性命。俺想再也沒人叫俺乳名了。俺在渭水邊想投河,如若不是師父搭救,恐怕俺早見閻王爺了。”眾人聽了方才扁頭和阿長的肺腑之言,皆默然不語,神情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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