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青年看到又有一人被扔了進來,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你也是因為長得細皮嫩肉被關了起來。”
白凡此時不明所以,直接問道:“為何這麼說?”
這青年歎息一聲,說道:“這裏常年受黑暗亂流的侵擾,所有修士,包括一些女子,皮膚都極其粗糙。
但看你這樣子,細皮嫩肉的,所以他們才將你關押起來,把你認定為奸細。
不過,這也都隻是說辭,在東王城之內,哪有什麼奸細。
就算你再有實力,也不可能穿越黑暗亂流來到此地。
放心吧,到最後你隻要給他們些好處,就會將你放了。”
白凡這時才恍然意識到,為何突然就將自己關押起來,原來是自己長得像個小白臉兒。
白凡歎息一聲,歎道:“看來自己長成小白臉兒也是有錯的。”
白凡這時看著麵前的青年,對方隻是道境的修為,長得的確是細皮嫩肉。
白凡此時問道:“你是哪個家族之人?”
青年歎息一聲,說道:“我就是這王城之人。”
白凡此刻來了興趣,他正還想找一名本地人好好詢問一下王城現在的格局,結果這個時候居然就來了。
此時,這名青年盯著白凡,一眼便看出對方並非王城之人。
白凡微微一笑,目光溫和地看著青年說道:“兄弟,跟我講講這王城如今是怎樣一番局勢?”
青年皺了皺眉頭,沉吟片刻後說道:“既然你問了,那我便和你說道說道。
這王城裏頭,家族林立,勢力錯雜紛亂。
其中,李家、王家和趙家的實力最為強大,他們牢牢把控著王城的大部分資源和權力。”
白凡點了點頭,接著追問道:“那這幾家關係如何?”
青年長歎一口氣說道:“他們一直為了爭奪利益,明爭暗鬥,這都不算啥大事。
最為關鍵的是,不管這些家族鬧騰得多麼厲害,最後這王城的真正話事人還是伽藍佑。”
白凡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按照他所獲取的消息,這王城之內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首領,這伽藍佑究竟是何方神聖?
青年瞧著白凡好像一無所知的模樣,接著說道:“在這王城裏,王家和李家鬧得最為兇狠,而趙家一直冷眼旁觀著他們明爭暗鬥,就等著瞅準時機出手,坐收漁翁之利。
不過,他們再怎麼鬧騰,最終都得看伽藍佑的臉色。
這伽藍佑,是之前東王城之主的得力屬下幹將。
隻不過東王城之主消失之後,他也沒想著做這東王城的主人。
雖說伽藍佑實力高強,可其餘三大家族若不是擔心有朝一日東王城之主突然歸來,恐怕早就把伽藍佑給滅了。”
白凡這時才真正明白,原來伽藍佑在這裏隻是頂著個虛名,看來他的實力壓根比不上這三大家族。
白凡饒有興趣地看著麵前的年輕人,問道:“你是來自哪個家族?”
此時,這年輕人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背對著白凡,悠悠說道:“我就是趙家的二公子趙贏。”
白凡一聽,心裏犯起了嘀咕,這貨居然是趙家的二公子?
白凡怎麼都有點難以置信。按照這貨之前的介紹,趙家在這王城裏實力不弱,可他為何會被關進大牢?
白凡此時看著趙贏,趙贏瞬間就明白了白凡的想法。
趙贏也不知怎的,見到麵前這年輕人,就特別想和白凡套近乎,心裏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這時,他歎了口氣說道:“我這二公子不受待見,經常在外麵瞎折騰。
這王城內的牢房,其實基本上都歸我趙家管轄。”
白凡一聽這事兒,突然覺得不對勁。
趙贏此刻接著說道:“我估計這一次又是被我大哥關了起來。”
白凡一聽,忍不住罵道:“臥槽,原來這小子是來牢房裏度假了。”
難怪這貨是個小白臉兒,原來是趙家的二公子。
可想而知,這家夥平時吃的、用的、穿的肯定都是上乘的,養成個小白臉兒也實屬正常。
白凡此刻看著趙贏問道:“這東王城之主還會迴來嗎?”
趙贏瞥了一眼白凡,說道:“連黑暗之主都不知道啥時候迴來,東王城之主又怎會知道?
或許等黑暗之主歸來的時候,會帶著王城之主一同歸來吧。”
白凡這時再一次問道:“那這東王城之主之前是男是女?”
趙贏看著白凡,心裏琢磨著這家夥是不是問題有點多?
不過趙贏總感覺和白凡有種親近感,於是直接說道:“應該是不男不女吧。”
白凡隻是嘴角一撇,問道:“不男不女是什麼意思?”
趙贏說道:“我也不清楚,隻是聽人說,有時候像女人,有時候又像男人。”
要是按照趙贏這個說法,還真說不準這東王城之主就是冥主。
因為白凡第一次見到冥主的時候,就是在太初遺跡,當時冥主可是像個魔鬼的樣子被世界誌所鎮壓。
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冥主又是這世上一等一的女人,雖然和太初神女還有些差距,但也幾乎不相上下。
這樣一想,白凡還真覺得這東王城之主就是冥主。
趙贏此時看著白凡說道:“你想不想出去?”
白凡連忙點點頭。
此刻,趙贏突然之間盯著白凡說道:“你不會是我大哥派來監視我的人吧?
如果是的話,你迴去轉告大哥,趙家的基業我不會和他爭的,我也不想爭,我隻是想安安分分地活著就好。
你一定是我大哥派來的,否則怎麼可能將你扔入和我一個牢房內?要知道,這牢房可是我趙家的。”
白凡一聽,心裏暗叫:“臥槽,這小子分析得好像很有道理。”
對啊,為什麼把自己和他扔到一個房間裏了?
白凡這時候才感覺到,是不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暗中推動,促使自己和趙贏見麵?
隻有這一種解釋才最能說得通,否則以自己這陌生的麵孔,絕對不可能將自己和趙贏扔到一個房間內。
不對,事情肯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