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名跟隨金俊敏的護衛(wèi),全都是武王境界,其中一個隱約摸到了武尊的門檻。
總共五人,包圍了林驚龍。
李耀林對著林驚龍破口大罵。
“你竟然敢對金少動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不知道金少這次來京都,可是帶著千億資金來投資的,這事都驚動了長老會!”
“還有你武月寒,不就是長老會養(yǎng)的一條軍犬嗎,你跟誰擺臉色?”
李耀林仗武揚威。
金俊敏在一旁陰沉目光盯著林驚龍,揉搓著自己有些紅腫的手掌。
“說的沒錯,隻不過是一條軍犬而已,還裝起清純玉女了,沒有我的投資你的軍費都沒著落!”
金俊敏聲音越發(fā)狠辣。
一旁的沈氏兄弟,看到這一幕,當(dāng)即趕了過來,護住了目瞪口呆的沈曉月。
“小妹,這是怎麼迴事?”
“李耀林他……帶了一個南棒國的人,要找林先生和武姐姐的麻煩!”
沈曉月自然站在林驚龍這邊。
李耀林臉色一沉,破口大罵道:“什麼叫我們找麻煩,你也不看看金少的手被捏成什麼樣了!”
金俊敏舉起紅腫的手掌。
他威脅視線盯住沈天雲(yún)。
“沈少爺,我們原本預(yù)計要投入百億與你們沈家合作,今天你要是給不出一個說法,這一百億資金就要告吹了。”
已經(jīng)逐漸接過家族生意的沈天雲(yún),先看了林驚龍那老神在在的臉色,再看了眼金俊敏。
他無奈擠出一點笑容。
“金少,投資的事情另說,我勸你還是先離開我們沈家,不要自找麻煩。”
沈天雲(yún)又不傻。
他難道還能給棒國人撐腰?
就憑幾個武王護衛(wèi),不夠看!
金俊敏當(dāng)即就傻眼了。
“你竟然敢拒絕我?”
他臉色又是一沉。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給你們沈家麵子!”
“你們幾個動手,把他手腳給我打斷,還有那女人……”
“把她給我抓起來!”
軟得不行就得來硬的。
金俊敏作為紈絝大少,根本沒想那麼多後果,他隻知道家族為了他來大夏能順利。
派了五個武王當(dāng)他護衛(wèi)。
這可是下了血本了!
隻要別惹到大夏的古武宗門,他完全可以橫著走,所以就連沈家也沒有放在眼裏。
林驚龍掃了眼那幾人。
一臉慚愧對沈曉月說道:“不好意思沈小姐,搞砸了你的生日宴會。”
“不是林先生的錯!”
沈曉月臉色氣得通紅。
這棒國人未免太囂張了!
林驚龍跟武月寒對望一眼,正打算出手,卻見背後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老頭衝來。
“誰在鬧事!”
老頭大喝一聲。
對著那名接近武尊的護衛(wèi),一腳踹了過去,混元勁席卷而出,落在對方胸膛。
護衛(wèi)直接飛出了別墅大門。
滾落到外麵的草坪上,胸膛凹陷,正在咳血不止。
金俊敏和李耀林目瞪口呆。
“老頭,你是什麼人?”
“這是我?guī)煾福煸诘淖谥骰煸廊恕!鄙蚱铺爝^來介紹,他皺眉看著金俊敏,“金少,這裏不是鬧事的地方,我?guī)煾附o了你手下一點教訓(xùn),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金俊敏表情僵住。
一個圓滿武王護衛(wèi)被廢。
他怎麼可能不介意!
但他敢介意嗎?
看了眼那名穿著破爛的老道,他擠出一點微笑。
“原來是古武宗門的前輩,我是尚星集團繼承人金俊敏,我不小心冒犯了您,我向您道歉。”
他當(dāng)即躬身行禮。
離開棒國時家族人也說了,在大夏惹誰都可以,不要惹上古武宗門的那些人。
他們可不會在意尚星集團。
那是與世俗,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世界,有另一套規(guī)矩。
金俊敏鞠躬道歉。
卻被混元道人無視,他小跑去了林驚龍身前,恭敬說道:“林師弟,招待不周,沒有被這小地方來的土包影響到吧?”
後麵的金俊敏聽得渾身一顫。
師弟?
原來林驚龍也是古武宗門的人,難怪那位靈武戰(zhàn)神,會成為他的女伴!
金俊敏扭頭。
狠狠瞪著不敢說話的李耀林。
林驚龍搖了搖頭,對混元道人道:“都是小事而已,不要搞砸了生意宴。”
“明白明白。”
混元道人向沈破天揮手。
讓他處理這些破事。
於是沈破天把金俊敏直接驅(qū)逐了出去,還有李耀林也一樣,兩位大少帶著受傷的護衛(wèi),在門外吹著冷風(fēng)。
“金少,我……”
“啪!”
金俊敏一耳光甩過去。
李耀臉嘴角溢血。
“西八,今後我們不用聯(lián)係了,對你們李家的投資,撤銷!”
金俊敏憤恨不已上車離開。
另一邊。
混元湊到林驚龍跟前。
依舊無比恭敬。
“我白天見到了張君虎,聽說那小子突破到武尊圓滿了,就是師弟您以針灸術(shù)替他開發(fā)穴位?”
林驚龍去到卡座上落座。
瞥了眼混元道人。
“我算是知道了,堂堂古武宗門的宗主,跑來參加世俗家族的生日宴,原來是為了這事。”
這張君虎也真是的,拿什麼炫耀不好,非要拿這種事來炫耀?
林驚龍沉吟一下。
混元道人這幾天跑前跑後,替他跑腿幾次,也算是有些功勞。
“擇日不如撞日,找個安靜的房間,師兄你如今也是高階武尊,下一個境界並不遠(yuǎn)。”
“太好了!”
混元道人頓時熱淚盈眶。
他隻覺得張君虎說的對,隻要以一顆虔誠的心,把林驚龍?zhí)蚋吲d了,提升境界這種事,就會水到渠成!
而受到林驚龍責(zé)怪的張君虎。
此刻正汗流浹背,站在武道總會頂層辦公室內(nèi),高樓窗外是京都繁華的夜景。
而一個穿著白衣,長長白發(fā)披在背後的中年人,正負(fù)著手望著這一景色。
“會長,這事真不能怪我,那秦雄收了龍家兩枚五品靈丹,借公謀私,他的問題最大!”
張君虎看著那清冷背影說道。
但白發(fā)中年人,卻默默搖頭。
“我找你並非是為了這事。”
“那林會長的意思是?”
“你覺得那林驚龍如何?”
白發(fā)長衫的中年人轉(zhuǎn)身看來。
張君虎對上他深邃視線,有些不解,疑惑詢問。
“會長為何會對林爺感興趣?”
張君虎略微警惕。
白發(fā)會長隻是微微一笑。
“難道沒人跟你說過,我是隱世林家的叛徒出身?”
“家族叛徒對另一個叛徒感興趣,你不覺得很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