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天門的刺殺堂和暗堂,兩隊人馬在前麵開路,鐵金剛帶著他的殺戮堂緊隨其後,作為護駕。
其他各堂堂主,也都上了自己的車,跟在後麵。
段天,段凡,陳青帝以及白玉東四人坐在一輛車中,白玉東則是負責開車,走在隊伍中央。
上百輛車,在山道上形勢。
不僅如此,還有一眾警察護駕。
其實吧,這些警察是怕有人鬧事,高出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斷天門是地下勢力,是黑道。
占據(jù)了整座城市的半壁江山,能沒有仇家嗎
警察們怕江湖仇殺,搞的太誇張。
這種日子,警察也不能不來。
說來也很憋屈,竟然讓警察來保護這些黑道份子,那些年輕的警察們,一個個的很窩火。
“鄭副局長,這可是斷天門,我們想要鏟除都來不及,為什麼還要保護他們”跟著鄭直做一輛警車的年輕警察,很是不忿。
鄭直,正是鄭陸的老子。
“這是我們的任務,如果我們不出現(xiàn),出現(xiàn)江湖仇殺,事情可就鬧大了!编嵵背烈饕宦暎f道:“隻希望,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的拜祭完,什麼事情都沒有!
“江湖仇殺更好,全都死了才好呢!边@名警察憤怒的說道:“我們做為警察,不就想讓他們死嗎”
“他們死了是最好,但你有沒有想過,一旦發(fā)生交火。將會有什麼影響嗎”鄭直苦笑道:“斷天門雖然是黑道。但也讓斷天門所管轄的地下勢力。犯罪率降低了很多。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事實。”
“這倒是不錯,如果沒有斷天門,那些地方,不知道亂成什麼!蹦贻p警察深以為然的說道。
不過,這種事情,還真沒有多少人想做,警察保護黑道
誰樂意啊
這絕對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隻是鄭直在警局遭受其他幾名副局長的排擠。再加上,他的確是有能力,幹正事的。
所以,在其他幾名副局長的操作中,就被派來了。
通往木林山的道路上,上百輛豪車,換換的前進,那氣勢實在是威武霸氣,牛逼哄哄,讓人咋舌。
何其壯觀。
這一路上。出奇的安靜。
“段老大,暗堂和刺殺堂匯報。整段路都沒有任何的異常!遍_車的白玉東,沉吟一聲,說道:“段老大,這有點不尋常!
“恩!倍翁禳c了點頭,目光落在了陳青帝的身上,“青帝老弟,你對此怎麼看”
“豈是很簡單!标惽嗟勖碱^一挑,說道:“對方認為,在山上必然能夠將我們全部留下。所以,在路上,根本就沒有必要動手,以防打草驚蛇,讓我們有所防範。”
“殺招,在山上!标惽嗟坂嵵氐恼f道。
“白玉東,讓暗堂和刺殺堂的所有人,將木林山仔細的檢查一番,不要錯過任何一個地方。”段天冷聲說道:“非斷天門的人,但凡在山上的,全都趕下來。如果不走格殺勿論。”
“是,段老大!卑子駯|一邊開著,一邊拿出了對講機,吩咐了一下。
出事,那肯定會出事的,而且,淩雨還動用了大量的。
唯一問題就是,如何將這些弄到山上去。
事先弄好,是絕對瞞不過斷天門的。
“段老大,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白玉東皺了皺眉頭,越是如此,他就越感覺心中不安。
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麼可能
哪一年的拜祭,沒有發(fā)生點事情
一個小時之後,所有人都來到了木林山下。
段凡的媽媽,在世的時候,跟著段天受了很多的苦。還沒等段天出人頭地,混出來個名堂就去世了。
一開始,段天隻是草草將之安葬了。帶到段天起來之後,創(chuàng)建了斷天門,便又將段凡的媽媽墓地重建了。
