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成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丁青卻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後笑著說道:“阿西八,我們是兄弟啊,幫兄弟做點事怎麼了,你放心,我做事,絕對沒問題的。”
李子成的眼眶頓時有些濕潤了,明明自己是臥底,但是丁青卻依舊把自己當做他的好兄弟。
這份兄弟情,怎麼能夠不令人動容呢!
丁青見狀,摟住李子成,重重的在他後背拍了兩下,然後說道:“好了,迴去找你妻子去吧,這麼晚了,想必她也開始擔心你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搞定。”
說完之後,丁青朝著李子成揮了揮手,就坐車離開了。
丁青坐上車之後,立刻撥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是一個華僑律師,算是丁青的心腹手下。
“幫我從延邊找?guī)讉殺手過來,我有急用,錢不是問題。”
......
翌日清晨,四個身穿老舊西服,皮膚黝黑,外表不修邊幅的男子乘坐車輛來到了首爾的車站。
走出車站後,他們上了一輛來接他們的車輛,朝著一處海邊的碼頭而去。
此時丁青和李子成就在這裏處理事情。
在他們的身前不遠處,有一個汽油桶,裏麵裝著一個女子,她正是李子成的圍棋老師,也就是聯(lián)絡員李信雨。
此時的李信雨嘴巴被膠帶蒙上了,說不出話來,隻能夠發(fā)出一些嗚咽聲。
李子成的神色當中流露出一絲不忍,丁青沉聲說道:“這個女人知道你的身份,還是你的聯(lián)絡員,留著她,會對你的安全產生極大的隱患,不能留。”
聽完之後,李子成深吸幾口氣,直接從腰間拔出手槍,走到汽油桶旁邊,低頭看向了裏麵那個渾身血汙的女子,然後咬著牙扣動了扳機。
李信雨的眼淚混著血水滑落,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她忽然露出一個淒慘的笑。
“啪、啪、啪!”
隨著槍聲響起,李信雨也開始慢慢的失去了知覺。
丁青走過來,拉住李子成說道:“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手下處理就行了。”說著,轉頭對一邊的小弟喊道:“去灌滿水泥,然後丟到海裏麵去。”
“是,大哥!”小弟恭敬的答應道。
就在這時,一個小弟走過來說道:“大哥,延邊人到了!”
丁青當即咧嘴一笑:“好,子成,走吧,我們出去看一看,這些人就是我找來的殺手了,剩下的薑科長和高局長,就由他們負責解決了。”
說完之後,丁青帶著李子成和小弟走了出去。
四個身穿老舊西服、皮膚黝黑的男子從一輛破舊的麵包車上跳下。
他們的眼神陰鷙,腰間鼓脹的輪廓隱約可見。
領頭的刀疤臉用生硬的朝鮮語對丁青點了點頭:“你就是我們的雇主嗎?”
丁青笑著點頭說道:“對,我請你們來,是幫我做掉兩個人。”
說完,丁青對著旁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對方上前把一份資料遞給了對方。
“裏麵有這兩個人的照片和地址,有任何需要,你們都可以聯(lián)係我。”
領頭的刀疤沉聲說道:“好的,我們會盡快完成的。”
當天晚上,警察廳薑科長被人在家門口用刀刺死,而高局長則是下班的路上被人開槍打死。
事情做完之後,丁青就把這四個延邊人給送了迴去,留在首爾太危險了,容易暴露。
首尾都弄完之後,丁青帶著李子成來到了華生的麵前,恭敬的說道:“華先生,事情我們都辦妥了,之後李子成的身份就是新洪泰的一員了。”
華生滿意的笑了笑說道:“你們的動作挺迅速的,辦的不錯。”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該商議一下,怎麼拿下首爾了,我們去會議室談吧,我叫上其他人。”
片刻之後,韋吉祥、阿祖和丁青等人一起來到了會議室。
華生咳嗽一聲,率先開口說道:“現(xiàn)在李子成的身份問題解決了,接下來我們商議一下怎麼拿下首爾的事情。”
丁青當即說道:“在虎派和帝日派的聯(lián)合已經開始了,在虎派的石東出會長也聯(lián)係過我,問我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石東出這個人也挺有魄力的,並且背景也挺深厚,他和帝日派聯(lián)合在一起後,勢力絕對不小,而且沒有了我們北大門派後,他一定會去找其他勢力聯(lián)合。”
“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破壞他們的聯(lián)合,防止他們做大後我們難以處理。”
華生沉吟了一下說道:“嗯,丁青你一下說在了點子上了,石東出這個人老謀深算,是一個老狐貍,不太好對付,如果等他聯(lián)合其他勢力成立新公司,那就更不好對付了。”
李子成猶豫了一下,突然說道:“不過他們成立以後,也將會是一個很好的靶子和替罪羊。”
“現(xiàn)在警察廳的薑科長和高局長都死了,首爾警方震怒,正在嚴查這件事。”
“這個時候,石東出突然聯(lián)合其他兩個勢力成立新勢力,那麼他一定會被警方所關注到,對他進行嚴查。”
“我們則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華生聽完之後,覺得李子成說的也挺合理,當即看向了韋吉祥說道:“吉祥哥,你怎麼看?”
韋吉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說道:“我覺得我們關注的點錯了,我們新洪泰進入首爾,擔心的根本不是這些社團,而是那些手裏掌握巨大權力的官員。”
“比如說首爾檢察官,他們的權力遠在警方之上,警隊就相當於他們的工具人,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找一些政客,不管是威逼利誘還是什麼,總之就是抓住這些人的把柄,然後從上而下的掌握整個首爾。”
“畢竟在首爾,是這些人的天下。”
華生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說錯了,首爾是財閥的天下,財閥掌握了這個國家的一切。”
“不過錢再多,也得有命用才行!”
想了想後,華生說道:“這樣吧,我們分成幾步進行,石東出成立起來的新公司的確是一個威脅,不過也能夠遮掩住我們新洪泰在首爾的動作,所以暫時不用去管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