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太子頓時睜大了雙眼,朝著人群中看去。
“不過,這種垃圾東西,以後還有人買嗎?”
“那你就不明白了,這種事情,我們不都是秘密進行的麼?想抽就抽!”
太子輕蔑的看了一眼齊牧。
“我早就猜到了,你那些賺錢的手段,都是假的!”
齊牧沒有反駁太子的話,而是嘿嘿一笑。
“不過,你仔細想想,要是這麼長時間都沒人抽到,這生意就完了!”
齊牧把旁邊的另一隻雞腿取了出來,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總要有那麼一兩個中獎的,再說了,這算什麼騙子?這隻是一種宣傳,不管過去多久,這種東西都會被人買走!”
太子雖然明知道自己八成聽不懂齊牧在說什麼,但他還是撇了撇嘴,一臉的鄙夷。
按照你的說法,如果人類在一千年後還會如此無恥,那麼這世上就沒有好事了。
不過,太子還是有些懷疑,這麼高的懸賞,如果被人僥幸贏了,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打死他也不信。
“二哥,你不用擔心,按照我的估計,每隔半個月,我們就能賺到八千兩銀子,扣除掉交給皇上的費用,還能賺到四千兩銀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三年中出一個一等獎也不是什麼難事。
太子聽完,點點頭,扳著手指計算了很久,然後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
“我真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反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花錢!如果能在大夏普及,我們就能賺更多的錢。等我有了足夠的錢,就能讓整個京城脫胎換骨!”
齊牧好不容易吃掉了手中的一隻雞腿,這時候,一隻大黃狗從他身邊經過。
將手中的一根骨頭塞進了大黃狗的口中,大黃狗搖晃著尾巴,一臉的討好之色。
“那怎麼行,一開始雖然能賺錢,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聰明人會意識到這一點,到時候,我們的收入將會大打折扣!”
“而且,想要購買福牌,還需要認字,讓他們認字已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幾年的時間!”
這個東西,不管是好是壞,都要牢牢的握在手中,千萬不能出問題。
他還在和太師打賭,想要趁著這段時間,把南城和東城都翻修一遍,狠狠地揍他一頓。
這張幸運卡,格外的受歡迎,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料。
一開始,他以為最多也就賺個幾萬兩,結果一下子就賺了上萬兩。
大家都是一人一份,這點小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更多的人,直接扔出了一塊錢,用來購買幸運卡。
平民們一傳十,十傳百,十傳百。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要是運氣好的話,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不過,這些人大多數都不具備這個條件,而且,在齊牧的有意指導下,這就變成了文人與富豪的博弈。
這讓很多人都為之眼紅。
而東城的商鋪,更是吸引了許多京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也間接地影響到了城東的一些店鋪,不少商人都大發其財。
這些錢都集中在了齊牧的手上,她也不會感到心痛了。
要是能拿下這張幸運牌的價格,說不定還能賺得更多。
普通人花費數十個銅板去購買一張福牌,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這一天,一堆篝火在廣場上燃燒起來。
但今天卻不一樣,今天的廣場上人山人海,大多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他們是一夥的,平民們則是站在一邊的。
如果真的有什麼衝突,他們也得罪不起。
而齊牧因為睡眠時間長,來的比較遲,隻好排在了後麵。
但既然是來看戲的,那就不用堵在這裏了。
那麼多人證明,那張卡片的效果是有效的,所以,齊牧還是很樂意看到這一幕的。
就在這時,她的耳朵裏響起了一個聲音。
“我之前在廁所裏抽到了第一名,這一次應該又是我的了!”
齊牧聽著這道聲音有點耳熟,側頭一看,卻是一張熟悉的麵孔。
除了他之外,還有三大大臣。
“你們是來兌現承諾的嗎?”
齊牧先不動聲色地繞到張祚睚身後,在他的肩上輕輕一按。
當他們看見齊牧的時候,他們的臉色都沉了下去,準備離開。
“不要走,謝謝你們的支持!”
張祚睚對著齊牧怒目而視。
“整天就知道招搖撞騙,成何體統!”
齊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舅舅說得對,這東西我和老師都不會要的!”
其他家長也都是臉色漲得通紅,緊緊握著那張幸運牌,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往身後縮了縮。
那名吏部侍郎,一隻手搭在了齊牧的肩頭。
“齊公子,你還這麼小,太師的背景很深,你最好不要招惹他,他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畢竟是我舅舅,他為我考慮的很周到!”
禮部尚書連忙鬆開了他的手,這個無恥的家夥!
這家夥,簡直就是一隻看到了一隻爛雞蛋的蒼蠅!
如果他是一隻蒼蠅,他豈不是變成了一隻爛蛋?
他努力的遠離齊牧。
而其他幾個人,臉色也都不是很好看。
“夏公子為什麼不在你身邊?”
戶部尚書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生怕他跟前幾日那樣,被人給拐走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一對狗身上。
“來了!”
而那名戶部尚書,則是見到了他,點了點頭。
“隻要夏少爺沒事就好,希望他沒事!”
之前的事情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再加上大夏的儲君隻有他一個,就算他平時不像個男人,也要當個皇子。
“各位大叔不用擔心,他現在就是這裏的一霸,沒人敢動他!”
一群成年人連忙搖頭。
“齊公子,您就不要再喊我們大叔了,我們年紀大了,受不住。
“嗯!
“你的意思是,你們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不想與他們合作?再說了,我叔叔都沒有說話!”
張祚睚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張卡牌上。
其餘幾個人也不敢多說什麼,紛紛把目光移開,不敢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