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說了,一定要照顧好您,奴婢一定要寸步不離的!”
“如果被聖上知曉,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是。”
“咦!小金,你真的不要嗎?”
小金雙膝跪地,不停地點著頭。
“是啊是啊!我可以肯定,我不能走!”
太子站了起來。
“那我就跟父親說,你在永安的路上走丟了,我還說是你救了我,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小金聞言,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心裏麵都在流血,自己上一世究竟做了些什麼,怎麼就惹出這麼大的禍端來了!
這兩個家夥,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如何?走不走?”
小金叫了一聲,
“我走,我走!”
……
京城之中,朝廳之中,兩個人坐在一起。
皇帝端坐在龍椅上,一臉的凝重。
群臣義憤填膺,爭吵不休,聲浪越來越大。
今日,林尚的事情終於傳迴了朝堂之上,讓不少大臣都為之震驚!
這麼大的罪名,齊牧居然擅自做主?
真是豈有此理!真當自己是王法了?這簡直就是對皇室的蔑視!
更可惡的是,他居然煽動民眾,襲擊官府官員。
若是百官都跟他一般,朝廷還不得亂套?
在這個時候,還在受災地區蓋房子,豈不令人心寒?
豈不是丟了皇帝的臉,丟了朝廷的臉?
作為一國之主,他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子孫後代能夠名垂青史,而齊牧這是在給皇帝抹黑!
就算皇帝再怎麼看好齊牧,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徐開一步踏出,開口道。
“敢!齊牧以權謀私,完全不把朝廷的名聲和廉潔放在眼裏。”
“還請陛下將罪人齊牧押入京,立即處死,齊牧的所作所為也會隨之平息,將功補過,不能讓世人失望!”
“求陛下明鑒!”
皇帝心頭怒火中燒,一股殺氣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逝。
之前他還以為齊牧太衝動了,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不該做些什麼。
可是,她還是高看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李海潤忽然上前一步,
“陛下!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都沒和你商量一下,現在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你要是在這裏建房子,那就是浪費資源了!”
“齊牧做事從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他一定是在強迫當地的人幹活,再加上這裏的人都快餓死了,很快就會發生叛亂!”
“還請陛下立刻派人去永安,將齊牧抓起來!”
噗通,一大群人跪倒在地,其他的文武百官也都是麵露悲痛之色。
所有人都在聲討齊牧,那些與他有仇的人,更是恨不得將他踩在腳下。
免得他以後在朝中興風作浪,惹人厭煩。
在民不聊生的時候,他還在宣揚奢侈,修建房屋,修建公路,激勵人們多遊玩,那支史筆該怎麼寫他呢?
一想到這裏,皇帝就氣不打一處來。
“姬雯!來人,來人!”
“永安有急事,皇上!”
皇帝的話音未落,外麵就響起了傳令兵的喊聲。
朝中眾人皆是一驚,轉頭望向大殿之外。
連續兩份緊急情報,代表著什麼?
我敢打賭,齊牧一定會把這裏攪得天翻地覆!??
來人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等待著皇帝的召見。
齊牧跟他說了,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盡快上報給皇帝。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沒有睡好的原因,就是怕出什麼差錯。
皇帝很是焦急,永安那邊的噩耗已經傳到了他的耳中,這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危險的感覺。
皇帝連忙道。
“還愣著幹嘛,趕緊把禮物交出來!”
紀文立刻衝入了大廳之中,從傳令兵的手裏接過了那封信。
皇帝略一過目,便命紀文宣讀。
紀文接過戰報,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
當看到裏麵的東西時,他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感覺這裏麵的東西太不可思議了。
當他看到那封信上的字跡,確定是林尚所寫之後,他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著紀文那張臉,皇帝怒聲道。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說!這封信是怎麼迴事?”
看著紀文的表情,皇帝將手中的信接了過去,看了一遍。
他愣住了。
他可以肯定,這封書信就是出自林尚之手。
這封信上提議,要在受災地區推行以工代賑,提倡娛樂,提倡建設,這樣才能消除災難。
皇帝盯著那張紙發呆,這其中的轉折也太大了吧?
這封信,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像是真的!
這林尚為人沉穩,和齊牧的性格截然相反,他為什麼會和齊牧在一起?
皇帝的腦子裏一團亂麻,根本想不明白。
他的腦子裏,一直都在迴憶著以工代賑,利用商人的力量之類的東西。
看著皇帝這般模樣,滿朝文武皆是心中一緊。
一旁的李海潤卻是走了出來。
“皇帝,皇帝?難道永安那邊出了什麼事?”
皇帝這才反應過來,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林尚來信,說齊牧的工程已經有了很好的發展勢頭,便提議將永安作為賑災之地。”
說完這句話,他就閉嘴了。
大臣們一臉懵逼,這是在開玩笑麼?不會吧!
這裏麵的內容,簡直就是匪夷所思,肯定有問題!
從最後一份奏章上可以看得出來,林尚對齊牧恨之入骨,但是這麼短的時間裏,他竟然又變卦了。
李海潤看了眼沉默的眾人,繼續說道。
“陛下,這份折子是齊牧逼著林先生這麼做的嗎?”
皇帝的嘴唇動了動,這是他得出的結論。
“啟稟陛下,這一定是先生被迫所書,我就不相信,先生會答應以工代糧。”
“齊牧平日裏目中無人,,這一次他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可他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才能讓林先生服軟?”
“還有,他用勞役代替賑災,欺騙皇帝,還揚言要殺群臣,可見齊牧對皇帝陛下的不敬!”
“陛下,齊牧是個禍患,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大臣們紛紛附和。
一個個眼巴巴地望著皇帝,等著他來定奪。
他定了定神,想起齊牧的舉動,又看了看加上麵的字,心中漸漸有了一絲猶豫。
或者,以工代賑,也不是不可能!
皇帝的臉色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