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免費的茶還是比不上極樂縣的好,齊先生,這樣的茶,你也太摳門了吧?”
齊牧恨不得一腳踹在夏若雪的身上,將她踹到宮中去。
在後廚洗菜的青青,看著眼前的一幕,忍不住讚歎道。
這家夥,總算是被人教訓了!
不管是誰,她都覺得很開心。
“齊公子,我在極樂縣的時候,曾經(jīng)得到過一種叫蜜餞的食物,自從迴京城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一次,真是懷念啊!”
齊牧往座位上一靠,心道這個夏若雪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她的屁|股一靠在座椅上,又給了他一個新的指令。
她今天一早就起床去見皇上了,可是,她的眼睛卻有些睜不開了。
他不滿的看著夏若雪。
“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先迴房休息了!”
夏若雪掩口輕笑。
“上次去極樂縣的時候,我見過柔兒妹妹幫你按|摩肩膀,一副很喜歡的樣子,要不要讓我也嚐嚐?”
按|摩肩膀?
行啊。
齊牧心中怒火中燒,但她畢竟是一位公主。
要是還跟當初在極樂縣的時候一樣,豈不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齊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好吧,公主殿下,我給你一個機會!”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隻手,按在了那人的肩上。
夏若雪驚唿一聲,猛地站起身來。
“你要殺我?”
旁邊的一個小公公趕緊上前,揚了揚手掌,對著齊牧就是一記耳光。
可就在這時,她的手臂忽然被人抓住。
“俗話說的好,我以前也有一條狗在我麵前很兇,現(xiàn)在看來,全世界的狗都一樣!”
那名太監(jiān)臉上一陣青一陣紫,一陣青一陣紫。
這貨居然拿自己和一隻狗做比較?
他敬夏若雪,那是看在她的麵子上,你以為你是誰?
“幹嘛那麼興奮,我又不是說你,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
夏若雪也清楚,她這個貼身的小公公,根本不是她的一合之敵,隻好笑著在她的香肩上輕輕一撫。
“大多數(shù)人都是有趨炎附勢的,或許你家的這條小狗,如果發(fā)現(xiàn)我是誰,估計也要對我搖尾乞憐吧!”
“哼!”
“要是他不聽話,我就把他閹割了,送給你!”
就在這時,趴在後院唿唿大睡的小黑,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朝著空中叫了一聲。
夏若雪靠在座椅上看著星空,而她的身後,則是給她揉著香肩的齊牧。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她看到,她的雙手在掌心摩擦了一下,接著,她緩緩地放在了夏若雪的肩頭,用力一推。
齊牧知道自己身上的幾個穴道,很快,夏若雪便睡著了。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爽!”
齊牧從夏若雪的口中聽見這句話,身體一僵。
他的體內(nèi),充滿了力量,隨時都有可能衝破這道屏障。
那樣的話,就太沒麵子了,所以他的手不禁又用力了幾分。
夏若雪有一種從天上掉到地上的感覺,直到此時,他才反應過來。
想起自己剛剛喊出來的那些話,頓時滿臉通紅。
“走吧,走吧,要是讓父王知道了,我們可就麻煩了!”
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往外走。
捕快還在討論夏若雪的身份,而齊牧卻在桌麵上敲打起來。
“考慮到我家這兩日內(nèi)出現(xiàn)的各種狀況,從今日起,一定要加強治安,防止有人趁虛而入!”
“請您放心,我們十個人分成了兩個小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
“另外,我們還在院落中做了隱蔽的設置,沒有經(jīng)過允許的情況下,任何人進入都會引起動靜!”
梁王府雖然比不上極樂縣的縣城,但也足夠大了。
看樣子,光憑小黑一個人是不行的,它的鼻子和耳朵都比普通人要靈敏得多。
“這件事情還得好好商量一下,明日我要上朝,你們先迴家好好睡一覺!”
大家都讚同的點了點頭。
她睡得很香。
他記得自己睡前已經(jīng)洗漱好了,但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小心翼翼的抽了抽鼻子,聞了聞,果然是夏若雪的味道。
齊牧的手,仿佛再一次感覺到了她身體的柔軟。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
平日裏,他都會陪著周公一起下象棋,但今天,他卻怎麼也睡不著。
難道是為了夏若雪,他睡不著覺?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他是誰,他是誰?
而且,齊牧就是一個懶人,好好賺錢,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
若是與三公主有了瓜葛,那她的生活,豈不是要好過了?
大殿之中。
太傅這幾天一直閉門謝客,但是現(xiàn)在,他卻被拒之門外了。
齊牧能夠找到自己,大概也是因為皇帝。
竟然連門都不讓,說出去也是對皇帝的不敬,不過老爺子也不在意。
他已經(jīng)做好了養(yǎng)老的準備。
這個時候,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吏部侍郎要見他。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和齊牧有關(guān)。
沒過多久,就有士兵衝了進來,看到那些士兵臉上都是淤青,太師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
而在吏部尚書身後,則是他的長子李文才。
李文才的臉頰被打出了一道明顯的手印,高高隆起,如同五指山一般。
太傅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來,這個齊牧,還真把人給惹毛了。
將他們召集在一起,就是為了壓製齊牧的同盟!
太傅正準備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怎麼處理齊牧,可是,他的胃裏,突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能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正抵在自己的菊花上。
他從地上爬起來,急匆匆的往衛(wèi)生間走,來迴走了幾圈,便將胃中的食物全部清空。
太傅這才如同重病之人一般,一步一步,慢慢進入了議事大殿。
“太傅,這些日子您一直都在家中靜養(yǎng),為何您的身體卻依舊這樣?”
卻見老人有氣無力地晃著腦袋,可謂是大補之物,一時之間竟有點消化不過來。
周圍的仆人們這才迴過神來。
“以前他還好,但是,他是因為吃了他給他的果子,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