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岐國公主被接迴來,梁峰親自出城迎接:“迴來啦,今天不說國事,我們隻聊見聞。”
梁峰輕輕牽著岐國公主的手,兩人的身影被夕陽拉長,漫步在迴往府衙的大街上。
岐國公主神情有些落寞,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跟著梁峰走著,目光偶爾落在街邊的小攤上,又很快移開,思緒仿佛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夕陽漸漸西下,那輪紅日就像一個即將謝幕的舞者,不舍地瞥下最後一抹餘暉。
剎那間,整個街道都被染成了金黃金黃的顏色,宛如一幅用金色顏料塗抹而成的油畫。
街邊樹上的鳥兒不再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仿佛感受到了夜晚即將來臨的靜謐,紛紛拍打著翅膀迴到巢裏休息去了。
樹葉也不再隨風搖曳,一片接著一片,靜靜地飄落下來,如同一隻隻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後緩緩著陸。
樹幹依然挺立在那裏,像一個個忠誠的士兵,在涼爽的春風中,身姿挺拔,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守護著這座城市的安寧。
迴到府衙,卓瑪迎了出來。
卓瑪看到岐國公主後,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熱情地拉著岐國公主的手開始聊天。
卓瑪的聲音清脆悅耳,就像山間的清泉流淌,不停地說著府衙裏的趣事,試圖讓岐國公主開心起來。
岐國公主的臉上漸漸有了一些笑意,開始迴應著卓瑪的話,兩人的歡聲笑語在府衙裏迴蕩。
而梁峰呢,他像往常一樣徑直走向書房。
內閣發過來的文書已經堆積如山,梁峰知道這些文書都關乎著諸多事務的決策,容不得半點馬虎。
梁峰坐在書桌前,點燃了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灑在文書上。
梁峰全神貫注地開始批閱文書,眼神專注而認真,手中的筆不停地在紙上劃過,發出沙沙的聲響。
時間在筆尖下悄然流逝,夜色越來越濃,整個府衙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隻有梁峰書房裏的那盞油燈還在閃爍著微弱的光。
直到深夜,梁峰才終於批閱完最後一份文書,梁峰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長舒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索著明日的諸多事務。
卓瑪看天色已晚,輕聲說道:“妹妹,我迴去休息了,別讓王爺睡太晚。”
說完很識趣地離開了,臨走留給岐國公主一包糖果補充體力。
岐國公主看著認真工作的梁峰有點癡,男人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真的很迷人。
過了一會,梁峰站起身,衝著岐國公主招招手,岐國公主小跑過來,跪在梁峰麵前:“臣妾罪該萬死,這麼久了才迴來伺候王爺。”說著直接叩首,不敢起身。
梁峰沒有說話,彎下腰把岐國公主抱起,放在床上,去掉鞋襪,去掉輕紗,然後開始熟練地撕扯著岐國公主的裹衣。
岐國公主沒有反抗,反而十分配合,兩人一句話都沒有,梁峰迫不及待的脫去自己的衣物,兩人“袒”誠相見。
沒有絲毫的憐憫,梁峰像一臺打樁機一樣,不斷輸出,直到自己筋疲力竭,然後睡去。
而岐國公主全程沒有絲毫的懈怠,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努力的迎合著梁峰。
看著梁峰熟睡的樣子,岐國公主的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岐國公主靜靜地凝視著梁峰那安靜的睡顏,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思慮許久之後,岐國公主最終還是咬咬牙,像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
岐國公主緩緩地披上衣服,每一個動作都極盡輕柔,生怕吵醒了梁峰。
接著,岐國公主輕手輕腳地下床,腳慢慢伸進鞋子裏,拖拉著鞋子盡量不發出聲響。
然後,岐國公主像一個幽靈般躡手躡腳地走到梁峰的辦公桌前。
岐國公主知道,這是金朝皇帝臨來時交給自己的重要任務,關係到全族人的性命。
在岐國公主心中,一邊是自己深愛的男人,一邊是自己的國家,這是一個無比艱難的抉擇。
作為一個女人,自己本應守著愛情,守著自己的丈夫,可岐國公主背負的使命讓自己不得不走向這條艱難的道路。
岐國公主的雙手微微顫抖著開始輕輕地翻找。
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電文,她在眾多的電文中翻找半天。
岐國公主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冷汗不停地流下來,內心的恐懼與掙紮幾乎將她淹沒。
終於,岐國公主找到了梁峰對金作戰的最新方案。
岐國公主飛快地看了兩遍,可心中的緊張讓她還是不放心,又仔細地看了一遍,努力將每一個細節都記在心裏。
然後,岐國公主小心翼翼地按原位放迴,再次躡手躡腳地爬迴床上,躺迴梁峰身邊。
此時,岐國公主的內心被愧疚和不安填滿,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隻能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還沒有等到平複心情,梁峰原本熟睡的手突然伸出,一把拉住了岐國公主的手腕。
力度不大卻讓岐國公主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梁峰輕聲說道:“你幹什麼去了?”
梁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如同悶雷一般在岐國公主耳邊炸響。
岐國公主都要嚇尿了,身體像風中的樹葉一般顫顫巍巍地說道:“臣妾剛才去小恭了,驚擾王爺了,臣妾罪該萬死!”
岐國公主的聲音裏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和緊張。
說著,岐國公主急忙跪在床上,額頭一下接一下地磕在床上,每一下都充滿了惶恐。
岐國公主的心裏害怕極了,生怕梁峰從此再也不寵幸自己,那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獲取關於金國的情報了,一想到這,磕頭的速度更快了。
梁峰擺擺手,扶起岐國公主,柔聲說道:“別這樣,我是怕你下地著涼,來讓我摸摸胸口涼不涼?”
梁峰熟練的褪掉岐國公主的外衣,像一隻喂不飽的狼一樣,又開始撕咬起來。
岐國公主眼裏含著淚,忍著疼,還得努力迎合著梁峰的進攻。
一夜是那麼的短暫,又是那麼的漫長。
心思單純的她,哪裏知道,這一切都是梁峰故意所為。
……
翌日,梁峰在自己書房看著地圖發呆,瞎子推門進屋,恭聲說道:“王爺,王妃的隨從今早放飛了三隻信鴿,都是峽州方向的。”
梁峰點點頭,沉聲說道:“別驚動他們,看著點就行了,這可比咱自己的情報員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