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修的那個氣,是不是你說的心氣,心氣催動,自然而然的氣啊?”
“對,這個關鍵點就在,心神穩定,心氣十足;身體氣息做到;鬆弛,通透,內心的通透,會影響氣息的通透,氣息的通透就會影響身體的通透,也就是會身體輕盈。
我們在跳出來時,是念頭的掌控者,不會以任何一念做真做假,從而不受自己習慣的思維規律控製。
現在跟你說這話,算是有點太早,但你要明白這個邏輯規律。
無思無念,自然無憂無慮,也就不會被別人影響。”
“師父我能影響你不?”
“能,會影響的。”
“這是為啥啊?”蕭靈兒不解。
“因為為師把你放心裏了,所以你就能影響我,若為師給你扔出去,那便影響不到我。”
“師父你不給我扔出去,還能往上修嗎?”
“能,就像我心裏有眾生一樣,我隻要不執著有與無這一念上,該如何便如何,那麼就啥也不影響。就怕……”
說到這裏,大哥一頓。
蕭靈兒忍不住問道;
“就怕什麼?”
“就怕我這種私心過重,對自己人教的東西過於多,而自己人因為與我關係親近後,會不自覺的感覺師父也沒啥的,這個感覺是被動的。時間一久,那就看不清自己了,也就是為什麼要跟為師學的初心。
這個初心一丟棄,在因為生活中關係逐漸親近的原因,從而在師父麵前過於放肆,以至於不拿師父的話當迴事兒。一聽一忘,不往心裏去。
不過,這不算啥壞事兒,但其實更不算啥好事兒。不算壞事兒是能做真實的自己,不算好事兒是又掉迴規律裏了。矛盾不?”
“真的是太矛盾了師父,那該如何才能避免呢?”
“即在師父麵前卸下麵具做自己,又會很尊敬師父,把師父的話好好記心裏。能做到這般,第一步就成了。關鍵點在於,你得在除了師父以外的任何人麵前都能【底氣十足,無怕無懼】。
如若不然,僅僅隻在師父麵前這般。而師父允許你做你,你到外人麵前又活不成自己的話那毫無益處。
這就像小孩子一樣的窩裏橫,跟家裏人有能耐,一出去就慫完犢子了。
這也是規律,懼怕未知的規律。普通人很傻,越是跟他親近對他好的他會【被動的】以為不會失去,而反不知珍惜。
但往往對外人呢,又有害怕失去這種毛病。也有害怕別人怎麼想自己看自己的毛病,從而把本該給自己親近之人的尊重給了外人,也是【被動的】。
這樣就開始戴上麵具痛苦的活成了別的東西。時而裝成老虎,張牙舞爪,時而裝成小貓乖乖巧巧。就是不敢把麵具拿下來,原因就在一個【怕】字上,而這個怕字緊隨其後的就是【恐】。恐的後麵就是【驚】。驚的後麵就是【懼】。
又怕又恐又驚又懼,直接就特麼心虛了,這還有好?虛病,病灶,病氣,淤堵,來了。這還都是下意識被動的,由生物恐懼未知的本能造成的。俗話叫自己嚇自己,給自己嚇出毛病了。
有修行呢?知道自己本自具足,無所畏懼,便會沒有這些東西影響。
因為這個世界啊,隻是我們要經曆的一個過程,而這個過程中會有很多來來往往的人,不是你怕就能留住,也不是你不怕就不會失去。人是會變的,會因一念而變化成另一個人,也可以說是另一種習氣的東西。常人都在這個規律裏。
別把別人想成和你想的一樣,自己騙自己,啥也不怕想這個作甚?
也別被各種外在因素與外表所迷惑。
同樣的外表之下,裏麵的東西,或者說認知與習氣,完完全全是不同滴。雖有相似之處,卻完全不同。
一個情緒穩定的人,敢作敢當的生命狀態,能跟一個畏手畏腳,情緒不穩的人一樣嗎?
一個本質是好,連下意識的行為都是好的人,他能跟一個表麵德高望重,背後陰險狡詐,或者無法自控的人一樣嗎?那區別就大了去了。
我們的無分別,不是讓我們變傻真的沒有分別,而是保持己心做自己,對眾生的好無分別。可不是真的沒有分別變成大傻子。
遇佛上香,遇賊掏槍。賊佛都不分了,那特麼不把賊養大坑更多人去了嘛?
世人奴性太重,跪得久後連站起來的勇氣都給丟了。
整天怕這怕那,怕東怕西,給自己嚇得活不成自己。
那特麼就站起來走一走又能咋滴啦?還特麼能死了還是咋滴?人特麼有口誌氣就能活。沒了跟死了有啥區別啊?
那特麼淨做自己不願意做的自己,還問老天為啥自己命苦!你特麼不苦誰苦啊?這劇情不就你選的嘛?就是你現在選的,還用說什麼來之前選完的嘛?
來之前選的那些磨難是特麼為了讓你醒的,你特麼不醒你賴誰啊?你又給自己續寫上痛苦的劇本了,繼續表演,你說你賴誰?
這個跟你好啊,那個跟你啥啥的。
那特麼別人敢在你麵前放肆,本質就特麼是權衡利弊後覺得比你強壓你呢。
搭理這種傻逼幹啥呀?跟特麼狗玩兒久了自己都覺得屎是香的。
真特麼沒有辦法非搭理這種傻逼的話,那氣勢就給我壓迴去,能特麼處朋友就處,不能特麼處給老子滾犢子,跟我裝特麼雞毛逼啊?你都不怕失去我,我特麼還怕失去你,你瘋了我瘋了?
準得有這種心態,別人才欺負不了你。你才會有真心待你的朋友。
剩下的都是你在委曲求全,這能全嘛?這特麼不都是委屈嘛?規律都已經不平衡了,全不了。
委屈求全的人都在自欺欺人,自我安慰呢。
哎呀這個是我朋友我忍忍吧,那個是誰誰我想學東西我忍忍吧,我忍你奶奶個腿的忍!
你想壓爺,爺不慣你!你尊重爺,爺還你應有的尊重。你特麼欺負爺,爺就告訴告訴你,我特麼就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操!就特麼來玩兒百八十年的,我特麼還得給你裝迴孫子?你特麼腦子裏吃屁了吧?
怕失去咱珍惜咱的人,才值得咱也去珍惜。沒特麼有這點一律給爺滾犢子!哪來的雜狗擋住了爺去取經的路?
惡人都特麼是好人給慣滴,給特麼好人欺負的都活不成自己了,好人還尼瑪忍著呢。
忍啥啊?忍字頭上那刀沒特麼在你心上懸著嗎?能特麼不害怕嗎?那刀誰掛上去的啊?不還是自己嗎?
那矛和那盾咱都得具備。分別與無分別都得有。看什麼時候什麼情況怎麼用的這都是。沒有固定點,先特麼守好自己的心,心都特麼碎了,還能扯啥啊?還修仙修狗修屁的?
把心神護好了,本自具足,無所畏懼,與佛無二,那還有啥這怕那怕的啦?
對不丫頭?”
“對呀師父。”
“媽的都特麼念經念傻啦?不動大力金剛咱也得修啊。慈悲不能瞎慈悲,慈悲錯了也做惡,給惡人養大了得坑多少好人?給好人養大了才能幫助更多的人。”
”嗯那師父,咱們好好修咱的去幫助更多的人。”
“好,我腦中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的卷軸,上麵印著金色的文字,雖然為師並不糾結這個,但是我看看能看清上麵寫的啥不,我吸過來看看,你等我一下哈。”
“好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