以前是不允許,之後,有了條件,再加上段天太過內疚,認為對不起自己的老婆,所以,花費了巨資。
木林山,就是墓地所在。
段凡的媽媽,葬在木林山的山腰上,占地麵積極大,整個墓地也隻有段凡的媽媽,一個人。
整座木林山都被段天買下了,豪華的墓地。
這也是段天能夠為他的老婆唯一能夠做到的。
生時,受苦。
死了,一定要風光大葬。
雖然說,這些,段凡的媽媽都看不到了,但是,段天還是這麼做了。
木林山是一座的山頭,並不是多麼的高,但環(huán)境優(yōu)美,再加上段天的護理,找人管理,變得更是美妙。
“段凡,你可知道,為什麼我會堅持,將你的媽媽,安葬在這裏”走在前麵的段天,突然停了下來,沉聲說道。
“不知道,你也不願意告訴我!彪p目透紅的段凡,看著段天,眸子之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正所謂入土為安,都已經(jīng)將自己的媽媽安葬了,到了最後,段天還執(zhí)意要將段凡的媽媽,重新安葬。
這一點,段凡到現(xiàn)在都沒有原諒段天。
“這些年來,我來的最多的,就是這木林山。”段天深吸一口氣,說道:“除了看你的媽媽,就是護理這山上的花草。你媽媽,非常喜歡木林山,非常的喜歡。”
“如果你媽媽沒走的話,這木林山將會建成莊園,我們一起在山上居住!倍翁焯ь^看著木林山,說道:“你的媽媽喜歡,所以,無論如何。哪怕你恨我。怨我。我都一定要堅持!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現(xiàn)在不在這山上,建造莊園,與媽媽住在一起”段凡雙拳緊握,冷聲說道。
“你媽媽在山上,我不會破壞這座山。不僅是我,任何人都不允許破壞!倍翁斓捻又,閃爍著寒芒,“哪怕是一花一草。我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任何人”
墓地所在地,被修建成了,一個大廣場,在廣場最中央,有一個墓地。在墓地的四周,種滿了各種鮮花。
想來,這些鮮花是段凡的媽媽,生前喜歡的。
很普通,並不值錢。也沒有什麼收藏的價值,但卻開的很顯眼。就猶如一張張笑臉一樣盛開著。
原本空曠而巨大的廣場,此時已經(jīng)人滿為患,黑壓壓的一片,到處都是斷天門的成員。每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佩戴著百花。
整個廣場,氣憤極為的嚴肅,壓抑。
人,雖然多,但卻非常的安靜,所有人都看著段天和段凡。而陳青帝和白玉東,則是站在一旁。
接下來,就是一些安排工作問題。
很快,就搞定了。
“段老大,拜祭可以開始了。”白玉東走了過來,沉聲說道。
白玉東的話音剛落,段凡走到了墓碑前,看著墓碑上那張熟悉而陌生的照片,段凡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隻是他的雙目通紅,淚水不停的往下流,死死的盯著照片。
“段凡,給你媽媽叩頭上香!倍翁煲沧吡诉^來,說道。
“噗通”
段凡點了點頭,雙喜直接跪在了地上。
“媽媽,小凡來看您了!焙莺莸墓虻,地麵也是大理石的,那可是非常痛的,但段凡卻沒有理會。
“砰砰砰”
重重叩頭的段凡,腦門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包,大包上也出現(xiàn)了血絲,隨時可能會流血。
當三個響頭叩完之後,段凡額頭的大包破了,流出了鮮血。
血淚。
血和淚。
叩完頭之後,開始上香。不過,段凡做跪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是默默的流淚,死死的盯著墓碑上,他媽媽的照片。
“段凡,給你媽媽上香!币慌缘年惽嗟郏钗豢跉,從管事的人手中,接過點燃的香,交給了段凡。
“媽媽,我想你!
