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隻感覺頭皮發麻,她實在不想與趙炳嚴有什麼交集。
“趙師兄,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已經有道侶了,而且非常愛他,你如果喜歡戲劇,可以帶你的朋友去看。”
趙炳嚴搖頭說道:“童師妹,我對你一見傾心,想必你也清楚,實在無需用如此拙劣的借口欺騙於我。”
“而且你修行如此刻苦,若是與我結成道侶,日後我敢保證絕不讓你在為修行資源發愁,如何抉擇,想必師妹應該清楚。”
童顏搖頭:“趙師兄,師妹的意思是說我已經有道侶了,師兄若沒有其他事,師妹便告辭了。”
趙炳嚴被鐵柱連續兩次橫刀奪愛,要說不生氣那時騙人的,現在看到童顏也用同樣的理由拒絕自己。
如此拙劣的借口,他自然不信,總不能下界上來的女人都是鐵柱的吧。
當即閃身到了童顏麵前,擋住她的去路:“師妹,你若看不上我,直說便是,何必一直以如此拙劣的借口騙我?真當我是三歲稚童不成?”
童顏退後一步,拉開距離就要反駁,卻不想遠遠傳來一句:“她確實看不上你,而且她也沒有騙你,因為她確實有道侶。”
趙炳嚴迴頭就看到那張人憎狗嫌的臉:“鐵柱?又是你?你是不是想說童顏也是你的道侶?”
童顏趁機到了鐵柱身前,摟著他的胳膊就靠在他身上。
鐵柱微微一笑:“這還用說嘛?還是說你又尋到了什麼寶貝?”
趙炳嚴頭皮發麻,這個畜生有什麼好的,為什麼這些人都願意找他做道侶?
難道......
趙炳嚴一邊想一邊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鐵柱,心中惱怒異常,等著鐵柱不敢說話。
隻能冷哼一聲退走:我記得下界飛升上來的還有個蘇媚兒,也是個勾人的主,而且她還有個奴婢,亦是風情萬種。
......
童顏見鐵柱三言兩語就打發了趙炳嚴,眼睛裏都冒星星,
一邊拉著鐵柱迴院子,一邊笑著說道:“鐵柱,他實力不錯,為什麼這麼怕你?”
鐵柱笑著把自己與趙炳嚴的衝突說了一遍,童顏看著他說道:“趙炳嚴畢竟是宗主之子,這事怕是不會這麼容易揭過去。”
“哈哈...我明白,不過趙炳嚴雖然好色,但是也知道顧忌名聲,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
童顏愣了愣:“他有當宗主的心思?”
鐵柱也沒想這麼多,隻點頭說道:“不知道,但是就算他真有這心思,也當不上,他腦子不夠用。”
童顏掩嘴輕笑:“確實如此,上層的鬥爭算是政治鬥爭了,以他的腦子,童淵能把他當猴耍。”
說罷,童顏關閉院門,二人自是一番雲雨。
蘇媚兒自從飛升以來就一直遊曆天下,用以磨煉自己心性,並且可以了解上界的環境。
她主修體術,平日便是淬煉肉身,如今在天下遊走,不僅可以增長見識,還能找些淬體法門。
不過找了一圈,最後還是在玄天宗的藏書閣找到的,這才知道十大勢力幾乎將外界的修煉法門壟斷了。
無法,隻能迴到宗門,找了幾套鍛體之法研究起來,直到七年後,心心也飛升了。
心心在下界一直穩定修為,蘇媚兒對她也算夠好了,畢竟是自己的奴隸。
隻不過她修的是媚術,修的是雙修之法,如今沒有雙修對象,境界的進步已經明顯慢了下來。
但是蘇媚兒一直限製她找道侶,有奴隸契約在,她也不敢陽奉陰違,隻能慢慢修煉。
不過這樣一來雖然修為晉升得慢,但是卻沒有境界不穩的後顧之憂了。
幾年下來,蘇媚兒與心心除了給許夢竹請安之外,幾乎都是閉門不出,除非有重要的任務,卻不想今日卻迎來惡客。
趙炳嚴作為宗主的兒子,宗門大部分人都認識他。
心心前去開門,見來人是趙炳嚴,並不通知蘇媚兒:“趙師兄貿然拜訪,不知道可是有事交代?”
趙炳嚴這還是第一次見心心,卻見她身材豐腴,媚意天成,隻感覺心神蕩漾,似乎自己的心弦都被波動。
第一時間就感覺自己愛上了這個女人,隻不過看到躺在躺椅上的蘇媚兒,又趕緊定了定自己的道心。
“今日也是碰巧路過此地,就想著過來看看兩位師妹的修煉,不知道二位美貌的師妹可有修行上的問題,師兄也可以指點你們一二。”
心心何等心性,拿捏男人那是祖宗,趙炳嚴一開口,心心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當即對著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謝謝趙師兄的關心,不過不必了,趙師兄請吧。”
說罷,也不管趙炳嚴同意與否,便掩上大門,迴去繼續給蘇媚兒按摩肩膀。
蘇媚兒也不起身,依然躺在躺椅上,偶爾張嘴吃顆心心遞上來的靈果,好不愜意。
趙炳嚴三番兩次情場失意,如今見心心一個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當即直接推門而入,假裝很熟的樣子在院裏四處打量,像是巡視宗門的樣子。
兩人目瞪口呆,也沒想到趙炳嚴會突然闖進來,不過也隻是嗤笑一聲就不在管他。
見兩人不理會他,趙炳嚴突然就感覺自己像個不被待見的惡客,都有點後悔自己進來了,隻能咳嗽兩聲,試圖引起蘇媚兒的注意。
心心一邊給蘇媚兒按著肩膀,一邊說道:“趙師兄私闖別人洞府,不知道執法堂知道會如何?”
趙炳嚴有點尷尬,隻能幹咳兩聲:“我也隻是過來看看,並沒有別的意思,若是二位沒有走火入魔的意思,那我就先迴去了。”
說完這話,趙炳嚴就想要退出去,自己被鐵柱打擊太大,居然做出這種事來,都他麼怪鐵柱。
蘇媚兒冷哼一聲,她自然明白趙炳嚴過來所為何事,但不知道他今天發什麼瘋,居然直接闖了進來,我蘇媚兒不要麵子的嗎?
“趙師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難道真當宗門是你趙家的天下了?”
趙炳嚴本來想要退走,趕緊結束這尷尬的一切,但蘇媚兒這話有激起他那好勝欲。
怎麼說我也是宗主的兒子,這些人都是下界飛升來的土著,卻敢對我如此不敬:“蘇媚兒,怎麼說我也是宗主之子,你竟敢如此對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