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內心無比激動,感覺找到了一個知音般,心情通暢。
梁峰沉聲說道:“我可以幫你解決朝廷方麵的事,你想怎麼做?”
江鼎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梁峰,恭敬說道:“公子尊姓大名,家父身居何職啊?”
梁峰嗬嗬嗬嗬地笑個不停,輕聲說道:“扯遠了,就說你想怎麼辦吧,我看看能不能給你拉點投資,我也入一股。”
江鼎晟笑了笑,恭敬說道:“圈地建馬球場,搭建觀眾席,走商業化模式,登報做宣傳,並同步消息。
在北京固定比賽時間,作為百姓日常生活的一種消費方式。
再利用空閑和中原鐵路強大運力,在能力範圍內進行巡演。
別的不敢保證,賺錢是一定的。”
梁峰站起身,往桌上放了一塊薄薄的金牌,沉聲說道:“當今陛下和我很熟,把你的這些想法整理好,最好有文本形式。
你後天下午3點,拿著這個金牌,去紫禁城養心殿。
看到金牌會有人安排你的,再見。”
……
梁峰起身拉著唆魯合貼尼的手離開鼎晟當鋪,瞎子看了一眼江鼎晟,轉身和三喜一起緊跟著離開。
迴到景陽宮,梁峰更換了常服,直接四腳八叉躺在床上,“啊”的大叫一聲:“累死寡人了,這一天天的。”
唆魯合貼尼換好衣服,吩咐宮女準備晚膳,忙得飛起。
隻是飯菜還沒準備好,三喜就快步走來:“陛下,虎豹騎統領孫一嬌求見。”
梁峰一骨碌就坐了起來,用手捏了捏印堂穴,頭都大了,沉聲問道:“她現在在哪?”
三喜輕聲迴複道:“還在軍營,電話打到總參,總參謀部請示您的意思。”
梁峰長舒一口氣,點點頭:“看來晚飯是吃不成了,讓她來吧,就來這裏。”
三喜退出房間,梁峰一臉生無可戀,對著唆魯合貼尼說道:“你把值錢的碗碟什麼的都收好。
金銀器、水晶瑪瑙杯什麼的都藏起來,換點便宜的,一會別讓這唬娘們捏壞了,這頓飯是吃不消停了。”
唆魯合貼尼一臉懵逼,看梁峰的表情,竟覺得有些好笑。
隻是半個小時左右的功夫,孫一嬌就被瞎子帶了進來。
孫一嬌看到梁峰,一巴掌直接按在瞎子臉上,往旁邊一拔了,一把就把瞎子拔了旁邊去了,直接懟到牆角。
瞎子一個趔趄沒站穩,坐了一個屁墩。
孫一嬌雙膝跪地,隻聽“咚!”的一聲,直接就給梁峰磕了一個,大聲說道:“陛下!臣不服!!!”
梁峰喝了口水,沉聲說道:“咋地,咱倆再過一手?挨揍沒記性?”
孫一嬌一下就哭了,嗷嗷地哭:“臣不敢,臣憋屈,臣想和那個哲別再打一場,臣不服,就是不服。”
然後就和一個孩子一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梁峰也沒勸,站起身,從床上拿起兩個軟墊,走到孫一嬌麵前,把軟墊扔在地上,自己盤坐在孫一嬌麵前,輕聲說道:“坐墊上,別坐地上,一會給你冰拉稀了。”
孫一嬌撿起軟墊剛想扔,看了一眼梁峰,咽了口唾沫,乖乖地墊在自己屁股底下,懂事的和個有事相求的小孩子一樣,可憐巴巴地看著梁峰。
唆魯合貼尼在一旁驚愕地看著這一幕,比梁峰大了好幾圈的女漢子,在梁峰麵前竟然服服帖帖,太奇葩了,對自己的男人更是充滿了好奇和崇拜。
梁峰一臉平靜,輕聲說道:“這競技體育吧,有輸有贏很正常,非要決勝死才算輸贏嗎?
咋滴,贏了就代表比你們厲害啊?
你們職能不同,惡鬼衝鋒,虎豹騎陷陣,疾風掠陣,作為寡人手中三大騎兵王牌都是最棒的。”
孫一嬌一臉委屈,大聲哭訴道:“底下人明著不敢說,背後都笑話臣是行走的肉蛋,馬球都打不贏,隻會打他們的球。”
梁峰實在繃不住了,咯咯咯咯笑個不停,孫一嬌急了:“陛下,您也笑話臣!”
梁峰強忍著笑意連忙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論單兵作戰,虎豹騎絕對天下第一。
但是論機動作戰,疾風又誰與爭鋒呢?
論團體衝鋒,你們打得過惡鬼嗎?
沒有絕對的天下第一,隻有絕對的忠誠。”
孫一嬌一把拉住梁峰,滿眼都是渴望,哀求道:“臣要再賽一場,這幫龜兒子都等著老娘的消息呢,要就這麼灰溜溜地迴去,也不好做他們的思想工作。”
梁峰點點頭,沉聲說道:“行啊,再賽就再賽。”
還沒有等梁峰把話說完,孫一嬌一挺身就站了起來,嘴差點咧到耳根,笑著說道:“臣迴去了,不打擾陛下和娘娘用膳了。”
梁峰輕咳一聲:“不過話我說前頭,因為諸多因素,年底北伐我本想隻帶疾風和你們去的,看你們水火不容的,非弄死一個才甘心。
我還是換人吧,免得和敵人打起來時,你們之間相互不協作,讓我難堪,我還是帶別人去吧。”
孫一嬌一下就不淡定了,下巴都要糊腳麵上了,大聲說道:“啥!?”
梁峰一攤手,輕聲說道:“好話不說第二遍。”
孫一嬌的臉馬上就變得無比諂媚,蹲在梁峰身邊,搖著梁峰的胳膊:“陛下,別,別啊,這麼好玩的事你別不帶我啊。
我迴去就把事情說明白,輸就輸了嘛,都是兄弟部隊,不丟人,誰不服我就幹他,團結最重要。
虎豹騎絕對服從陛下一切命令,您出去砍人一定得帶上我啊,砍人比打馬球好玩多了。”
梁峰斜著看了一眼孫一嬌,一臉玩味地說道:“把手放開。”
孫一嬌一激靈,瞬間撒手,小心翼翼用手象征性地撲了撲了梁峰胳膊上的塵土。
梁峰一臉怪笑,打趣道:“不哭了?”
孫一嬌拍了拍胸脯:“哪有?誰那麼丟人,跑陛下這來哭鼻子,呸!沒出息!”
梁峰瞥了一眼孫一嬌:“你迴去選出8000人,條件是:裏麵穿棉服,外麵穿重甲,還能不影響正常行動的,不然都給老子在家訓練。”
孫一嬌笑得和花一樣:“沒問題啊,陛下,一嬌最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