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一一掃視過去,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令他欣喜意外的是李莫愁也閉關歸來,她顯然修為大進,城堡裏又多了一位毫無花假的宗師坐鎮(zhèn)。
除了李莫愁外,去年過年沒有出現(xiàn)的王語嫣竟然也來到了這裏。
她看到楊雄後有些羞赧,兩年多沒見的她身形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比起李青蘿也毫不遜色。
楊雄微笑道:
“看來我不在的時間裏,你們也沒有放下修煉,這樣很好,辛苦了。”
眾女異口同聲地迴道:
“夫君才是真的辛苦。”
楊雄帶著她們往裏走,來到大廳裏坐下,一起聊起了這段時間的見聞。
除了一些家長裏短的閑談外,王西鳳提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前段時間聽說宇文拓的幾位部下四處斬殺平民,終於紙包不住火引起了群情的激憤,一群人上書告狀,甚至驚動了楊廣。”
楊雄的腦海裏浮現(xiàn)出幾個月前無意中看到宇文拓沿黃河而下的情形,他饒有興趣地問道:
“哦?竟有此事!那楊廣怎麼處理的呢?”
王西鳳歎息道:
“楊廣的性格反複無常,有時候精明得不遜於文帝楊堅,有時候卻又昏招頻出。他竟然將告狀的為首之人打入天牢,剩下的也盡數(shù)收監(jiān),令人齒冷。”
楊雄露出思索的神色,徐徐道:
“這件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我與宇文拓廷比時交過手,他這人並不像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這麼做的背後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眾女聽楊雄這麼說,也露出了冥思苦想之色。
聞采婷神色一動,嘴唇動了動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楊雄注意到了聞采婷的異常,當下暗暗記在了心裏。
說完宇文拓的事情後,楊雄這邊又將華山寧中則那裏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
芭黛兒欣喜地說道:
“我們雖然在鷹嘴山上,也聽人說起過楊大哥你數(shù)千裏奔襲生擒石觀音,與寧姐姐一起智破南宮靈陰謀的事情!
江湖上都把你說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我都恨不能親自趕過去呢!”
阿朱烏溜溜的大眼睛轉動著,也感歎道:
“去年華山滅門慘案發(fā)生的時候,我也都替寧妹妹感到悲憤,當時還以為永遠複不了仇呢!
誰知道夫君輕輕鬆鬆就替寧妹妹複了仇,如今華山複興有望,也算是對得起華山派的眾位先烈了。”
眾人談論完華山的事情後,楊雄又將長安城裏楊公寶庫的事情講了一遍。
眾女聽得驚叫連連,頗有身臨其境之感,就算楊雄已經活生生地坐在這廳裏,還是忍不住替他們擔心。
“楊公寶庫果然名不虛傳,哪怕是傳說中的墨家禁地也不過如此!”烏廷芳感歎道。
楊雄環(huán)顧眾女宣布道:
“這段時間我會好好陪你們,你們有什麼修煉上的疑問盡管問我。過完年後我準備閉關潛修,爭取一舉突破到大宗師之境。”
聽到大宗師之境,在座的眾女皆是眼神迷離,目中異彩連連。
畢竟大宗師代表著這片世間最頂尖的存在,目前眾人所知的也就寧道奇、畢玄、傅采林三人,如果楊雄能成功的話,那以後的破碎虛空絕對不是夢話了。
隨著眾人的交談,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接下來自然就是擺上家宴大吃大喝一番。
還真別說,冬梅、於小雪和新招進來的幾位仆婦做的飯菜相當不錯,固然有各種香料和黃蓉指導的三分功勞,卻也有她們努力進步的成果。
吃喝完畢後,眾女迴到自己的屋裏,她們不免心中有些期待楊雄的寵幸。
楊雄卻徑自走進了聞采婷的屋裏。
聞采婷雖然和楊雄已經是知根知底的關係,成為正式的夫妻卻沒有多久,她有些羞赧地說道:
“楊郎,你還是先去黃姐姐屋裏吧!”
楊雄笑了笑:
“哦嗬,還不老老實實服侍你家男人?”
兩人一番交鋒後,楊雄摟著聞采婷著意溫存,這才問她:
“之前討論宇文拓的事情時,我見你似乎有話要說,是得到了什麼消息嗎?”
聞采婷低聲道:
“確實有一些內部消息,但還沒有經過確認,也不知道真假虛實,所以不方便在姐妹麵前說出來。”
楊雄露出好奇的神色望向了她。
聞采婷續(xù)道:
“前陣子青霞妹妹私下給我來了一封密信。信裏除了問我和你的近況外,還說了一件事情。
據(jù)說宇文拓的手下是在收集萬靈血珠,所以才會肆無忌憚斬殺平民。”
楊雄喃喃道:
“萬靈血珠?聽這名字似乎就帶著邪氣呢!”
聞采婷點頭道:
“這萬靈血珠我也很多年前也有所耳聞,據(jù)說一般是用來舉行特殊的儀式的,聽說宇文拓想用在九星連珠之際。
難道說這宇文拓想要召喚什麼妖物或者惡魔,用來對抗傅采林不成?”
楊雄也想不明白,當下沉聲道:
“九星連珠應該還有好幾年吧,我們先把自己能做的做好。等我成為大宗師後,身上的空間也會隨之增大,到時候真有事情,你們也可以躲到裏麵!”
他邪魅一笑,在聞采婷的耳邊道:
“想不想看我的大寶貝?很大哦!”
聞采婷又羞又喜,啐了他一口道:
“整天油嘴滑舌的沒個正形!”
楊雄哈哈一笑,將煉妖壺放大展示給聞采婷看,聞采婷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忍不住俏臉通紅。
是夜,春光無限。楊雄發(fā)揮能者多勞的作風,又是一番長阪坡之戰(zhàn),將自己的女人慰勞得充實無比。
等到淩晨時分眾女睡下後,他悄無聲息地來到一處房間裏,對裏麵的一位輾轉反側的身影低聲道:
“今夜此時,恰如那夜那時,我們繼續(xù)那場舊夢吧!”
那身影發(fā)覺是楊雄,她的俏臉漲得通紅,取出手絹塞到了自己的嘴裏,溫順地迎合了起來,卻強忍住沒有發(fā)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