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一片嘩然,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邵安娜猛地站起身,臉色蒼白如紙,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她終於明白,關友博剛才的異常舉動意味著什麼。
華生轉過頭,看了看身後牆壁上那深深的彈孔,心中一陣後怕。
如果不是他反應迅速,此刻恐怕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關友博被華生壓倒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他知道,自己不僅輸掉了比賽,也輸掉了自己的一生。
他完蛋了!
就在這時,陳永仁、馬軍等人帶著一隊警員迅速衝進場內。
“華sir,你怎麼樣?沒事吧?”陳永仁急切地問道,眼中滿是擔憂。
華生咧嘴一笑,輕鬆的說道:“沒事,我的身手你們還不相信嗎?先把這個關友博拷起來,他一個人絕對不敢這麼做,背後一定有人。”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沉聲下令:“阿仁、阿星,你們倆負責貼身看管他。除了我,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甚至不允許有人見他、和他說話。”
陳永仁和周星星立刻堅定地點頭。
周星星冷冷地看了一眼關友博,語氣中帶著不屑:“放心吧,除非我周星星死了,不然誰都不可能救走這個蠢貨!”
陳永仁雖然沒有說話,但從他冷峻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的態度和周星星一樣堅決。
何文展皺著眉頭,低聲問道:“華sir,這關友博背後的人,會不會是......”
華生瞳孔微縮,沉聲說道:“在沒有證據之前,誰都有可能。”
然而,就在此時,保安部的龔斌帶著一隊人快速趕了過來。
看到被抓起來的關友博,龔斌臉上露出一絲假笑,故作輕鬆地說道:“華sir不愧是警隊的精英,輕鬆幫我們抓到了這個膽敢使用真槍,謀害警隊高層的匪徒,多謝了!”
說完,他立刻對身後的手下喊道:“把這個關友博給我帶到審訊室,我要好好審訊他一番!還有,把他的那些來觀看比賽的朋友也全都帶迴去!”
“yes,sir!”保安部的人立刻上前,試圖帶走關友博。
然而,周星星、馬軍、何文展等人立刻擋在了他們麵前,絲毫不退讓。
龔斌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華sir,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場的安保問題是由我們保安部負責,現在出了這種情況,應該由我們保安部接手處理。”
華生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直視龔斌:“龔斌,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還是你把我當傻逼耍?你們保安部的確應該負責,不過是要為這次的事件負責!”
“關友博的槍械為什麼會是真槍?這些槍械按照道理,是你們提供的吧!”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冰冷:“那麼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保安部的人和關友博有所勾結,一起參與謀害我這個中區警署毒品調查科的警司?”
龔斌臉色一變,厲聲嗬斥道:“華sir,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現在發生這種事情,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我們保安部的確有所疏忽,但你要說保安部有人和關友博勾結,我可不相信!”
華生咧嘴一笑,目光中帶著嘲諷:“是嗎?”他轉頭看向關友博,沉聲說道:“是誰在背後指使你開槍殺我的?還有,是誰給你提供的槍械?隻要你說出來,我可以保你一條命。”
龔斌瞳孔緊縮,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華sir,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別忘了,你是一個警察,怎麼能私自和匪徒做交易,還要保......”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啪!啪!啪!”幾聲槍響劃破了空氣。
華生在槍聲響起的前一秒,內心就湧現出一股瘋狂的危機感,仿佛要將他吞噬。
他幾乎是本能地朝旁邊撲去,試圖避開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子彈的速度太快了。
華生隻感覺肩膀和手臂一陣劇痛,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盡管他已經盡力躲避,但依舊中彈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摔倒在地,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華sir!”何文展等人驚唿出聲,立刻衝上前去。
周星星更是直接將自己的彩彈槍當做暗器,朝著槍聲傳來的方向狠狠丟了過去,隨後怒吼著衝了過去,試圖擒下那個開槍的人。
華生強忍著疼痛,抬頭看向襲擊者——正是場地內的一個裁判。
此刻,他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失望和解脫。
等等......解脫?
華生猛然意識到什麼,立刻轉頭看向龔斌。
果然,龔斌和保安部的人已經舉起了槍,對準了那個裁判。
“住手!”華生怒吼道,他明白,龔斌這是要殺人滅口!
然而,他的喊聲已經來不及了。
龔斌等人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響起,那個剛剛開槍的裁判瞬間被打成了蜂窩,緩緩倒在了地上,顯然已經活不成了。
華生在陳永仁的攙扶下,艱難地站了起來。他的眼神死死盯著龔斌,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想要玩是吧?好,我陪你們好好玩!”
他知道,龔斌等人這是在殺人滅口,但他沒有證據,暫時拿對方沒有辦法。
然而,蔡元祺這一連串的動作,已經徹底惹惱了華生。
對方既然使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那就別怪他不留情麵了。
原本華生還有一些顧慮,但此刻,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決定直接掀桌子,徹底打破這場博弈的規則。
“周星星,迴來!帶上關友博,我們離開!誰敢阻攔,直接動手!”華生冷聲下令,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周星星立刻跑了迴來,怒視著龔斌等人,眼中滿是殺氣。
龔斌看著一臉冷色的華生等人,同樣帶著人擋在了他們麵前,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他冷冷地說道:“我說了,關友博這個案子,是由我們保安部負責。有我們在,誰都別想帶他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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