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記住了師父,我還是做大聖吧,哈哈哈哈哈,咱可不當普通猴子了。”
“隨你唄,隨緣嘛,為師啥也不執(zhí)著,一切隨緣就好。
你敬我,我就敬你,你誇我,我就誇你。你以誠心待我,我就誠心待你,簡單點挺好!
“哈哈哈,師父你這點咋修的呢,實在搞不懂!
“很簡單,哈哈哈哈哈,遊戲人間!
“呃~!……”
“嘿嘿,別在意!
“師父;我聽過一些話,一直不理解是什麼意思,請您給我講講好不好!
“好啊,你說。”
“有兩句話,第一句是;今天我是我,明天我是你,後天我是誰,以後誰是我。
還有就是,為什麼當認知打開之後,同樣一件事情不會隻有單一的對錯兩個答案,可能還有三,四,五,六,七,甚至是無數(shù)個答案!
“我給你講個故事哈,你聽著玩。”
“好的師父!
“從前啊,有一朵花長在一處土地肥沃的地方,長的很好。可是有一天土地不肥了,花也開始蔫了。這時天下了一場雨,花被雨水滋養(yǎng)恢複過來。
雨剛下完,來了一股風(fēng),把花吹蔫了,還掉了兩片葉子。
眼瞅著這花就要拜拜的時候。路過一個人,見花快死了,心有不忍,將花移植到一處土地肥沃的地方;ㄓ忠虼碎L了起來。
花在成長的過程中,旁邊正巧有顆小草,那草帶了一種微生物,或者可以說是菌,傳染到了花身上。
花開始變異,長得既像花又像草,還有點像花和草之外的另一種東西。
沒過多久,土地又特麼不行了,花要掛了。
又來了一個人,也因心好,將花挪到一塊土地肥沃的地方,這花適應(yīng)不了這裏的土質(zhì),不光沒長起來,更特麼蔫巴了。
就在花這次真的要死掉之前。有個調(diào)皮的小孩朝著花尿了潑尿。
小孩沒想那麼多,就是調(diào)皮來著。未曾想,這花因為那小孩尿中某一些成分,再次重新活了過來。並且吸收了那尿中的養(yǎng)分,變成了一朵帶著尿味的花。
嗖,風(fēng)特麼又來了,嘩嘩,也來了雨。花剛剛重新恢複,再次被風(fēng)吹雨打。打得它片葉凋落,隨著風(fēng)雨搖擺不停。
風(fēng)雨之後,這花這迴快完犢子了吧?”
“是呀師父。”
“哈哈哈,又來了一頭大牛,啪嘰,拉了一拖牛糞砸在花附近。花又借著牛糞中的養(yǎng)分,再次長了起來。變成了一朵帶著牛糞味的花!
“。繋煾福@麼好玩啊?”
“你聽著玩,別往一邊跑!
“好的好的。”
“花長起來後,一條小狗路過,尿急,呲了花一身尿;ㄓ帜璋屠。
飛過一隻小鳥,拉了一潑粑粑,啪,砸在花的頭上。
花又借鳥粑粑中的養(yǎng)分,再次恢複生機,變異成一隻帶著鳥粑粑味的花。
請問,這花,還是原來那朵花嗎?為啥是,又為啥不是?”
“這這這……既是那花,又不是了,不是那花又還是那花,這這這……這咋迴答啊師父?”
“你再聽!
“好。”
“帶著鳥粑粑味的花,不斷吸收那鳥粑粑的養(yǎng)分,吸多了。葉子長的很多,有一些葉子擋住了下麵的葉子。下麵的葉子受不到陽光照射,逐漸開始枯萎。
下麵葉子就快凋殘前,一個老奶奶路過,看見上麵的葉子長的很好看,想拿迴家給自己孫子玩,將上麵的葉子都摘了下去。
這時呢,下麵葉子得到了陽光照射,又開始恢複了。
當花的葉子再次長起來後,同樣經(jīng)曆了之前差不多的事情。
可是這次啊,花不光沒因風(fēng)雨而倒下,也未因土地肥不肥沃而蔫吧。更未因為牛拉的糞如何,鳥拉的屎如何,還未因為誰摘它的葉子,還是對它尿尿,影響到它。”
“這是為啥啊師父?”
“因為啊,這花它特麼成精了。無論外在怎麼變化,它自身怎麼變。它都知道今天它是它,也知道明天它是它,後天它是誰,以後誰是它。
它同樣知道了,葉落時,它若有心活,它便死不了。它能借著一切重新再次生長。
不管借的那個是牛糞,是狗屎,是尿,還是哪個人順手的移栽。它都能借此恢複生機,再次開花。從此生於死,由花自己說的算。”
“師父這花叫什麼花?”
“我叫它,牛逼的無;ā!
“哈哈哈哈哈,很有意思的名字呀師父!
“那是,我起的嘛,必然牛逼,哈哈哈。”
“師父那花後來呢?”
“那花成精後,見大樹好玩,它想成大樹,就吸收大樹中的營養(yǎng),自動去變異,長成了一朵會開花的樹,並且能結(jié)出果實。
有一天它又想讓很多與自己一樣的花,也成為一棵大樹,它去教那些花如何做到。
在之後,被它所傳授經(jīng)驗的花,一朵,兩朵,三朵,四朵,開始發(fā)生變異,自己也結(jié)出了果實。
果實落在地上,變成種子,生長出新的物種,也就是花變成的那種樹。
其中一顆感覺當樹也沒啥意思,老站在原地結(jié)果子很無聊。它想變異吧,又害怕身旁的樹不待見它,覺得它是另類。不敢變,一生站在原地,心不甘情不願的產(chǎn)了一輩子果子。
後代中,其中一棵變異了,不想當樹了,旁邊的樹說,你本來就是樹,你變不成別的。它不服,又開始繼續(xù)演化的過程。
直到未來的某一天,它做到了,它從樹,又變成了一朵迎風(fēng)搖曳的花。
這花啥也沒繼承下來,隻繼承了一項功能,那就是;如果我想,我可以變成任何東西。嘿嘿嘿!
“師父我……”
“咋啦?故事太長啦?我特麼都能講一輩子,關(guān)鍵不在我講,你能聽懂我說啥呢不?”
“我我我……我好像聽懂了什麼,又好像啥也沒聽懂……”
“哈哈哈哈哈,聽著玩吧,管它懂不懂呢,該懂的時候自然就懂了。”
“好的師父!
“哦吼吼,呀哈哈哈哈哈。唱會歌吧;
搖晃的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那不尋常的美,難赦免的罪……
夜太美盡管再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愛太美盡管再危險,願賠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