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他是不可能繼續(xù)留在這裏了。
所以,她也就站了起來,拿起了自己的杯子。
“此事若能成功,此事也就有了結(jié)果,日後必須要有所節(jié)製,否則不好對皇上交待!”
所有人都端著杯子,點了點頭。
“明天就是慶功宴,等這次的宴會結(jié)束,齊公子就能返迴京城了!”
齊牧手上的動作一頓。
他放下了剛剛用過的擴音器。
甚至還搬來了一張椅子,將自己的身體保護起來,所有人都被他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
白鬆也是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反正都要死了,還不如讓他爽一爽。
她在那裏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過身來,給了她一個嫵媚的眼神。
說完,就拿起了桌上的一杯茶。
“多謝諸位,大恩不言謝,隻祝大家前程似錦!”
眾人皆是麵帶嘲諷之色。
什麼彭程似錦,再有兩日,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願齊公子的吉言成真。”君莫邪一臉的誠懇。
接著,所有人都把杯子裏麵的水都喝光了,包括齊牧,但是下一秒,他忽然把杯子往地麵上一扔。
房間裏,所有人都沉默了。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望向了齊牧,好像她是一個白癡一樣。
你怎麼把玻璃給砸了?
我們要做的事情,可不是造反啊!
但下一秒,他就看見了平靜,一隻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與此同時,他的拳頭猛地朝那人的脖子上打去。
那文士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隻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抱著褲襠,癱軟在地。
與此同時,他的喉嚨也在劇烈的咳嗽著。
隨後,那扇門轟然倒塌,一群前所未見的壯漢,兇神惡煞地湧地衝了過來。
所有人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所有人都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他立刻轉(zhuǎn)身,沒有被擰斷脖子就不錯了。
“媽!”
“不要動手,白先生已經(jīng)被我控製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齊牧的身上,隻見白鬆被齊牧按在了桌上。
有人意識到是怎麼迴事,但為時已晚。
幾個壯漢提著一根粗大的繩子,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將自己牢牢的綁了起來,用一塊破布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破爛的布條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一入口就有一種難聞的味道。
沒過多久,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
看著時間到了,齊牧終於放下心來。
在他身下,百鬆發(fā)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你瘋了嗎?你在搞什麼鬼?你這是要謀殺一名官員嗎?我給你個忠告,快放了我,否則我就砍了你的腦袋!”
齊牧搖搖頭,一臉的嫌棄。
“你以為你是誰?你們這些人都是不把人命當一迴事,我是受了皇上的命令,才來到這裏賑災的,誰知道竟然遇到這樣的大案!”
“說到這裏,白公子,我還要多謝你,如果這件事被皇上知道了,我馬上就要迴京了!”
白鬆眼中盡是怨毒之色。
可是,齊牧根本不會讓他失望,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衙役。
男子上前一步,一腳踹在柏鬆的大腿上。
百鬆再怎麼慘叫,也無濟於事。
然後他的嘴巴被人用一條髒兮兮的布條堵住,也不知道是嗆到了,還是嗆到了。
齊牧對著那名文士,再次點了一下。
“我聽說他有一身武功,等下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結(jié)果這一腳下去,儒生的一條腿也被打斷了。看到自己的捕快在幹活,齊牧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完全沒有自己這麼有教養(yǎng)。
隻是那幾個人動作極快,那人連喊都來不及喊,嘴巴就被堵住了。
一房間的人,全都趴在了地麵上,用一種恐懼的眼神望著她,嘴裏隻有“唔唔”的叫聲。
齊牧很滿足,但他也注意到,極樂縣的人,都是一臉開心的笑容。
這是什麼情況?
這就是努力的感覺嗎?
他不禁點頭。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做過類似的工作了,但是他的技術並不差。
“我讓你做的事情,都辦好了吧?”
“請您放心,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
齊牧也仿佛找迴了幾年前的那種感情。
“上車!”
其他人也紛紛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袋子,將所有的東西都裝了進去。
等他走到樓梯上的時候,那袋子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從樓上滾落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但他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隻能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每當有一隻袋子被踹開時,它就會發(fā)出一聲哀鳴。
門外,那輛馬車早已等待了許久。
袋子被整齊的丟進了車廂裏。
所有人都站在車子下麵,等待著齊牧的下一步指令。
“將這些人都帶上船,過段時間我會好好審訊他們,至於我的三個同伴,也可以讓他們活著離開,順便給他們一些錢!”
幾個人紛紛點頭,然後各自分散開來。
兩個侍女坐在木屋中,心中充滿了絕望。
白鬆本來就很狠了,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齊牧,竟然更狠。
最重要的是,他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所以,齊牧根本就不喜歡他。
這一次迴去,怕是要被白鬆剝了一身的皮。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反正,繩索捆著他們,讓他們的前凸後翹。
這一天早上,齊牧把兩個丫頭叫到了房間裏。
說要跟他們做一場有趣的比賽。
但是,這兩個人一進來,就被齊牧用一條紅繩,牢牢地綁在了裏麵。
接著,他就被扔在了這個地方。
兩個人用的繩索也不是粗大的繩索,而是比較柔軟的紅色繩索。
否則的話,他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了。
二人在黑暗中也不知待了多長時間,心中越發(fā)焦急,綁著兩人的繩索也越來越緊。
就在這時,木屋的大門似乎被人輕輕搖晃了一下。
然後就是一陣耀眼的燈光,讓他們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好幾個身材頎長的男子。
他們的臉都被遮住了,但是他們的對話,他們還是能聽到的。
“肯定是他們兩個,隻有我們老大才有這種本事!你看她被捆的多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