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照亮了一切。李青蘿站在門口,眼神緊緊地盯著從房中走出來的慕容秋荻。
她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將什麼東西捏碎一般。
李青蘿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但這股怒火並非指向眼前的慕容秋荻,而是那個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的女兒。
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女兒會如此任性妄為,一聲不吭地就離開了家。
雖說失身於方元青是情勢所迫,但是能讓邀月、殷素素和郭芙三人能心甘情願下嫁,其實力可想而知。
再加上一向心高氣傲、目空一切的慕容秋荻也對其如蠅逐臭般地追捧,李青蘿便愈發篤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但此刻所有的一切卻都已如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虛幻泡影。
“青蘿,我一直深信不疑的便是緣分天定,事到如今,我與語嫣怕是緣分淺薄,無甚可能了,故而此事日後休要再提。”
方元青看著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的李青蘿,毫不避諱地直言道。
起初,僅僅隻是因為頂著個“神仙姐姐”的響亮名號,他尚覺將王語嫣迎娶進門倒也未嚐不可;然而時至今日,他不僅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甚至還對對方產生了些許厭惡情緒。
“好。”
李青蘿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
她的眼神堅定,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痛苦和無奈。如今的局麵,真可謂是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也要撐下去。
楚留香已經離去,中原一點紅也不知所蹤,就連段譽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或許是因為王語嫣的緣故吧,心情極度憤懣的李青蘿竟然破天荒地與刀白鳳聊起天來。
這一幕讓方元青驚訝萬分,他從未想過這兩個性格迥異的女人會有如此親密的交流。
而此時此刻,林仙兒的心中更是充滿了無盡的痛楚。一想到自己錯過了那個絕佳的機會,她便心如刀絞。
因此,無奈之下她隻能將這份悲痛轉化為前進的動力。最近幾日,她毫不猶豫地拉著水笙拚命修煉《達摩神功》,決心要讓自己的實力再攀高峰。
無錫城,江南水鄉的一顆璀璨明珠。
城牆高聳,巍峨壯觀,磚石交錯,散發著古老的氣息。城內街道狹窄而曲折,兩旁是錯落有致的古建築,飛簷鬥拱,雕梁畫棟。
城中有一座古橋,橫跨在清澈的河水之上。河水潺潺流淌,波光粼粼,倒映著兩岸的景色。
鬆鶴樓,天龍大事件的主要發生地,段譽和喬峰的結拜之處。
隻是根據方元青得到的消息,喬峰過來的話起碼要等明天了。
“京都那邊傳來消息,錦衣衛統領青龍密謀造反,搶走了傳國玉璽,東廠那邊正在追擊。根據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青龍逃走的方向是關外。”
“我們要不要出手?沒準能把這傳國玉璽拿到手呢。”
將一道信息遞給方元青,慕容秋荻直言不諱說道。
“這是錦衣衛劇情開始了啊,就是不知道實力大進的妥妥這次會是什麼結果。”
看著手中的詳細信息,方元青心中暗自想道。
“著天下江山哪裏是靠一個死物能決定的,得民心者得天下,要是得不到民心,有一百個一千個也是無濟於事。”
歎了一口氣,方元青搖搖頭說道。
要不是有脫脫在,錦衣衛的劇情他都懶得關注。
“我大姐臨走時候說讓你快點,她已經迫不及待等你所說的江玉燕進宮了。”
看到消息華為灰燼,慕容秋荻再次說道,眼神中有著一絲期待。
她很想知道,這個讓方元青無比看重的移花宮弟子進入皇宮之中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真像他說的那樣,成為燕皇什麼的。
“放心吧,等她迴到京城的時候語燕早就到了。”
方元青點點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現如今慕容淑也是宗師實力,再加上江玉燕和曹正淳的幫忙,要是鬥不過劉喜的話那才是笑話。
可以說,如今的劉喜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
“方大哥,喬大俠如此英雄人物,丐幫弟子真的忍心將其驅逐出丐幫??”
水笙插嘴問道,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有什麼忍心不忍心的!大宋和大遼戰爭已久,對於大宋之人來說喬峰就是狼子野心之人,況且這還牽扯到丐幫的權力鬥爭,很正常的事情。”
“隻是這次之後丐幫的實力和臉麵要大損,不過無關緊要。”
方元青笑著說道,策劃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嗯??”
話音剛落方元青不由得看向樓梯入口處,一道驚訝的聲音從口中發出。
慕容秋荻四人順著他目光看去,隻見一個十七八歲,身穿藍衣,秀麗絕倫的女子走了上來。
這女子手提一柄短劍,兩條垂在胸前的大辮子尤為引人矚目。
“怎麼??不會也是你的哪個相好吧?”
慕容秋荻笑著問道,腦海中卻是浮現出對方的信息。
天尊組織勢力何其之大,一些重要門派的主要人物信息還是一清二楚呢。
“怎麼可能?這日月神教的聖女我是第一次見。”
方元青搖搖頭堅決的說道,對於任盈盈跑到也能理解,隻怕對方馬上就要找到任我行的藏身之地了。
現在想想任我行不出來就算了,如果出來也是命不久矣,到時候江湖之上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什麼?日月神教聖女?”
水笙驚聲道,不由得向著任盈盈多看了幾眼。
“羨慕吧??”
點點頭方元青笑著問道,現在的日月神教教主雖然不是任我行,但是東方不敗對任盈盈的態度也還算可以,要不然對方也不會天天到處旅遊了。
“有什麼羨慕的,起碼我還有個爹。”
水笙搖搖頭,嘟囔著說道。
這話讓方元青無語至極,原來拚爹還能這麼拚啊。
等著吧,說不定迴頭你爹就被血刀老祖砍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任盈盈直接在他們旁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