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玖婭!”
昏昏沉沉的睜開雙眼後,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胴體映入眼簾。
龍澤利馬迷蒙的目光中瞳孔驟然一縮,此女並非他人,正是他們月魔戰(zhàn)隊活下來的三人之一,新玖婭。
此時的新玖婭正被牛皮繩束縛著。
隻要新玖婭稍稍用力,韌性十足的牛皮繩就會將力道加倍的施加在其身上。
眼見新玖婭一邊痛唿一邊發(fā)顫,龍澤利馬急忙用扶桑語關切的問道:“新玖婭,不要用力掙紮,否則隻會越來越痛!”
龍澤利馬話音未落,未注意到的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戲謔的華夏語:“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擔心別人?”
龍澤利馬一驚,循聲看去。
隻見走前方不遠處竟然擺著張歐式的精美沙發(fā),一個陌生的男人正一臉從容的坐在沙發(fā)上向他看來。
而那個男人的麵前,有個令他非常熟悉的女人正背對著他跪著。
眼見那道穿著月魔戰(zhàn)隊隊服的曼妙背影,龍澤利馬難以置信的開口道:“美希子桑!?”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正是李長安,眼見跪在麵前的高橋美希子聞言有些愣神,他笑著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迴過神來的高橋美希子愈發(fā)的賣力。
“八嘎呀路,該死的華夏豬,你竟敢對我大扶桑戰(zhàn)士這般羞辱!”
“放開高橋美希子,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
在龍澤利馬和新玖婭昏迷的這幾個小時裏,高橋美希子便向李長安匯報了有關這倆扶桑鬼子的所有情況。
雖然李長安聽不懂龍澤利馬講的什麼屁話,不過從他的猙獰憤怒和言語間夾雜的‘八嘎呀路’中可以猜出大概吐不出什麼象牙。
李長安並沒有搭理他的無能狂怒,隻是一邊輕撫著高橋美希子這個扶桑美婦的頭頂秀發(fā),一邊饒有興致的看向新玖婭。
該說不說,這個新玖婭的比起高橋美希子而言雖說要矮好幾公分,身材也要差不少。
但也能稱得上膚白貌美了,而且好像還是頭bh。
眼見李長安並沒有搭理自己,龍澤利馬更加生氣了,罵的也越來越難聽。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在李長安眼裏,他那些無能狂怒的垃圾話和狗叫沒什麼區(qū)別。
不對,還是有點卵用的。
他的那些咒罵就像是助興的讚歌一樣加了些攻速~
五六分鍾後,一切塵埃落定。
此間事了,李長安這才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向怒容滿麵的仰視著自己的龍澤利馬。
“龍澤利馬,奈良人,生於...”
李長安俯視著腳下被五花大綁的龍澤利馬,雲(yún)淡風輕的說出了他的信息資料。
龍澤利馬和高橋美希子一樣,都經(jīng)過了華夏語學習,聽得懂李長安的話,隻是他不屑於說而已。
此刻聽見自己的過往資料被李長安一點兒不差的說出來,頓時麵色一變,用扶桑語厲聲質(zhì)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李長安觀其神色猜到了這句話的意思,笑道:“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說著,他淡淡的向後招了招手。
後方沙發(fā)前,意猶未盡的高橋美希子恭敬上前,在驚疑不定的龍澤利馬與新玖婭的仰視中柔聲喚了李長安一聲:“主人~”
龍澤利馬:“!!!!!!”
新玖婭:“!!!???”
龍澤利馬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個月以來在戰(zhàn)隊裏對他若即若離的高冷貴婦高橋美希子,竟然還有這一麵。
新玖婭對此也非常意外,她的美希子姐姐竟然背叛了大扶桑帝國,認了一個華夏人當主人!?
驚詫之餘,二人也立刻反應了過來,他倆之所以會落到這般田地,恐怕就是高橋美希子和眼前這個華夏人裏外勾結(jié)的結(jié)果。
“高橋,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大扶桑帝國!”
“該死的賤貨,你竟然放棄高貴的大扶桑國民不當,甘願去做低賤的華夏豬的奴仆,究竟是為什麼!?”
“美希子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
聽著龍澤利馬和新玖婭這兩個朝夕相處快一個月的隊友的質(zhì)問,高橋美希子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掙紮之色,也沒有開口解釋迴應什麼。
早在大半年之前,在華夏西南地區(qū)被隊友無情拋棄的時候,扶桑帝國在她心中就已經(jīng)死了一半了。
雖說後麵被李長安關在集裝箱的時候,她也曾強烈的幻想過有朝一日能夠迴到東北的扶桑基地市,但彼時的扶桑基地市對她而言更像是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而這個希望,伴隨著被李長安日複一日發(fā)深入了解,也逐漸磨滅了。
當然,真正讓她完全放下過往的是在迴到扶桑基地市的這些日子。
在親眼見到了諸多陰暗與醜惡後,她堅定了完成主人李長安交代的任務,然後跟隨主人迴家與女兒高橋香奈團聚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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