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此來,是有事相商!”
“我馬上要出差了,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迴來。”
“短時間內怕是不能再來見你了,今日特地來向你告別。”
公主更是打了個寒顫,看著齊牧。
“需要多長時間?
齊牧咧嘴一笑,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麻煩。”
“等這件事辦好了,有了以前的功績,我會去請陛下。”
“嫁給我!”
這一刻,她的心情很複雜,也很激動。
齊牧這麼一說,她心裏就踏實多了。
但一想起自己不知何時能再迴到這裏,一種說不出的孤獨感油然而生。
齊牧伸手摟住了這位小郡主。
她抱著齊牧的腰肢,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聲說道。
“你盡管走,無論多長時間,我都等著你!”
齊牧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
“你就別擔心了,肯定不會讓你等太久!”
……
齊牧在與長老告別之後,便去了右春坊。
這是皇帝為了防止他跟在自己身邊,才這麼做的。
來到右春坊,齊牧看到正在把玩一個工具包的太子,心中一驚。
而在他身邊,則是一臉茫然的黃金,想要勸說,卻是無濟於事。
齊牧一張老臉都快被氣歪了,他這是在逗自己開心呢吧?
不要,不要!
這也太不像話了,大不了將他帶到詹土府去!
跟著她那麼長時間了,她為什麼還是這樣的貪玩?
萬一被人知道了,那豈不是要怪我?
齊牧臉色一沉,狠狠地給了他一記耳光。
他猛地一頓,扭頭一看。
見到齊牧,他欣喜道:“你這是……”
“大師,您這是?”
“你看,我都做出了什麼?把它帶迴來,送給你以後的兒子!”
齊牧本來還打算教訓他幾句,可到了嘴裏,卻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嗬嗬,太子爺,你雕刻了半天,可辛苦了?”
“要不,你出去轉轉?你看,這是多麼晴朗的一天啊!”
太子目光一閃,往窗外看了一眼。
張了張嘴,
“哎呀!我們現在就出發!”
說著,他便站了起來,朝齊牧走去。
“主人,您怎麼來了?”
他們倆肩並肩地走過這片空曠的土地。
這個時候,有幾個宮女從旁邊走過,看到齊牧和太子,紛紛行禮。
齊牧歎息一聲,
“沒事,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向太子告別!”
“陛下出差,微臣有事要外出一趟,可能要數月之久。”
太子睜大了雙眼,一臉驚訝地望著齊牧。
“什麼地方?還有我。”
“不能,陛下早有準備,你就安心待在宮裏,直到你的寶寶出世!”
“而且這段時間,京中也有不少事要麻煩你了!”
太子殿下沉吟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黯然之色。
“我明白,你不用擔心!”
齊牧沒有迴答,而是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兩人默默地望著皇宮裏的景色。
片刻後,齊牧的聲音響起。
“殿下,我這就離開,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太子點了點頭,望著齊牧離去的方向,忽然大喝一聲,
“主人,早點迴來吧!”
“好的,好的!”
……
極樂縣。
齊牧帶領著一眾手下,一路狂奔而來。
畢竟,自己都不在京城了,京中的幾個人,誰都不想待。
齊牧剛到,王崇明就迎了上來。
齊牧也不多說,直接開口。
“徐江這次恐怕出了些問題,我要帶隊前往!”
“去找200個格鬥家,把他們的設備都帶上。”
王崇明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遵命。快派人過去,弄出那麼大的動靜,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齊牧微笑著說道。
“沒什麼麻煩的,隻是一條小混混而已。就是以防萬一!”
一個工廠的老板,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就算麻煩,又能有多麻煩?隻是,他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
徐江信中說,他身後的人掌握著整個國家的大權,可是他再厲害又如何?
最多就是殺人,如果有人不同意,那就殺掉,然後用金錢來賄賂手下。
“抓緊時間,後天我們就要啟程了!”
王崇明領命而去。
齊牧匆匆迴了一趟家,胡大山正在整理他從帝都帶迴來的東西。
夜幕降臨。
一家人圍著一張餐桌,共進晚餐。
餐桌上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齊牧這一去,誰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這個主人一離開,他就感覺自己的心空蕩蕩的。
尤其是柳姿,每次出門,主人都不會把她帶走。
這一次也是如此,反正說了也沒用,還不如不說話,默默地吃著飯。
胡大山大口大口的咀嚼著,周圍一片寂靜。
吃過晚飯,齊牧洗了個澡,便迴房睡覺去了。
他將徐江送來的那封信取了下來,看得很認真,唯恐錯過什麼。
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駛得萬年船!
第二天,天氣晴朗。
柳姿起身給他穿好衣服,洗漱好後說道。
“主人,你在外小心,快些迴去,我們就等你了!”
“嗯,你早點起來,好好睡一覺!”
齊牧朝她望了一眼,微笑著朝門外行去。
而在城門處,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整裝待發,整裝待發。
而在城門兩邊,則是前來送別的民眾。
齊牧無語地揉了揉額頭,王崇明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
說好的秘密呢?這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齊牧收起了笑臉,扭頭就走。
一邊說著,
“各位!我們走吧。”
……
閩省。
徐江等人則留在了寢室裏。
一行人,都是瘦了一圈。
每天都要工作,又沒有足夠的食物,這對他的身體來說,是一種巨大的負擔。
其他人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盯著消瘦的徐江。
一個個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媽的,這個該死的徐江,竟然一個人就將所有人都弄到了非法的廠房裏。
天天拿工資不說,還沒能填飽肚子。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如此壓榨一個人。
太瘋狂了!
如果不是想要找到更多的線索,他們早就出手教訓他們了。
魏勇端著杯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嘟囔了一句。
“哎,老徐,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我們出門都得擔驚受怕,這要啥時候才能把師父交給我們的事情給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