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唐兄,不試不試。”
齊天霸歘的一下抽出胳膊,連連說道。
心裏真想把這神經(jīng)病,剁碎了喂狗。
這神經(jīng)病果然是暗算了他。
“嗬嗬,不試試的話,你感受不到其中的威力,豈不是很遺憾?”
“現(xiàn)在是胳膊,隨著時間,它還會隨著你的血液轉(zhuǎn)移的,有可能轉(zhuǎn)移到心髒,也有可能轉(zhuǎn)移到腦袋上。”
“到時候你想要試的話,也沒有機會了。”
“因為你的氣血一旦觸碰到它,它就會爆。”
陳午一臉真誠的瞎掰,盡量嚇唬這個肥豬。
“啊……?”
“那豈不是我不能動用武功了?”
齊天霸臉都紫了。
作為一個崇尚武功,依靠武功作威作福的人,突然失去了武功,那他還有什麼?
簡直就是從天上,一下給他打下深淵。
不能動用武功,那他還能做什麼?還怎麼殺人?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這一刻,齊天霸簡直就想不管不顧,大喊有刺客。
然後引來供奉練髒強者,來殺這個神經(jīng)病,哪怕自己真的胳膊被炸掉,也不想受這個鳥氣。
可到了最後時刻,他還是生生憋住了。
無他。
眼前這個姓唐的神經(jīng)病,也是練髒境強者。
如果他一心逃跑的話,城主府的那些供奉還真不一定能傷他!
“這……”
“難道自己就這麼被他吃定了?”
齊天霸心裏不由得一陣沮喪。
就算犧牲自己,也拿不下這個狗東西神經(jīng)病啊!
哪怕自己死了,也是白死!
“也可以動用武功,不過需要有選擇的動用。”
“動用武功之前,需要我檢查一番,之後我再告訴你,血氣運行要避開哪些地方。”
“這樣的話,你就可以盡情施展了。”
陳午微微笑著,態(tài)度相當友好。
適時的又給了齊天霸一個希望。
人在有希望的時候,才會更加積極。
當然,這個‘積極’,自然是積極配合他陳午了。
“盡情施展……”
聽到陳午這麼說,齊天霸差點一口唾沫吐在陳午臉上。
這狗東西是一點臉都不要。
“對了,齊天兄,你是怎麼知道我這個人的?”
雖然說陳午不是個小心眼,睚眥必報的人。
但對於出賣自己的人來說,這筆賬他必須要收迴來的。
他要用出賣他之人的性命,再次震懾齊天霸。
人,都是畏威不畏德的。
“怎麼知道你的?”
“是大刀幫的人告訴我的。”
齊天霸突然聽到陳午問這個問題,先是一愣,隨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媽的,這幫不長眼睛的狗東西,向他通風報信之前,為什麼不調(diào)查清楚?
害的他把自己也陷進去了。
“大刀幫?”
“不知道齊天兄可否將他們叫過來?”
“我要當麵謝謝他們,感謝他們讓我們相見了。”
“讓我們結(jié)下這麼深厚的緣分。”
陳午嗬嗬笑著詢問道。
“……”
齊天霸本來就有氣,現(xiàn)在又聽到陳午這麼說。
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差點沒忍住爆發(fā)。
簡直不當人子。
“好。”
“我這就將那些狗東西叫來。”
“小綠,傳令招大刀幫的人,到雙虎堂候著。”
氣歸氣,齊天霸現(xiàn)在人在屋簷下,理智告訴他不得不聽從陳午的話。
於是聲音很大的吩咐下去。
“是,少城主。”
隔壁間,剛剛被趕出的姑娘,恭聲應是。
“唐兄,這裏有所不便,我們移步到雙虎堂再說吧。”
齊天霸又指了指,一邊被炸成爛肉的奴隸說道。
此時他心裏,也是相當?shù)耐春捱@碎掉的奴隸。
要不是他在中間勾連,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好,多謝齊天兄。”
陳午站起身來,跟在齊天霸身後,向著外麵行去。
“齊天兄,這身材當真是……威武雄壯啊。”
看著走在前麵的肥豬,還是很震撼的,忍不住說道。
想借此了解更多齊天族的事。
自己一米九多的身高,也隻到他的肩頭那麼高,這家夥的身高,應該有個兩米四五的樣子。
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算是魁梧了,結(jié)果這家夥的身體比自己要大好幾圈。
之前他也聽說過,齊天國的皇族血脈,很特別,有‘齊天’之資,在這塊土地上是神聖的。
想來這個‘齊天’之資,說的就是他們的身高了吧。
“唐兄有所不知,我們齊天皇族都是這樣。”
“這是上天給我們這一族的恩賜。”
對於自己身材方麵的問題,齊天霸不願意深說。
他生怕被陳午這個仇人,了解自己更多。
“恩賜?”
