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你要的聖器!”
“這,這是葬道棺!?”黑袍人驚聲叫道。
“喲,還是個識貨的,那你看看這棺怎麼樣?我看著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大!”
“這葬道棺認(rèn)你為主了?”
“好像是的。”尤文醫(yī)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葬道棺現(xiàn)世,小子,你準(zhǔn)備受死吧!”
黑袍人二話不說就主動動手了。
“欸,不是,還沒聊兩句呢,怎麼這麼急?”
“當(dāng)然急,急著送你去見閻王!”
尤文醫(yī)操縱葬道棺擋在身前,那棺蓋上有流光垂落,看起來就像個流蘇光幕,而黑袍人接觸到這葬道棺的時候,直接倒飛了出去。
這便是聖器之威!
在先前的打鬥中,尤文醫(yī)就無數(shù)次地感受到了這葬道棺對他的鄙夷,它可是聖人的兵器,要是連個一境都打不過,那不是太丟臉了嗎?
聖器有聖器的驕傲。
尤文醫(yī)都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把它放出來,它自己都會主動現(xiàn)世。
“閣下想要葬道棺的話,那就自己來拿吧。”
這一擊之下,黑袍人就明白了,這葬道棺比一般的聖器都還要強(qiáng)大。
他想要奪下葬道棺,恐怕不太容易,尤文醫(yī)僅憑它的加持之力就可以跟他對敵,可想而知。
而在葬道棺現(xiàn)世的那一刻,聖器之威就直接讓周圍天地的禁錮就自動消失了。
令人詫異的是,小殺神竟然是第一個趕到這邊的,一雙紅色眼睛放在了葬道棺上。
“你是葬道棺選擇的主人?”
“是啊,怎麼了?”
尤文醫(yī)疑惑地看著他,這小殺神怎麼自己就跑過來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是我的師叔了。你說吧,要殺誰?”
“什麼?什麼師叔?”尤文醫(yī)瞪大了雙眼。
等等,小殺神不是殺神的徒弟嗎?
要是他叫師叔的話?
不可能,這不是扯淡嗎?
像是為了迴應(yīng)尤文醫(yī)的懷疑,小殺神直接說道:“你既然得了天葬師祖的傳承,自然算是我的師叔。”
“師,師祖?”
尤文醫(yī)嘴角一抽。
要是他沒理解錯的話,這位殺神就是當(dāng)初天葬收的那個徒弟吧!
如此一來,他竟然突然之間就有了殺神殿這麼大一座靠山。
“額,師侄,你好!”
靠山不靠白不靠。
“師叔,來,我們合力殺光他們!”小殺神那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打得過嗎?
“額,等,等一下啊。”
尤文醫(yī)葬道棺掏出來,都準(zhǔn)備打一場,打不過就獻(xiàn)祭了。
現(xiàn)在突然跑出來一個師叔的身份,著實是讓他亂了。
殺神殿主這麼強(qiáng)大,要封印道門用得了他嗎?
這到底是怎麼一迴事。
如今知道了天葬徒弟的身份,尤文醫(yī)也不淡定了。
要是就這樣匆忙獻(xiàn)祭,那不是太對不起自己這人生了吧。
他都是聖人的師弟了,總可以為所欲為了吧,甚至應(yīng)該比權(quán)襄還要更加放肆,更加無理!
不過他也就是這麼一想而已。
他是尤文醫(yī),做不出那種事。
但是狐假虎威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尤文醫(yī)雙手背在身後,“誰想要葬道棺的都站出來吧,咱們比比看!”
溪塵來到葬道棺前,觀摩著這傳說中的聖器。
“雖然有過懷疑,但是我真的沒想到,這葬道棺竟然真的在你手裏!既然葬道棺在你手裏,那麼東境巡察使呢?”
“嗯——”尤文醫(yī)想了想,“當(dāng)然也在我手裏了。”
沒什麼好隱瞞的,人嘛,活著就是一個坦誠。
反正都要死了,那就更要坦誠了。
“真有本事!我小看你了。”溪塵拍了拍手。
“多謝誇獎,能得到亦山天才的稱讚,我足以自傲了。”相比於他們,他反而很放鬆,心裏並沒有什麼掛礙。
“幽久道友,別藏了,好歹也是一起並肩作戰(zhàn)的兄弟,要是你突然給我一刀,那就讓我難辦了。”
自從那天被這家夥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尤文醫(yī)就一直對他保持著警惕。
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幽久能有這種神出鬼沒的本事,靠的就是影子與空間,多看幾次,尤文醫(yī)也看出了端倪,在這夜色中,幽久就是絕對的王者。
“嘿嘿嘿,尤文醫(yī),沒想到你藏得這麼深!”
幽久直接出現(xiàn)在尤文醫(yī)眼前三尺,嚇得他退後了一步。
“人嚇人,嚇?biāo)廊税。阌羞@功夫可以去扮鬼了!”
“咦,你說的好像也不錯。”
“滾滾滾!”
這兩人都出現(xiàn)了,那麼自然少不了圖拔和夢煌,就算再看不明白,有這兩人在的地方,一切就都明白了。
值得一提的是,無目也來了。
那城牆上,南宮韻昊和傅雨眠都沒有動作,隻是看著這下方的動靜,兩人都很淡定。
一人本就可以不參與,一人不想?yún)⑴c。
對他們來說,下方的局勢變化固然很重要,但是不入局才是最好的選擇。
“諸位,你們應(yīng)當(dāng)都想奪得試煉的魁首吧,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我一下,這場試煉到底是怎麼迴事?”
眾人的急切,倒是將他襯托得冷靜非常。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想要知道,拿葬道棺來換啊!”
這話是幽久說的。
“這也不是不可以,但如今大軍壓境,我也很迫切,諸位要是不幫著讓大軍退去,我也很無奈啊。”
“你還想利用我們,真當(dāng)我們是傻子了嗎?”溪塵說道。
“當(dāng)然沒有,一碼歸一碼,我隻不過是想先將大軍解決了,再與諸位商討此事。”
“這個倒也沒關(guān)係,反正我們的目標(biāo)都是你,要是你束手就擒事情不就簡單了嗎?”
“這倒也是,最簡單的事情就是我死!可是不好意思,我暫時沒有那麼想死!不管是這位一境大叔,還是幾位道友,想從我手上拿東西,可沒那麼容易?”
人越到絕境,反而會越冷靜。
不管再多人圍著他,對於現(xiàn)在的他來說,都是無所畏懼。
“尤兄弟,咱們好歹有幾分交情,把葬道棺交出來,我保你安然無恙,否則別讓我們之間成為敵人。”
“想要葬道棺那就自己來取!”
“廢話這麼多幹嘛?當(dāng)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啊,小子,葬道棺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