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皮包魔的麵積已經超過了500平方米,比之前自己殺的那隻顯然強大了不止一點點,必須得把它引到城外去戰鬥才行。”能覺心有定見,並將皮包魔的標記,一個個從人群中去掉,然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你…,你是戰神能覺?”一個個被強大萬有引力拉向能覺身邊的士兵和普通人無比開心和興奮問道。
“嗯,你們都被標記了,無論你躲到哪裏,皮包魔都能夠發現得了你們,我這就為你們去掉印記,然後你們再躲起來。”能覺簡單迴應。
“印記?我們都被標記了?”其中一個將士疑惑不解。
“不不不,我們都是被詛咒了,我們都有罪,無法被原諒的罪…”其中一個普通的市民已然崩潰。
“你們身上的印記都被去除,並都轉移到我的身上了,放心,皮包魔不會再追擊你們了,你們都保護好自己,還有盡量去幫助其他需要保護和幫助的人,這皮包魔交給我。”
能覺對著一個個將士和戰士肯定道,說著,能覺就消失在了他們的麵前,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們對能覺的好心勸告。
“足足有200個印記嗎?這印記上限可真是多呀,隻要這兩百個人中,有一個人死去,那麼它就可以重新再標記另一個人,如此循環下去,且不是最後城中每一個人都難逃厄運?”
能覺感慨,並從皮包魔身邊似快似慢的飛過,使得皮包魔不斷的開始瘋狂的追擊能覺而去。
“哎?”
“你們快看,皮包魔竟然真的不再追擊我們了,而隻是追擊戰神能覺一個人而去了!”剛剛被能覺抹去印記的將士、戰士還有普通參戰的人內心無盡感激與震撼。
“對呀,對呀,皮包魔攻擊人可是隻論遠近,不論強弱的,就算是能覺也被標記,皮包魔也不可能繞過那麼多的人群,隻追著他一個人不放,難道,能覺戰神他真的把我們身上印記全部轉移到他一個人身上了?”其中一個將士大喊起來。
“詛咒,詛咒,是詛咒,能覺戰神他這是在把我們身上的所有詛咒全部吸走上了,讓我們來為他好好祈禱吧!”無比恐怖驚恐,神誌不清的一個個普通人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 。
“神啊,偉大的神啊,請您一定要保護好他吧!”
已經近乎將所有人的文字印記全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的能覺,開始不斷往城外極速而去,同時也不斷洞察周圍的人群和皮包魔的舉動,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人被標記。
仿佛是一片帶有閃電的黑雲,滾滾吞沒城中的每一建築,然後又釋放出去,又仿佛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死神,緊緊跟著能覺不斷的移動,又仿佛是像有的人所說的詛咒那樣,誰也無法逃離,死亡是唯一的命運。
就這樣,無比恐怖、黑暗可吞天奪日的皮包魔,在城中一個個的人群麵前,在初龍城中等所有人的注視和無比的擔憂下,緊緊跟著能覺,就是出了東方城,來到了八行結界內部。
所有人無比開心興奮的同時,也開始了無比的不安和擔憂,還有恐懼,因為,這可是皮包魔,因為這可是隻要被盯上就是必死的詛咒。
此時天河左遠的巨大屏幕麵前,一片安靜。
“城主,我們要不要傾盡一切全力去救天河能覺?天河能覺,如此年紀輕輕的絕世天才如果就這樣死了,絕對是人類最大的損失。”一旁的女軍官無比擔憂緊張道。
沉默…,天河左遠,也陷入到了沉默。
“離恨將軍,慕鋒將軍還有金月戰神,皮包魔,已經跟在能覺身後,被天河能覺引到城外的八行結界當中了,請指示,請指示!”指揮部不失驚訝和擔憂,緊張的氣氛不言而喻。
“這能覺也太亂來了,這樣做明擺著不就是去送死嗎?還是太年輕了,一點戰場經念都沒有,金將軍,你怎麼看?”離恨火也開始變得焦慮。
“看來,這場戰鬥沒有那麼容易結束了,希望不要把整個初龍城那邊的人都卷進來!”金慕鋒也是不由感歎。
“離恨將軍,左遠城主來電了,希望你親自接!”指揮部馬上匯報。
“離恨將軍,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天河能覺帶迴來!”天河左遠嚴肅。
“明白!老遠呀,多久沒有聽到你說這種話了?我還以為你是真的老了!”離恨火將軍也是戰意高漲。
“江城,快幫我聯係上天河能覺。”離恨火馬上對著其秘書江城吩咐。
“將軍,天河能覺聯係不上,提示已關機,但可以聯係到天河燕。”秘書江城迴複。
“你就盡快聯係天河燕,看她有沒有辦法聯係上能覺。”離恨火將軍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哎呀呀,老離呀,我們多久沒有一起活動活動了?上次的遺憾,這次可不能再次上演了。”金慕鋒亦是戰意高漲。
“東方城,守城大將軍,離恨火大將軍一直聯係不上你,希望你馬上前去和他們匯合,一起對戰皮包魔。”天河燕突然在能覺的麵前用火焰留言。
“嗯,我知道了,我親自和他說說,你和楊淑保護好自己就行。”能覺迴應。
能覺打開了自己關機了的智能通訊手表,立馬就接到了離恨火將軍來的電話。
“你好,是離恨火大將軍嗎?我是能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能覺很客氣地迴答。
“哈哈~,你小子可算是打通了,皮包魔可不是你能夠對付的,知道你速度快,快點來我這集合,我們一起想辦法對付它。”離恨火將軍語重心長,關切道。
“謝謝將軍的提醒和擔心,這皮包魔就交給我好了,你們隻管保護好東方城就行,我要關機了,也會盡快趕迴來的。”說著,能覺就把手機直接關機了,因為能覺,可不習慣一邊和人聊天,一邊戰鬥,再說了,能覺實在是不知道要和離恨火將軍說一些什麼。
“啊?這…,我都這一把年紀了,敢不接我電話和直接掛我電話的人,除了老遠,就沒有誰了,你們可都聽到了,可不是我不去救他,也不是我不配合,而是他根本就不領情的。”
“這年輕人…”
離恨火有些埋汰道,不過也很好奇和疑惑,這天河能覺竟然敢在他的麵前說這樣的話,難道這天河能覺真的能夠獨自麵對皮包魔而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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