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福王第一個就要站出來反對,他這個女兒還有大用,哪能嫁給裴成淵?還是做妾?!
嘉和也是滿臉的屈辱,她可是未來的嘉和公主,卻成了一個屈屈五品官的妾,她的臉還用要嗎?
這殿中唯一真心高興的也就裴成淵一個了,公主果然愛他,他保證,納了嘉和後,他一定會好好對公主的,反正她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皇上怒道:“他們這樣對你,你竟然還要給駙馬納妾?”
寧嫣眼中淚珠大顆大顆的滑落,“那不然能怎麼辦呢?兒臣一想到駙馬會死,兒臣就痛不欲生。
而且,嘉和可是兒臣的堂妹,女兒如何能看著堂妹去死?”
半個時辰後,一眾人等出了皇宮,隨之還有一道聖旨分別到了福王府和公主府。
駙馬納妾了,對象還是福王嫡女嘉和郡主。
原本被嘉和郡主吸引的那些貴公子們一度難以相信,嘉和怎麼會給人做妾?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京中人全都唾棄起了那兩個情不自禁在大長公主府偷情的人,然後心疼一波柔元公主。
畢竟,故事裏都說了,皇上問過狀元郎,家中可有婚配,可有未婚妻可有意中人,狀元郎說沒有,皇上這才賜的婚。
明明駙馬表現(xiàn)的一副和公主情比金堅的樣子,背地裏卻和嘉和郡主狗扯連環(huán),他可真他娘的不是東西。
甭管外界怎麼說,大半個月後,嘉和郡主還是被抬進了公主府,成了裴成淵的一名妾!
當然了,她好歹是福王的嫡女,寧嫣大發(fā)仁慈,讓她帶了嫁妝。
福王倒是對女兒有兩分真心,嘉和的嫁妝也裝了滿滿當當?shù)陌耸伺_。
當晚,駙馬還要來正院表一番衷心,告訴公主,他隻對她有感情,根本不喜歡嘉和。
最後被侍衛(wèi)硬給送到了嘉和的院裏,還在嬤嬤的監(jiān)視下喝了合巹酒。
酒裏是下了藥的,酒一喝完,殷嬤嬤就帶著人離開了,蠢貨,還想到公主麵前演戲,真以為公主稀罕他嗎?
直接送你們一壺好酒,賤男賤女玩去吧。
殷嬤嬤走後,屋裏果然有了動靜,守夜的仆從們都離的遠了些。
次日一早,裴正淵帶著嘉和來給公主敬茶。
嘉和郡主一向心高氣傲,連原主這個嫡公主都不看在眼裏,可如今的她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她的一條小命可在公主手裏捏著呢,她現(xiàn)在隻盼著父王立刻成事,那樣她就能報今日之辱了。
嘉和跪地,伸手要接茶,卻發(fā)現(xiàn)萬紫的托盤上放著兩杯茶。
寧嫣臉上帶著淡笑看向裴成淵,“駙馬,還不敬茶嗎?”
裴成淵有點懵,什麼時候敬茶要丈夫也跟著一起了。
可想到公主還生著他的氣,他趕緊跪下了。
萬紫端著托盤站到二人身前,兩人一人拿了一杯茶。
裴成淵發(fā)現(xiàn)茶杯滾燙無比,燙的他想將茶杯摔出去。
嘉和郡主臉色同樣難看,她自小嬌生慣養(yǎng)皮膚嬌嫩無比,被茶杯燙的,迅速紅了起來。
“公主,請喝茶。”
裴成淵跟著說了一句。
寧嫣抬了抬瑩白如玉的纖手,“千紅,把為妾的規(guī)矩給嘉和念一遍,進了本宮的公主府就要守我府中的規(guī)矩,犯了錯,本宮可是要罰的!
千紅拿著一本小冊子開始念,什麼每日晨昏定醒,侍奉三餐,什麼規(guī)行矩步,什麼不得嬌媚惑主,甚至連晚上幾次,多少時間都有規(guī)定,跪著的兩人已經(jīng)不是手紅,而是整個人都紅成了蝦子。
先不說做不做得到,就是這些規(guī)矩念出來都能羞死人。
裴成淵不僅是羞,心裏越發(fā)的忐忑,公主能將這寫成規(guī)矩,豈不是說明她什麼都知道了?
那她,此時得有多恨他?
千紅的規(guī)矩足足念了一刻多鍾終於念完了,手中的杯子早就失了溫度,寧嫣笑看著二人,“你們兩個,都聽清楚了嗎?”
裴成淵嘉和郡主忍著羞辱迴答:“聽清楚了!
“誰聽清楚了?迴個話都不會?”
嘉和郡主再也忍不住,蹭一下站了起來,“柔元,你別太過分!”
寧嫣挑眉,右手抬起輕輕勾了勾指尖,萬紫立刻上前一步一腳將嘉和踢跪倒在地,接著巴掌就掄了起來。
千紅不用吩咐直接開口:“對主母不敬掌嘴二十!
寧嫣又看向裴成淵,裴成淵嚇的立刻垂下了頭,隻眨眼的功夫,嘉和就被打得嘴角出血,這巴掌若是落到他臉上,明日他還用去上值嗎?
“駙馬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裴成淵:“有!公主您打了嘉和,就不能打我了,我,我可什麼都沒說!
好在嘉和已經(jīng)被萬紫抽的耳朵嗡嗡直響,根本沒聽清他的話,不然還不得當場發(fā)瘋!
寧嫣心中冷嗬,果然,男人都是現(xiàn)實的東西,什麼喜歡不喜歡愛不愛的,都不能涉及到他的利益,一旦牽連到他,立刻現(xiàn)原型!
想必,以後裴成淵都不會偷偷摸摸在書房畫嘉和的畫像了,畢竟,這副豬肚子臉畫出來怪掃興的。
“知道駙馬要臉,可本宮的臉麵更重要,你們敢公然在別人府裏做出淫亂之事,本宮的臉麵都被你們丟盡了,不打怕你們不長記性,那就再賞駙馬二十板子!”
裴成淵就要求饒,早有侍衛(wèi)上前直接把他堵了嘴拖了出去。
院子裏悶哼聲聲聲不絕。
等二十板子二十巴掌全部賞完,寧嫣舒服了,擺了擺手,“行了,哭的本宮心煩,把他們送迴去吧,養(yǎng)好傷再給本宮請安!
公主府裏的下人都是從宮中帶出來的,一個個的嘴巴嚴著呢,正院發(fā)生的事沒人敢往外提一個字,因此,兩人養(yǎng)了幾日後,春櫻院的羅大小姐琢磨開了。
公主這不是挺容易就給表哥納妾了嗎?
而且,表哥和郡主在一個院子裏整整六日沒有出來,連值都不上了,這會兒怎麼不說公主會生氣了?
還不是嫌她身份不夠?
看來她得要為自己爭取一迴了。
第七日,裴成淵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嘉和臉上的淤青也消的七七八八,侍候的下人提醒兩人,嘉和隻得在臉上塗了厚厚的脂粉,將痕跡遮蓋掉,然後兩人一起乖乖去正院侍奉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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