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轉身走進了青樓。
門房領著齊牧來到三樓的一扇房門前,房門打開,老鴇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哦,原來是齊公子啊!那丫頭聽說主子要來,正在化妝!裏麵請!”
齊牧不願意和這個老鴇子有太多的接觸。
卻被老鴇一把拉住了。
“小姐說,她要一個人去見齊公子!”
捕快擔憂地望著齊牧,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他迴到齊府,可就沒辦法解釋了。
怕是要被那幫人給揍一頓了。
齊牧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
畢竟,這裏畢竟是京城,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對自己動手。
而且,他和紅玉之間的關係還沒有惡化到這種程度。
“紅玉姐不想見你,你可以出去等我!”
不過他的目光,分明就是在說,你有分寸。
捕快大聲喊著,一步步地靠近了老鴇和老鴇。
老鴇子當然知道,齊牧的手下都是身手了得的人。
兩人同時向後退去。
“你有何打算?”
然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臭流氓,你給我鬆開,讓我下來!”
聽到老鴇的慘叫聲,樓裏的幾個護衛都跑了過來,但是,在看到是齊牧的手下之後,他們就再也不敢動手了。
齊牧推了開門,頓時一陣清香撲鼻而來。
房間裏的熏香,讓她看起來更加的高貴。
她扭動著身體,朝著齊牧的方向走去,然後,她對著齊牧鞠了一躬。
“小女子拜見齊公子,齊公子怎麼會在這裏?”
說著,她微微睜開了眼睛,一雙眸子閃閃發亮,讓人忍不住想要移開目光。
跟前世的美人不同,她的容貌非常的漂亮,幾乎可以說是纖毫畢現。
如此完美的容貌,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她的頭發披散在肩頭,一身薄紗長裙,宛如仙女下凡。
而他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魅惑之意,紅嘴一張一合,仿佛能將人的魂魄都給吸進去。
齊牧怔怔的望著他。
紅玉小姐正站在一旁,給他泡茶。
不可否認,這一幕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能被您看中,是我的榮幸!”
“嗯。”齊牧輕輕搖了搖頭。
“事實上,那天即便我什麼都沒做,結局也差不多,隻是我三哥太過漂亮,太過衝動!”
紅玉嚇了一跳,難道她的真實身份被齊牧知道了嗎?
不對,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齊公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若不是你仗義相助,我現在早就……”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中拿出一條絲巾,往眼睛上抹去。
這一幕,任誰見了,都會感覺到一絲同情。
齊牧寧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目光直視著對麵的男子。
“紅玉小姐,你或許可以欺騙別人,但是想要欺騙我……”
齊牧就是一個騙子,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被騙過。
即便是被皇上的家人給坑了,也隻是因為錢的問題,卻不知道夏若雪就是當今的王妃。
而老夏,則是大夏的開國之君。
如今,他被桃源縣的人給坑到了京中。
“你這青樓我也調查過,你能在京城混這麼多年,肯定是有些背景的,難道你背後沒有什麼勢力?”
紅玉嚇了一跳,拿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
茶杯裏的茶滴落在桌上。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齊牧竟然如此的強大。
“公子,你真會開玩笑,我這輩子也就是個可憐蟲,至於青樓能一直存在下去,全靠老鴇,我可沒這個資格。”
這句話,齊牧聽得懂。
他急於表現出自己的悲慘命運,其實,如果齊牧沒有算錯的話,這位紅玉小姐,應該就是整個青樓的掌舵人。
這也是為什麼那個妓女會被帶走的原因。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對麵傳來。
紅玉旁邊的一個小丫頭,一臉焦急。
“夫人,夫人,夫人,您能不能……”
紅玉卻是直接開口阻止了,這種時候要是說出來,那不就露餡了嗎?
“放心吧,我想齊先生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或許,她現在正過得很開心吧!”
小丫頭不明白紅玉說的是什麼。
齊牧是真的沒有心情再跟她玩下去了。
“你到底是誰?”
紅玉小姐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就被這位大小姐給打斷了。
她比齊牧先到京城,而且,她還派人去查過她的資料。
她不認為,她的背後,是梁王府,她不認為,齊牧可以找到她。
紅玉堅定的說道,一張俏臉,卻是一片冷漠。
“我說過了。齊大人既然要救我,不如就把我從青樓裏救出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了齊牧,纖細的小手搭在她的肩上。
“這紅玉不但有上好的茶水,而且在有些方麵,她甚至比你身邊的丫頭們,還要細心!”
說著,他的手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輕輕的拂過了她的臉頰。
齊牧的身體微微一震,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要噴薄而出。
這是真正的狐貍精啊。
但是,齊牧相信,越美的女人,就越會欺騙自己,而且,她的心,也會越來越狠。
“沒關係,既然你不願意坦誠相對,那麼以後,我們就可以好好相處,慢慢摸索,就能找到蛛絲馬跡了!”
齊牧並不認為,這一趟,她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她可以慢慢的去查。
“別聽歌了,我又不是什麼讀書人,你要是會點本事,咱們可以……”
這樣的話,齊牧實在無法坦然的說出來。
而且,紅玉也是古人,有時候真的不明白齊牧在說什麼。
“齊先生今日前來,不是為了看戲,也不是為了聽歌,而是為了別的什麼?”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你幾次三番的邀請,我都沒有答應,現在有一件好玩的東西,就送給你了!”
紅玉忽然想起了幾天之前,齊牧給她送來的那顆水晶鑽石,那顆鑽石是她送給她的。
光是這一點,就讓她賺了一大筆錢。
雖說他們背後有梁王府撐腰,但也是要腦袋搬家的。
總有一天,這棵樹會分崩離析,分崩離析,所以,錢是最重要的。
他不明白這個男人在搞什麼鬼,但他的動作卻是相當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