上完香之後,段凡站了起來,跟在陳青帝的後麵,來到了人群的最前方。
在段天上香之後,其他斷天門的成員,也一個接著一個的上香,整個過程都非常的嚴肅,安靜。
沒有絲毫的喧嘩之聲。
莊重非常。
此時的段天,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墓碑的照片上,陳青帝知道,剩下的事情,是別想指望段天了。
沒辦法,誰讓咱是段凡的師父呢。
“拜祭已經(jīng)進行的差不多了,戰(zhàn)王,什麼時候開始動手”在木林山的一處,一名男子對著通訊儀,沉聲說道。
“再等等!睉(zhàn)王井豁沉吟一聲,撥通了一個電話,“莊老大,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什麼時候動手”
“我說過了,一切交給你來處理。”莊力的聲音從電話之中響起,“記住,出手的人,不要有任何人活著迴來,不要暴露!
“莊老大放心,他們是絕對不會迴來的。”井豁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看著坐在沙發(fā)生的淩雨,說道:“那個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隨時可以!睖R雨淡淡的說道,眸子之中,閃爍著寒芒,他已經(jīng)看到了,陳青帝從此消失,屍骨無存的模樣。
“恩”就在井豁準備下令動手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一看,是曆花春打來的,更一接通,曆花春的咆哮聲就響了起來。
“井豁,什麼時候動手”曆花春吼道:“如果再不動手,失去了這次機會,想要下次,至少要等一年!
“放心吧,你把我的家人準備好,現(xiàn)在就會動手!本淼捻又校W過一道寒芒,心中動力殺機。
哼,等老子的家人迴來了,老子第一個就殺了你曆花春。
你長得還不錯,老子還要狠狠的玩你。
不還要讓老子的兄弟們,也玩你,把你幹死。
曆家很牛逼嗎難道比之異能傭兵團還要牛逼老子現(xiàn)在的靠山,是異能傭兵團的人,而且地位還不低。
再說了,等段天和段凡以及陳青帝一死,整個斷天門是我的,就連青幫也是我的。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夠統(tǒng)一,整個華夏國的地下勢力。
如此一來,曆家算個屁
老子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井豁心中的怨氣,那可是極深的。一旦有了報複的機會,井豁豈會錯過
現(xiàn)在,機會來了。
掛了電話之後,井豁拿起了通訊儀,冷聲說道:“動手,我要炸平整個木林山,我要聽到響聲。”
“是”從通訊儀中,傳來了一聲冷喝,“現(xiàn)在動手,以最快的速度衝上山。擋者,引爆,炸死他們”
隨著一聲令下,木林山的四周,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隻見,潛伏在很遠處的二百名,麵無表情,一襲黑衣的男子,穿的鼓鼓囊囊的,向墓地所在之地靠攏。
拜祭儀式剛結束,所有人都聽到了動靜,眾人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二百黑衣人瘋狂的向他們衝了過來。
“不好!标惽嗟垡姶耍樕蛔儯瑢χ子駯|和段天連連說道:“殺,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射殺,不要讓他們上來。”
段天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不已,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用著一招。
人體炸彈。
這些人,身上攜帶炸彈,往上衝,隻要衝上來了,快速引爆。結果是炸彈爆炸,人也死了。
但,目的卻達到了。
陳青帝也不敢保證,所有炸彈都是在黑鬼那裏買來的,如果是,就算是讓他們衝上來,也沒有什麼事情。
炸彈是不會爆炸的。
萬一不是呢
哪怕有一部分不是的,那後果都非常的嚴重。
不讓他們衝上來,就算是引爆了,也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傷害。畢竟,二百人都是分散開來的。
分散開來引爆,和聚在一起引爆,那結果,那破壞力,差距可是非常大的啊。
殺,還不能靠近殺。
一旦人家引爆炸彈,自己這一方的人,也要被炸死。
二百人,二百名死士。
實在是太狠了。
這他麼的,該有多大的仇恨啊。
怪不得,一路沒有任何的麻煩,顯然是被淩雨派人給清理過了。
“沒有槍械!倍翁斐烈饕宦,說道:“這是在拜祭,所以所以,不許任何人帶任何的兵器,哪怕是冷兵器也沒人敢?gu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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