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覺得大鬧地府這種事兒,在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的情況下也就不了了之啦。
哪知道,套特麼是大哥我還是想的太少啊。
這不,幹爹讓李叔通知我,說是厚土娘娘找我去一趟,好像還因為之前的事兒很生氣。
爹個屁股的,見後土娘娘啊,哪怕是大哥我都特麼有點心虛了。
一般拜把子說誓言之時,我們經常說的那句;蒼天在上,後土為證。
其中的蒼天指的就是玉皇大帝,天界的王。後土指的是後土娘娘,也就是大地之母。
所有人都以為大地之下是地府,其實地府隻是後土娘娘所管轄的地域之一。
得到這個消息後這特麼給大哥搞得七上八下的,雖然後土娘娘不至於幹掉我,那特麼要是掐大哥我臉巴子咋整?
事情還真如大哥所料,我特麼剛到地方,後土娘娘頂著那張絕世大美臉,嗔怒的掐著大哥我的臉巴子就是一頓損;“嗯?你個兔崽子你長脾氣啦?從打你第一次進地府我就在觀察你的一舉一動,別以為你在地府幹的那些事兒老娘我不知道,給你嘚瑟沒邊啦?嗯?還跟地藏鍾馗打了一架,兔崽子你再敢嘚瑟老娘我給你臉巴子給你擰掉嘍你信不信?”
我套特麼這給大哥我疼的,咋整?套特麼咋整?打又打不過,裝逼又不敢,這可是大地之母啊~!可特麼是善良的神裏麵頂尖之一的存在,咱都是受人家滋養長大的,兒白這讓大哥咋整啊?
裝吧,裝孫子吧,要不咋整?
“嘿嘿,姐姐姐,您別掐了,我服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一聽這話,把後土娘娘都特麼給氣笑了,這特麼什麼輩分啊?我管地藏叫大爺,管鍾馗叫叔,管閻王叫幹爹。這後土娘娘可是高幾人都無數輩的強者,我特麼居然叫姐姐?
“嗯?你叫我什麼?有種你再叫一遍?”
“嘿嘿,姐姐,漂亮又無敵的後土姐姐,您在我心中那是即像母親般慈悲,又像姐姐般親切,而且您這般漂亮令我忍不住管您叫姐姐,姐姐您可別掐我了,我服了。”
後土娘娘本想踢特麼大哥一頓來著,不過見大哥我這麼會說話,把她這頓誇,直接就被氣笑了;抬手照大哥我的後背上不輕不重的給了一下子。
“兔崽子你這都跟誰學的啊?這麼會說話,哈哈哈哈哈。”
隻是這一下在她眼裏不算什麼,可特麼苦了大哥我了,我才啥段位啊?大地之母拍我一下子?我靠特麼我血都到嗓子眼了又給噎了迴去。真不是我不想吐啊,我特麼是真不敢啊~!萬一吐地上惹得後土娘娘厭惡,那特麼我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死了都不好使都特麼歸人家管。操~!
“嘿嘿,姐姐,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在地府玩肯定老老實實的,嘿嘿嘿,您別生氣了哈,人間總流傳一句話,美女生氣是愛長皺紋的,您這麼漂亮的人,跟我生氣都犯不上,嘿嘿。”
大哥我強咧開一個跟菊花一般的苦笑這頓硬舔。
其實我特麼都要哭了我。臥槽~!太特麼嚇人啦~!
見我這般硬憋著不哭,強顏歡笑的臉。
厚土娘娘沒忍住;“噗呲”一下就笑開了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金蟬子啊金蟬子,沒想到你也有在老娘手裏吃癟的時候,哈哈哈哈哈……”
聽到後土娘娘這麼說,大哥我都懵了;啥?啥玩愣金蟬子?不是要特麼把我當蟬炸成金黃色吃了吧?啊?
