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聽見範(fàn)軍的問話,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的抓著頭發(fā)。
“這種人,早該埋進(jìn)土裏去了,現(xiàn)在恐怕連墳?zāi)寡Y的雜草都要冒出來了吧!”
好厲害的家夥!
這齊牧也太兇殘了吧!
範(fàn)軍心中感歎,但對文人的敬佩之情,卻是不知不覺中增加了許多。
這完全打破了範(fàn)軍心目中書生的形象,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還不如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範(fàn)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屬下願與齊公子同生共死!”
一旁的青青白了他一眼。
這個齊牧,除了騙人之外,其他的能力都很強(qiáng)。
齊牧微笑著,伸手拉住了他。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早點休息吧,我會給你安排好工作的!”
範(fàn)軍疑惑的看著齊牧。
“明日必有人到司令部請罪!”
唐虎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麵對妻子的詢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他盯著唐虎,卻得不到答案,隻好將目光投向了那個丫鬟。
“爺爺這是怎麼了?”
丫鬟見唐虎忍了很久,忽然哇地一聲,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說完,他掩麵而逃。
唐虎正妻的視線落在兩名侍衛(wèi)身上。
這兩個人都是受害者,他們很尷尬,也很尷尬,當(dāng)然不會跟太太說什麼。
“閉嘴!去賬房把那筆錢領(lǐng)了,別在這兒呆著了!”
兩名侍衛(wèi)聞言也放下心來,向唐虎抱拳行禮。
一刻都不敢多呆,半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呆一秒鍾。
“老爺!”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唐虎的妻子剛要說話,卻見唐虎垂頭喪氣,跟殺了親爹似的,搖搖頭,從房間裏退了出來。
京城很大,但也很大。
王闖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她怎麼也沒有料到,這一次,齊牧竟然再次出手,這一次,她竟然是衝著唐虎來的。
唐虎自幼便跟隨在王闖身邊,向來是王闖的左膀右臂,此時被人如此對待,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咽下這股怒火。
而且,現(xiàn)在被抓了個正著,我倒要看看,齊牧是怎麼狡辯的。
王闖一臉激動,一路狂奔,直奔唐府。
“王先生,我家主人不見外客,就在他的書房裏!”
王闖手裏還拿著幾樣?xùn)|西,一臉的真誠。
“我是來看看你們主人的,他遇到了麻煩,我會為他討迴一個公道的!”
或許是聽見了門外的動靜,唐虎發(fā)出一聲無力的歎息。
“王先生,裏麵請!”
王闖推門而入,隻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最重要的是,他的一雙眼睛都快成了水蜜桃了。
這人好像剛剛才哭了一場。
他的情況,甚至比之前那個還要糟糕。
但他還能站著,就證明他的身體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對不起,唐先生!”
王闖雖然很開心,他總算是拿到了齊牧的小辮子,但表麵上還是要表現(xiàn)出關(guān)切的樣子。
“王先生,您是不是不認(rèn)識那個叫齊牧的男人!”
他仿佛想起了一件傷心的事情,一把將王闖摟在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一副被人欺負(fù)了的小孩,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父母。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王闖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輕蔑。
男人被人揍一頓,被人揍一頓,被人欺負(fù)一頓就哭鼻子。
但是,這個人卻是鐵證如山,這一迴,齊牧根本無法否認(rèn),他要看著他死去。
“告訴我,這次的任務(wù)完成了嗎?後來呢?你得跟我說清楚,我們也好商量對策!”
唐虎被王闖的話嚇了一跳。
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和任何人說,護(hù)衛(wèi)們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丫鬟也被趕了出來。
這個消息一定要保密。
“很好,城南那邊,一片混亂!其餘的我不管,如果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會全力協(xié)助!”
這一次,王闖再也沒辦法糊弄過去了。
難道他想要放棄了?
“我知道你今天吃了虧,但是你也別多想!還有,你放心,我會讓她雙倍奉還!”
“你看你這一身的傷勢,他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再加上他治下的南城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你以為他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這一次的失敗,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唐虎在心裏破口大罵。
王闖雖然被氣的瑟瑟發(fā)抖,但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很不舒服,那就讓他嚐嚐吧。
我倒要看看,這對你有沒有影響。
但他畢竟是吏部侍郎,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有一種衝動,想要說出實情。
不過現(xiàn)在想來,也沒有什麼用,誰也幫不了他。
王闖見他無話可說,隻得寬慰了兩聲便出了湯家。
明天,就是齊牧被處死的時候。
王闖心中想著,腳步也輕快了不少。
隻有將他逐出朝堂,才能讓朝堂恢複平靜。
把範(fàn)軍打發(fā)出去,齊牧才迴了自己的臥室。
秦柔兒坐在床邊,將床單放好,準(zhǔn)備睡覺。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想跟我談人生大事?”
秦柔兒盯著齊牧,“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天就是大人的早朝了,您還得起啊!”
齊牧攬著秦柔兒的腰,雙手在她的身體上不停地揉捏著。
“好久沒見了,你就不想念我嗎?”
秦柔兒俏臉一紅,轉(zhuǎn)身就走。
“我從青青那裏聽說,你今日是不是又在騙人?”
齊牧揮揮手。
“我隻是隨便找了一個弟弟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天賦很高,很多人在我麵前都要低頭!”
秦柔兒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住了她柔軟的地方,嘴裏不停的嘟囔著。
“臭美!”
“你是不是嫌我的吸引力不夠大?”
“嗯……”趙玉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讓你看看本大爺?shù)娜烁聍攘Γ ?br />
說著,她拉開了床上的簾子。
這一晚,秦柔兒算是見識到了他的厲害,第二天早上她都快睡著了。
齊牧一麵埋怨著自己來的太快,一麵在朝會上聆聽著那些人的迴報。
不知為何,這歌聲聽起來有些像老僧誦經(jīng),又有些類似於催眠曲。
齊牧望向夏皇的目光,帶著幾分古怪。
不愧是皇上,居然還能聽得如此仔細(xì)!
就在她要伸個懶腰的時候,王闖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啟稟皇上,微臣有要事稟報!”
諸人目光望向這邊,夏皇點了下頭。
“怎麼了?”
夏皇的視線落在了齊牧的身上,他感覺到,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一定是為了齊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