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都這麼想了,為何還要讓她——”
“我這幾天從青青那裏收到了一些情報,齊牧並不在乎老師,他在乎的是京中所有人!”
“所以,那個人把大概的意思告訴了我,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並不是要和齊牧作對,他隻是想要把齊牧給招攬過來!”
紅玉頷首。
與此同時,北城,太師一張黑著一張臉,端坐在指揮室內(nèi)。
而在他對麵,則是一幫衣冠楚楚的書生。
看到所有人都來了,太師朗聲道:
“你們聽說了嗎?”
眾人紛紛點頭。
“你們怎麼看?”
一人端起杯子。
“我覺得,這種戲劇是不道德的,是在詆毀我們讀書人,很多人都想跟著齊牧走!”
太傅微微頷首。
光是他的北方,就有好幾個人死在了這裏。
“大家有何良策?”
一個人沉思良久,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如果他可以讓人演,那我們?yōu)槭颤N不找一個演員呢?”
“不過,這場戲有什麼好看的?你能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寫出一部和齊牧相抗衡的劇本?”
“沒錯,不能沒有準備,必須一擊必殺!”
“你覺得呢?”
男子將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搖搖頭。
“還沒有!”
“滿朝文武,對於此事持不同意見的人很多,何不將他們召集到一起,然後上報朝廷!”
“好主意!若是朝廷想要阻止,也不是什麼難事!”
太傅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有沒有人願意站出來,和對齊牧不滿的學(xué)者們團結(jié)起來?”
那名搖著扇子的文士,突然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我還有一些關(guān)係,可以幫到您!”
聽到這裏,太師也是一臉的欣慰。
“交給你了!”
但這一刻,許多書生都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閣下,此事恐怕不太妥當!”
這個劇本沒有任何問題,書生被刺了一下,總要清醒一下才行。
如果讓皇帝無緣無故地把這場戲給封殺了,那就是栽贓陷害!
“每當這種謠言發(fā)生的時候,我們都會把它們埋起來,誰還會相信?”
“再者說,良藥苦口利於病,作為一個學(xué)者,若是不能做到這一步,如何能夠為國為臣,為聖?”
太師一臉鄙夷地看著他,揮了揮手,讓人將他趕走。
其他人也都跟著走了。
太傅看著這一幕,臉色有些不好看。
但是現(xiàn)在,這些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剩下的肯定都是自己人。
“太傅,此事如何是好?”
“你讓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你不用擔(dān)心,以後我會向皇上說你的好話,到時候再給你封個爵位也不是什麼難事!”
太傅這麼一說,他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色,直接跪在了地上。
“那就有勞太傅提點了!”
他的舉動,讓在場的許多學(xué)子都為之汗顏!
大廳裏。
今天,也是上朝的時候。
一般情況下,他都會在司令部裏睡覺,這也是他上朝的原因。
還沒有等他從周公那裏走出來,太師就開始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進攻。
“最近,皇上在京中上演了一出鬧劇,惹來了許多士子的不滿!”
齊牧毫不在意的擦了擦眼角。
“在下並非有意冒犯齊先生,隻是此事若是繼續(xù)發(fā)酵,隻怕那些心存怨憤的士子,會群起而攻之!微臣認為,應(yīng)當請求朝廷禁止他們再出現(xiàn)在舞臺上!”
“臣附議!”一個聲音從大殿中傳了出來。
“我同意!”
說著,他們還朝齊牧的方向望了一眼。
結(jié)果他們才知道,這家夥根本就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一臉的倦意。
這讓他更加憤怒了。
而此時,戶部的侍郎,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張祚睚。
“你對首相有什麼看法?”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這一幕?”
“實不相瞞,我也看到了,感覺還行,沒道理被封殺啊!”
張祚睚當然聽說了這一點,還偷偷跑過去一趟,還真有點門道。
就連他自己,也有了不同的靈感。
不過,現(xiàn)在是他們二人在爭鬥,沒有理由連累到自己。
我就在旁邊看著,等著他們自相殘殺。
“那一幕,你可曾見過?”
吏部尚書點頭,卻無法感同身受。
要知道,他還是第一次拿到亞軍呢。
“可不是嘛,就是不知道排在後麵是什麼滋味!”
刑部尚書也是一臉的無奈,他無法理解一個書生中了狀元後的心情。
“肅靜!”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夏皇有些不悅地掃了一眼四周的文武百官,我都還沒有表態(tài)呢,這群人就開始聊天了。
看起來,你的夜生活很不錯啊。
“這場好戲,我也聽說了,隻是沒有看到而已,齊先生,你怎麼看?”
齊牧的表情忽然變得真誠起來。
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說出一句好話來。
“若是此事讓皇上如此難堪,不如就此作罷,此事鬧得太大,我可不想再讓皇上擔(dān)心了!”
就在所有人都震驚的時候,齊牧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這種小事,居然會被人提起,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再說了,你可以跟我說說他的意思,若是我知道這會對陛下造成什麼影響,我也不會再演戲了,我們都是為陛下做事,不能給陛下添麻煩!”
就算是拍馬屁,也不是這樣的。
太師原本還想著怎麼羞辱齊牧,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太師隻覺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說不出的難受。
“但有一句話,我卻是不讚同,這些戲子都是無辜的,他們想要別人的錢,無異於要了他們的命,太傅,你還沒有動手,他們就已經(jīng)害死了好幾個人了!”
太師隻覺得喉嚨一窒,瞪著齊牧,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心髒。
他就說嘛,這貨不是那麼容易認輸?shù)摹?br />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會連累到無辜的人,我們隻是暫時停止拍攝,其餘的都可以繼續(xù)!”
夏皇一開口,齊牧便綻放出一抹聖潔的微笑。
“多謝國主!”
說著,還用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望向太傅,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為難我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