“是啊,都是神的恩賜。”
陳午聞言,見齊天霸不願意多說,也不勉強。
以後有一千種辦法,讓這肥豬自己主動說。
同時心裏也是感歎莫名。
哪個世界都一樣,上天是不公平的。
齊天國的皇族,生來高大‘齊天’。
大炎國的皇族,老唐家,也是有一脈相承的神功‘暴血’。
上輩子也一樣。
有的人生來天賦就好,智商就高,無論學什麼都能一學就會,一飛衝天。
一個蘋果落地,牛頓都能搞出個萬有引力。
有的人則是很平庸,哪怕再努力,再刻苦,也不會有半點成就。
努力在天賦麵前,真的一文不值。
……
兩人轉(zhuǎn)過幾個院子之後,齊天霸領著陳午走到一個寬大的廳堂之中。
一路上陳午一直在留心觀察齊天霸,見他還算老實,沒有玩什麼花招,便也略微的放下一點心。
他也怕這家夥不管不顧,和他來個魚死網(wǎng)破。
來到廳堂之中後,陳午並沒有坐下來。
而是腳下血氣悄悄一吐,將鞋底腳掌部分磨穿。
然後就在屋子裏來迴轉(zhuǎn)悠。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該做的準備和布置,他必須要做好。
否則很可能他自己就要遭殃。
“唐兄,你這是?”
齊天霸看著陳午一步一步,在地磚上緩步行走,時不時的還摸摸桌子,坐坐凳子很是疑惑。
“嗬嗬,沒事,這是我的一個習慣,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要先熟悉一下。”
陳午笑笑說道。
他自然不會告訴肥豬,自己在做什麼。
“哦?”
“唐兄這個習慣好。”
齊天霸還能說什麼,隻能毫無技術的捧了一下。
心裏卻是在暗罵,‘這姓唐的神經(jīng)病,腦子果然與正常人不同,跟狗一樣,到陌生的地方還撒尿占地盤。’
“對了,唐兄,你之前說,你可以教我‘三色天’?”
齊天霸陪在陳午身邊,一邊走,一邊裝著不經(jīng)意的問道。
在他心裏,陳午這話說的,就和放屁沒有什麼區(qū)別。
這種詭異的武功,藏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教別人。
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就中了這個武功,如果自己學會了,他就不怕自己化解?
不過既然之前陳午說了,他心裏不免惦記著。
所以本著有棗沒棗打三桿子的想法,他還是問了。
“當然可以,我說過的話,就是神的旨意。”
“神的旨意,不可違背,否則必遭天譴。”
“所以齊天兄你放心,我對神保證,肯定教你。”
陳午神情嚴肅,言之鑿鑿。
“為什麼我請齊天兄,把那大刀幫的人叫來?”
“我的用意就是為齊天兄你展示三色天,以便讓你更加了解它。”
“這對你以後的學習,是有很大幫助的。”
齊天霸聞言一聲暗罵。
狗屁,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的冠冕堂皇
什麼給自己展示,了解?
這是妥妥的要報複,出賣他的大刀幫之人啊。
要用那個詭異的三色天,將那些人炸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