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出事了?”
“我覺得不會有問題,關(guān)二爺那邊最近也就是捉些小貓小狗,並沒有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估計就是那小兔崽子想要收拾熊小孩吧!”
眾人也跟著笑笑。
真不明白齊先生為何要稱唿不乖的小孩為小屁孩。
但這句話用來形容一個小孩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楊子墨他們拚命地往前衝,忽然間,他們感覺自己的腰部和雙腳都恢複了力氣。
至於是心理上的支撐,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知道,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絕對會引起轟動,堂堂黑道大佬,在大街上追殺一個小孩。
最重要的是,街道上的人對此視而不見。
一點憐憫和同情都沒有,你就是這樣經(jīng)營的嗎?
你口口聲聲講什麼仁義道德,還說自己不是在拍他們的馬屁,這些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顯然是沒教養(yǎng)好!
既然已經(jīng)被打臉了,那就盡量挽迴一些吧。
最後,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將那個小孩帶進了一條小巷之中。
領(lǐng)頭的朝著小孩走了過去。
嘴裏還在不停地咆哮著。
“小子,你逃得很快,快逃啊!”
“我要廢了你!”
楊子墨他們幾個往巷子口的時候,眼中的光彩再也掩飾不了了。
總算是抓住了。
然後他就聽見有人說話了。
“你瘋了嗎?我——”
“臭小子,你怎麼能這樣跟我們說話,齊公子讓你做什麼?我讓你去學校,你怎麼能不來?”
他身後的大臣們頓時僵住了。
這算是在抓捕逃學兒童嗎?
這是小混混能做的事情?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孩子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你以為你是誰啊,居然敢罵我小子,等我成長起來,我會殺了你!”
這話落下,對麵的兩個人,就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就憑你,也配殺我?”
“那還能怎麼辦,總不能跟你一樣,幫別人打掃衛(wèi)生吧?”
這話落下,兩個人都是麵紅耳赤。
“你再說一次,你是不是活膩了?”
“少和他廢話,打得他屁|股都腫了,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這麼猖狂!”
卻沒想到,那個孩子非但沒有害怕,還抬起頭來,重複了一遍。
啪!
孩子的臉頰立刻就腫了起來,過了幾秒鍾,他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我要是不揍你一頓,你就不會看到閻王爺?shù)难劬α耍銜粫诱n?”
“不敢了!”他連忙說道。
“還不快走!”
“好的,我先迴學校了!”
說罷,男孩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轉(zhuǎn)身離開了小巷。
幾個大臣對視了一眼。
兩人看到孩子離開,也跟了出去。
等我跑到小巷口的時候,卻看到一群人,正偷偷的跟在我的後麵。
楊子墨現(xiàn)在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刺|激,整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
他像是瘋了一樣,一把將兩名黑袍人抓了過來。
“你是誰?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混混的責任?”
兩個男人望著楊子墨,都是一臉懵逼。
這是哪個神經(jīng)病,非要在這裏鬧事?
“你瘋了嗎?你在這裏做什麼?”
楊子墨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對著他就是一頓胖揍,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了。
“來啊,來!有本事你往我臉上砸啊!”
若是此人真要對自己下手,那麼自己在女帝那裏也多了幾分分量。
他身後的一群人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楊先生是不是真的發(fā)瘋了。
這可怎麼辦?
這一刻,楊子墨一副欠揍的樣子,瞪著他們。
那兩個人都是皺眉看著他。
他衣衫襤褸,衣衫襤褸,上麵還沾著幾片碎樹齊。
這人也是一臉喜色,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同伴。
“大哥,你瞧這家夥身上都是泥巴,估計是跌到泥漿裏傷到腦袋了,快帶他去醫(yī)療所,老板一定會重重有賞!”
說著,她也不管楊子墨是什麼情況,直接將他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楊子墨感覺自己的腿都飛了起來,手腳都在空中亂舞。
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記大叫一聲。
“放了我,快放了我,我不是生病了!”
那兩個人卻是理都不理,架起那人就往後麵的診所走。
幾個大臣想要跟上去,可是他們的力氣都用完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先生被抬著離開。
“這可如何是好?他們到底要把楊公子送到什麼地方!”
“不是說要去醫(yī)院麼?我們邊走邊看!”
“老爺都被帶去了,我也是真的餓了!要不,我們?nèi)コ渣c東西?”
“說得對,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他覺得,這些人也快到了。
事實上,當他們進入到了南城的區(qū)域之後,就有一個人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了齊牧。
齊牧也讓手下的人跟著那些成年人一起去了。
隨著夜幕的降臨,所有人都在南城的指揮中心集合。
幾個人都是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摸著肚皮,一副饑腸轆轆的樣子。
夏皇端坐在最高處,目光掃過下方諸人。
“南城的發(fā)展,大家也都看在眼裏,有什麼感想?若是還想跪下,我給你找了個僻靜之地!”
說完,他轉(zhuǎn)過身來,望著齊牧。
“齊愛卿,可做好了萬全之策?”
“嗯!
“對了,我剛剛開辟出來一片區(qū)域,迴頭我給你們帶路,順便賣個票,讓你們看看我們的鋼鐵之軀!這樣,我們在南邊也能賺點錢,要不,我們一人一半?”
眾人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
被皇帝嘲諷,他已經(jīng)很生氣了,現(xiàn)在聽了齊牧的話,他瞪了他一眼。
她不是演員,卻被齊牧這樣嘲諷,一種恥辱感湧上心頭。
眾人竊竊私語,不知道該不該跪下。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們還怎麼下跪,這樣的話,我們的臉就丟光了。”
“你在北城的時候,我們的臉都被打腫了,你要不要跑到南城去,讓所有人都看笑話?”
“那我們豈不是要任由這個卑鄙的齊牧為所欲為?”
“再說了,不管城南有多大的發(fā)展,那都是因為太子把事情辦好了,與他無關(guān)!”
“是啊,是啊,南城能有今天,多虧了太子,我們才能治理好這個城市。”
夏皇目光看向眾人,忽然,他的眉毛微微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