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這麼跟吾說話？”
“你竟然敢這麼和吾說話！！！”
“尚清，汝好大的膽子！！！”
“汝還以為汝是曾經的人族戰神？現在汝是階下囚，階下囚知道嗎！！！”
魔神先是一愣，眼中的陶醉和期待之色都消失了，像是沒有想到上清竟然還敢叫囂。
表情凝固一瞬，魔神反應過來，當場就是怒了，勃然大怒憤怒的怒。
一邊說著，魔神就一邊準備出手先好好折磨折磨上清給上清一點教訓，讓他能分得清楚什麼是大小王。
然後，沒然後了。
當魔神和上清的眼神對視。
當魔神真正看向上清的時候。
不知為何，魔神有些方了。
雖然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方，但是他就是很方。
還下意識咽了口口水，感覺自己雙腿有些發軟，有了莫大的壓力和恐懼。
真靈都在顫抖，本源都在哀嚎，心神都在震蕩。
莫名其妙的就連心理陰影都快有了。
“什麼情況！？”
魔神懵了。
不是，我為什麼要害怕上清啊？？？
一個廢人，我怕他作甚？？？
正在這麼想著，麵對上清的注視，魔神下意識就跪倒下來。
跪的很認真。
跪的很誠懇。
跪的很恭敬。
主打老實，主打真誠！
“......”
魔神。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什麼？
腦瓜子嗡嗡的。
我為什麼要跪？
“......”
所有人。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什麼？
腦瓜子嗡嗡的。
魔神跪了？
雙方全都驚了，尤其是身為當事人的魔神，那才是真的懵逼，也是真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我特麼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為什麼要跪啊！！！
“能好好說話了嗎？”
上清淡淡道。
“汝在教吾做事？”
大腦一片漿糊，捋不清楚情況摸不清楚狀況的魔神一聽這話頓時更加勃然大怒。
我是魔神！
至高無上的魔神！！！
你竟然敢這麼蔑視我？
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你好大的膽子啊！！！
“......您看魔真準。”
魔神一怒之下再次看到了上清的目光，於是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將原本要說的話咽了迴去，並且還給上清豎了個大拇指，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好歹是尊神，魔神那也是神，魔又不是就代表沒腦子或是白癡。
雖然搞不清楚情況，但是魔神明白了一件事情。
確認了眼神，上清肯定是他惹不起的人。
既然如此，該怎麼說話該怎麼做，那魔神還是知道的。
“您請吩咐。”
魔神乖巧的說道。
“？？？”
所有人。
啊？
啊？
啊？？？
“能聽的進去了嗎？”
上清淡淡道。
“聽得進去，聽得進去。”
魔神連連點頭，乖巧的一批，甚至還心驚膽顫頭皮發麻。
他感覺自己好像懂了，也明白了。
他可以確定，清楚的確定，上清的身上，並沒有氣息波動。
也就是說，上清並沒有恢複修為。
沒有恢複修為的情況下，上清竟然給他帶來了這麼重的壓迫感，竟然讓他這麼恐懼。
哪怕是沒有任何力量壓製他，源於真靈和本源就讓他顫抖。
這代表了什麼？
代表了上清身份不簡單，代表了上清大有來頭啊！
一個沒有修為卻大有來頭者，但凡他不是白癡，那也肯定會懂的都懂。
尤其是，不久前鬧出的那麼大的動靜，魔神可不是不知道。
結合種種，魔神那叫一個細思極恐，那叫一個眩暈恐懼，那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大腦都空白了，眼神都清澈了，看上清的目光都變得愈發的恭敬，愈發的尊敬起來。
“嗬。”
看出魔神想法，上清輕笑一聲。
猜出他的身份了？
倒也正常，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畢竟都這麼明顯了。
從零開始修煉這可不代表上清就真的不願意作弊了。
不然他特地照映虛無高調宣布他要證道作甚。
包括這種壓製，也是一個道理。
畢竟修為雖然沒有，但是上清的位格擺在這裏，真靈強度有多高不言而喻。
源於高位的壓製這可遠比修為的壓製更加恐怖，魔神在他麵前要是造次的了那才有鬼了。
和天蒼諸天的時候林塵不敢在上清麵前造次，莫名就有壓力是一個道理。
“隨便給吾一部此界的功法。”
上清緩緩道。
“此界？功法？”
魔神微微吸氣，更加確信了心中猜想。
“前輩吾身上隻有魔族的功法您看行嗎，要是不行的話吾去收集這個世界的。”
魔神小心翼翼的說道。
“任何功法都可以。”
上清示意。
魔神沒有遲疑，立即就是拿出魔族功法交給上清。
“序列......”
“原來是這個修煉體係麼......”
“外神覬覦，內憂外患，不僅有魔神，還有詭神、怪神、殺神......”
“人族修煉體係即是序列，每一個序列都能算是一種修煉體係，並且是直指每一種神明。”
“而序列的本質，就是竊取屬於神的力量。”
“從序列九到序列一，再往後就是成神。”
“不同序列的晉升路線和方式也不同，所擁有的力量和權能也不一樣。”
“粗略推演的話大概有超過百種晉升方式？倒是有趣。”
“內憂外患本就局勢不穩的情況下，竟然還要算計吾？”
“人類的劣根啊......”
眼眸微閉，一個念頭上清便已根據這個修煉功法為起點將這方世界的全部信息推演完畢。
一瞬，上清重新睜開眼睛，搖了搖頭倒也沒太過驚訝。
畢竟，人類吸取的教訓往往就是不吸取教訓，沒什麼好驚奇的。
“必須選擇一種序列，然後根據序列的方式才能成長和突破麼......”
上清略作思索。
這就有點麻煩了。
要是傳統的吸收能量就能突破和晉升的方式那可不要太簡單，上清隻要修改和創造出個快速吸收能量的功法就能突破，而序列這種體係無疑就不一樣了。
念頭一轉，上清立即想出辦法，目光看至麵前這位魔神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燦爛起來。
“......”
感受到上清的目光，魔神下意識咽了口口水，愈發心驚膽顫起來，恨不得自己能像烏龜似的縮到殼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