想到這,大哥我腦瓜子不聽話似的冒冷汗,這特麼可是我修行以來第一次冒冷汗啊?死我是不怕的,啥我都沒怕過,不過,這,被這種大人物這般嘲笑的時候,大哥我特麼就好像是個二逼似的,這感覺就好像是她認識原來的我,後來我特麼失憶了,然後看見我怕她,她在拿我取笑……
我特麼……
……
另一邊,天師鍾馗與地藏王菩薩在一間小院內,鍾馗道;“老地啊,這小子到底啥來頭呀?他跟咱哥倆混不少年了,以前也沒感覺這小子如何,怎麼那天跟咱倆打架的時候實力一下子漲那麼多?”
聽到鍾馗這般說話,地藏王白了他一眼,不落下風道;“嗐,虧你還修行了這麼多年呢馗弟,這點你都沒發現嗎?馗弟啊,我不妨跟你說,其實我的諦聽早就聽出來了,這小子你別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特麼可是金蟬子轉世,隻是這小子自己不知道,他下來之前如來以大法力封住了他的記憶,你呀,你以後跟這小子低調點吧馗弟,你再跟他打起來我可不管你了,俺倆同出一源,我肯定是沒事兒,馗弟你可就沒準了~!”
原本還被地藏王一口一個馗弟叫得不爽的天師鍾馗,一聽大哥我是特麼金蟬子轉世,直接就愣在了當場,良久後才緩過神來;“臥槽~!怪不得呢~!怪不得我怎麼感覺這兔崽子這麼倔強呢?想當年金蟬子在麵對他師父如來之時,那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啊,要不然怎麼會被貶下界帶著一隻猴子一隻豬還有一個河童妖怪去取經呢?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呢。”
……
花果山水簾洞,洞府內,一隻猴子一隻豬,還有一個挑著大扁擔的河童妖怪,正在把酒言歡,三人一個接一個的狂打噴嚏;
“阿切~!”
“阿,阿切~!”
……
打完噴嚏,豬傻笑著開口道;“套特麼的猴哥,今晚喝完我不在你家住了奧。肯定是特麼嫦娥妹妹想我了,嘿嘿嘿,晚上老豬我去月宮溜達溜達,媽的,好多年都沒去了,我可不能讓那個伐木工吳剛撬了俺老豬的行,哼哼。”
聽這頭豬這麼說,一旁的河童調侃道;“你可拉倒吧二師兄,你自己什麼模樣你心沒數嗎?當年你咋下來的你忘啦?還不是你喝點逼酒色心大起,嚇到人家嫦娥了,玉帝不高興給你打下來變成豬的嗎?”
聽到這話,豬雙眼一瞪;“別特麼逼了,你好,你好,你特麼取經時候嘴也沒這麼碎啊?還特麼好意思說我,我好歹還是特麼耍酒瘋挨罰的,你個傻貨打壞了一個破燈就讓人踢下來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呢?”
坐在最中間的猴子見兩個師弟,喝點逼酒沒完沒了,也怕兩人打起來,一拍桌子怒道;“都特麼別逼逼啦?沒完啦?是不是忘了我啥脾氣啦?尼瑪滴~!都特麼給我消逼停的~!再特麼瞎內訌我特麼一棒子給你倆送走~!聽見沒有?”
猴子一發話,二人立刻閉上了嘴,喝了好幾碗酒才壓下來心裏的慌亂。
豬一臉奉承道;“嘿嘿,猴哥你別生氣啊,你都修行多少年了?那脾氣咋還這麼急呢?我跟三師弟鬧著玩呢,哥你別生氣。”
河童也道;“嘿嘿,大師兄您別生氣,我都多少年嘴沒這麼皮實啦?這不借點酒勁跟二師兄開玩笑呢嗎,您別生氣哈。”
猴子見兩人如此,這才收迴怒意,隨後歎了口氣;“唉…,也不知道師父這次又尼瑪轉世去了哪裏,臨走前還說讓我叫齊人馬等著他,等他迴來的時候哥幾個再大幹一場,這尼瑪一走都好些年了,咋特麼一點音訊都沒有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