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多大的屁股穿多大褲衩,多大的奶牛裝多大牛逼。
小我都沒破,何談大局觀?
為天下蒼生做點事情的心是好的,但咱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如果你說你能讓我吃香喝辣,能讓我如何如何。來吧,你先給我拿兩百w我看看?你要拿不出,卡不卡臉?
你拿出來了,迴頭我又說不夠,需要兩千w,你拿不拿?拿不出來卡不卡?臉疼不疼?
大話說的輕鬆,可我若一頓要吃一條龍,喝一片海,你給得起嗎?
你以為我吃饅頭不香?那是我吃不起肉嗎?還是我要做什麼事情跟我吃什麼有關係?
就拿這種大話考驗幹部啊?哪個幹部經不起這個考驗?哈哈哈哈哈。
你去求神拜佛那都得燒高香,你來求真仙,還給真仙畫大餅,說帶真仙混,你咋想滴啊?
你破執念,破雜念的法子,都是老夫我悟道初期就發明出來的東西,我帶你破小我你都沒破掉,跟我說弟子不必不如師。
孩子啊,這個想法多笨呀?你要超過師父,第一你得先學去師父所有的東西,然後在此更上一步!
你學去了嘛?沒有吧?
就算你認為你都學去了。
那師父是不修行了?還特麼是咋滴啦?你做夢超過奧?
我特麼修行速度不跟開掛似的?咱說但凡我用心培養你,我特麼做個夢在講道,你都會也做同樣的夢,在夢裏我在傳你東西。
好玩兒嗎?神奇不?沒見過這種吧?沒見過是不是都不帶信滴?
你覺得你如何修,能做到我這般在現實世界展現如此神異之事?
我行,你行嗎?我告訴你自傲,這本身沒毛病,但我同時也教了你要謙卑,你咋沒記住呢?
失去了謙卑的心,這個傲啊,就不是傲嘍,那叫蒙蔽心神的業障,心上之塵。
弟子不必不如師,說的不是在師父最牛逼的這點上,而是說,你自己也有特長,那個特長對你來說,你會比你師父厲害一點,但這並不足以讓你在你師父麵前大言不慚。
因為師父教給你的東西,對於你來說,一樣是那麼超級牛逼,沒有這個,你在這方麵也牛逼不起來。
我這人並不會去阻攔你去發揮特長,並且還會非常支持你去做。
畢竟,你想學修車,我不會修車,我不讓你去學,這種事兒我做不來,太過狹隘。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連這點都容不下的師父,也不會是啥好師父。
好的師父,是在養花,去給花向上的營養,不會去阻擾花兒如何綻放。
但你在我這裏有所學,在我麵前必須要把心放正了,莫要嘚瑟,不然嘚瑟完,我教你的東西,該不好用了,後麵的你更是拿不去。
你再有倒反天罡之心,在我麵前也如兒戲,莫說二三十歲之人在我麵前如同孩童,百歲以上之人亦是如此。
休要惹得老夫不願理你,我不理你後,你想要真醒,那就更難嘍。
人心不足蛇吞象,千萬切記。
想要吞噬天下邪念,必然先要將自己修煉成七彩吞天蟒,沒有這般能耐,還吞個屁?
猴哥當年不學七十二變與筋鬥雲也就隻是一隻普通的猴子罷了,難道忘記了他當年術法初成,胡亂賣弄而被責罰,直接就被趕下山去。
你覺得你比他如何?
……
思緒迴到近前,掃去憶裏塵埃,風來風去,雲來雲轉。
一晃也有日子沒到東海轉轉了,隨意帶上兩葫蘆花生米我就飛到了東海。
小三子完全按照我之前的安排,已將海水清理得大變模樣,又恢複了往常那般清澈。
見我到來,老龍王,也就是社會我龍哥開心的忍不住爽朗大笑;“哈哈哈哈哈,好兄弟,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哈哈哈。”
他這一笑不要緊,那口水噴到天上之後,直接就特麼下起了小雨。
我日,這老小子自己是幹啥的不知道嘛?他連打個噴嚏放個屁都能引起天氣變化,見到我就見到唄,笑個der啊?
多特麼冒昧?這點雨下的,直接給大哥我衣服澆經濕。
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龍哥,你丫的笑的時候能不能輕點?故意的是不是?”
被我這麼一逗,老龍王尷尬的麵色微醺;“嘿嘿”傻笑道;“哪裏哪裏,我怎敢這般輕視兄弟你。”
說著話,他一把摟住我肩膀;“走走走兄弟,跟我到家裏坐坐,咱哥倆今天必須來他個不醉不歸。”
到了龍宮後,龍王安排人備上一桌好酒好菜招待我。
於此同時,我將兩葫蘆花生米送給他;“諾,送給你的龍哥,是天上有一個養牛的老頭烤的花生米,這玩楞好像叫特麼什麼九轉大還丹來著,很補的,我天天喝酒就吃它。”
老龍王聞言一愣,嗯?天上養牛的老頭烤的花生米?哪個老頭養牛?還烤花生米?他印象裏天上好像沒有這個神仙啊?
於是不解的朝我問道;“老弟你說的這個老頭長什麼樣啊?天上好像沒有哪個神仙是烤花生米的吧?”
“那什麼嘛,就是那個帶倆童子,成天圍著一個叫八卦爐的大火爐子烤花生米那個。”
一聽這話,老龍王原本銅鈴般大小的瞳孔,瞬間驟然放大,仿佛要從他的眼眶裏凸出來。
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龐也因為極度的震驚扭曲變形,嘴巴更是大張著,下巴幾乎都要掉到地上,露出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神情,滿臉震驚地喊道;“你,你剛剛說那老頭用什麼東西烤花生?”
“什麼特麼八卦爐,還整倆小孩兒沒事兒在那扇火。”
“啊?用八卦爐烤花生?這?……”
我見他一副沒見過世麵,大驚小怪的模樣,無奈道;“這咋啦?專業烤花生米的不都得用大爐子嘛?”
“這這這這這……”
老龍王難以置信的磕巴了半天,完全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我不禁有些無奈,搖著頭說道:“這有啥好驚訝的呀?一個烤花生米的有啥稀奇的?”
可誰知,這家夥還是不停地重複著:“這這這這這……”他已經被驚得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我特麼可沒管他,自顧自的開始吃飯喝酒,這逼跟被點了穴一樣,在那僵了半小時,“這這這這這……”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趕緊將我送他那兩葫蘆花生米,如獲珍寶般收了起來。
由於太過激動的緣故,他那青色的龍臉紅撲撲的,跟尼瑪新娶了八百個媳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