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豐白話鋒一轉,
看著白凡說道:“我知你如今身陷困境,而且你闖下大禍。
放心,有老夫在,那飛流火奈何不了你。
就算到時我敵不過這飛流火,我也會讓魔皇出手將他趕出去!
這時,白凡的心怦怦直跳,
這神夫子也強的離譜了吧,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算出來的。
自己可是將一切全部都隱藏了起來,他居然知道飛流火的兒子是自己弄死的。
這些天來,白凡因這事可謂茶不思飯不想,都不為過。
白凡自己丟了性命倒無所謂,
隻是跟他來的這些人都會受牽連,剛來到鴻蒙界就送命,
他這“人王”當得著實窩囊。
老者此時說道:“江平之前拿的那塊玉佩,是太古遺跡的鑰匙。
不過據我推算,這太古遺跡外圍的東西已被搜刮一空,但真正的核心寶藏還在。
這太古遺跡,你是一定要去的。
我知道你殺了飛流火的兒子,飛太保。
你可知他的兩柄飛劍的來曆?
那兩柄飛劍便是從太古遺跡中被人帶出來的。
如果我所料不差,那兩柄飛劍上應該寫著‘太古’還有‘神廟’!
白凡點點頭,說道:“這兩柄飛劍乃是祖神的兩根骨頭煉製而成,
其品階與九轉神皇與冥土聖皇二人的兵器等級一模一樣,
或許比他們的兵器還要強。
隻不過要看能發揮出多少威力,完全取決於自身的實力與境界。”
白凡說完,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道:“祖神的骨頭煉製的,怪不得這武器如此強悍!”
不過,豐白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敲著自己的輪椅扶手,
緩緩說道,“這兩柄飛劍到時候必須用鴻蒙之氣和混沌之氣祭煉,
否則等你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這兩柄武器同樣會被太神祖廟鎮壓!
白凡聽到這裏,有些不明白了。
豐白這時解釋道:“太初的意誌是不允許鴻蒙意誌和混沌意誌一家獨大的。
所以到時候你能將混沌與鴻蒙融合,也就是太初的雛形了!
白凡聽到這裏,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豐白這是讓自己走出九轉神皇和冥土聖皇的格局,真正繼承太初。
白凡也明白了豐白為什麼在等自己了,或許數萬個神界不缺肉身強橫和神魂強大之人,
但是真正做到像自己這樣神魂和肉身最後都修煉到極致的人少之又少,
隻有到達極致才可以相融,或許這才是豐白等自己的真正理由。
“主人!边@時候豐白又不由自主地想稱唿白凡為主人,
白凡沒說話,他在想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想起之前和江平交換九轉迴生丹的那個盤子。
不過白凡這個想法一冒頭,直接就被璃兒給澆滅了,
“那個盤子,你不要問,關係重大!
白凡也沒想到璃兒的反應如此劇烈。
白凡這一刻眼睛一亮,
看著豐白問道:“前輩,你和我說了這麼多,這一切都是你猜測出來的嗎?”
豐白摸著胡須,此時精神抖擻,白凡一看豐白這樣子,怎麼和駱十九、金蟬子一個樣。
“臥槽,這是要裝逼的節奏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豐白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說道:“不錯,老夫窮盡一生,推演出整個寰宇,
所看到的一切無一不準,所以老夫的預測絕對準確!
白凡這時候對豐白已經深信不疑了。
現在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豐白好像能保證自己目前就算飛流火真的知道是自己殺了他的兒子,
估計也拿自己沒辦法。
白凡這時候看著豐白說道:“前輩,你這腿……”
豐白哈哈一笑,直接就站了起來,
說道:“主人啊,我沒事!
他又開始稱唿白凡為主人了,白凡也不理會了,隨他吧。
“我隻要坐在這把椅子上,魔皇就要給我一切方便。其實我早就可以隨意走動了,當年為了救下魔皇,我才受了點傷,
隻不過傷我之人太歹毒,而且是用毒的高手,
我當年勉強將劇毒控製到雙腿不讓其蔓延,
結果就是這兩條腿再也不能動了。
放心,主人,你就在魔域中心好好待著,這裏應有盡有,
沒有的你讓江平去給你弄。
在魔域,沒人動得了你。
不過你現在需要盡快成長。
主人,我有一件事情不妨提醒你,我看出來你神魂現在有缺失,
估計你的分身已經在混沌界了,混沌界可不比鴻蒙界,
雖然這兩處都是修士夢寐以求的修煉聖地,
但是在混沌界卻和鴻蒙界有一處不同之處,
鴻蒙界一般都不修煉神魂,
而在混沌界現在卻有很多修士不光修煉神魂,還修煉肉身。
但是在混沌界受太初意誌的限製,所以想要修煉肉身都是在神魂有所成就之後,
主人你的分身我知道神魂很強,
如果你可以聯係到的話,最好是讓他隱藏起來,
主人你切記,你的分身絕對不要去修煉什麼肉身,專修神魂,神魂強到一定程度就能窺探到太初的根源。”
這一點白凡倒是不擔心,分身是不會修煉肉身的,至於危險,白凡還是放心的,分身手段太多,無需自己擔心。
說了這麼多,這時候就聽到一聲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不過隨後眾人都呆住了。
金蟬子從那幻境中出來了,
這個時候他的身後一座金身法相出現,
白凡數了一下這法相多少隻手,不是白凡不識數,是這手來迴變換,在演變。
靈夢和寒雪神王對視一眼,這時候金蟬子給他們二人的感覺是金蟬子飄忽不定,好像沒有本體了,
就是一具金身。
神夫子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不錯,不錯,你可是在這裏悟道的第二人!
白凡看著豐白問道:“那第一人是誰?”豐白平靜地說道:“魔皇!
金蟬子來到白凡麵前說道:“主人,那荷花太邪門了,我一生氣把那荷花給吃了!
豐白一聽,一個趔趄差點從輪椅上掉下來,
“你說什麼?”
“我說我好像進入一個幻境,我把那個荷花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