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撇撇嘴,真不明白您這話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什麼叫跟我一樣壞。
正沉思著,尉遲恭,李靖,魏征等人才姍姍來遲。
程咬金率先說道“尉遲黑子,剛剛陛下差點遇刺,你幹啥去了,這麼久”。
剛剛坐下的幾人一聽,頓時滿臉驚愕,焦急的問道“怎麼迴事”。
程咬金輕咳一聲,將剛剛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
看到李二並沒有出聲反駁,不由得都相信了幾分。
幾人連忙告罪。
李二擺擺手“無礙,又不是什麼大事”。
程咬金有些失望,還想看李二罵尉遲敬德呢,結果就一句無礙。
想了想來就說道“你個尉遲黑子裝什麼,你是能聽懂琴聲還是能吟詩作對”。
“人家魏大人好歹是個文官,李將軍又熟讀兵法,你呢,鬥大的字不識一籮筐,你裝什麼文人雅士”。
尉遲敬德氣的直拍桌子“程黑子,就算我不懂,我也有一顆追尋探索的心,你呢,追求探索這兩個詞估計你都理解不了”。
看二人越吵越起勁,李二輕咳一聲“都閉嘴”。
二人被這麼一喝,都閉上了嘴,隨後李二幽幽說道“不過這個三樓設計的確實不錯,一開始朕確實都有些想歪了”。
“是的陛下,老臣剛準備厲聲嗬斥這傷風敗俗的行為,結果那娘子竟直接與老臣談論起了詩書禮法”,魏征難得開口說道。
李靖也點點頭“不知殿下怎麼教的,盡連兵法都能與老夫淺談幾分,確實難得”。
這三樓正是能讓文人雅士賣弄文采的地方,能與一美麗女子談論歌詞詩賦,並且對方還能對弈一二的話,那真是滿足了這些書生裝逼的欲望。
看著幾人迴味的樣子,李恪心中暗想,幸好沒讓你們上四樓。
隨即輕輕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打斷眾人的迴想。
“父皇,幾位叔叔,這鄭家的事還沒解決呢,先說正事吧”。
幾人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李二輕咳一聲,“這有什麼好商量的,剛不是說了麼,離鄭州這麼近,現在出兵明早也就全部拿下了吧”。
程咬金嘿嘿笑了笑“陛下,要不老臣帶著南山軍營的將士跑一趟?”。
話音剛落,尉遲恭直接站了起來,“我去吧,這種事根本不勞老程出手”。
三千火槍兵呀那可是,誰不想帶著出去威風威風,沒看陛下旁邊的李靖都有些蠢蠢欲動了麼。
眾人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李二都懶得戳穿他們,“這樣吧,門口還堵著一堆人,你們去,誰放倒的多,就讓誰去”。
程咬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陛下在此稍候,俺老程去去就迴”。
隨後李靖與尉遲恭也站起了身跟了出去,就連魏征也訕笑著站起了身,向外追去。
李恪指了指魏征,看向李二,意思,魏大人也能帶兵?
李二不屑輕笑,“嗬,你可真是小瞧了魏玄成,瓦崗出來的老人,誰還不是個武將了”。
李恪還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李二也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誰還不是個武將,朕也下去活動一下”。
在李恪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李二淡定的向樓下走去。
眾人下樓後,包廂就還剩李恪與武瞾二人。
李恪“讓你受驚了,是我考慮不周”。
武瞾“殿下不必自責,以殿下的聰明才智,不相信會看不出來其中蹊蹺”。
李恪“這次真得感謝你了,之前還剩三家,這三家若是聯手誓死抵抗,也足夠朝廷頭疼一陣子了”。
“但是如果還剩兩家,那就再也沒有顧慮去了”。
武瞾“再加上殿下剛剛那個辦法,千年世家左右朝堂的事情,將徹底結束”。
李恪“目前看起來是這樣,誰知道千年以後呢”。
半個時辰後,李二帶領著四名武將與三千火槍兵向著鄭州而去。
誰敢和李二爭第一,最後自然是李二帶兵嘍。
與此同時,李二的密旨向著長安而去。
李恪與武瞾站在洛州的城牆之上,看著遠去的煙塵,心中暗歎,終於又解決了一家。
曹刺史在城牆下焦急的踱著步子,李二被圍的事情他知道的時候那邊已經結束了。
調兵想幫李二出氣的時候,人家已經帶兵去鄭州了。
李承乾今日正在宮中批閱奏折,他算是知道為啥李恪不願意做皇帝了,批不完的奏折,批完一堆還有一堆,這過的什麼日子呀。
正感慨之際,高德公公手捧李二的秘旨走了進來。
李承乾不敢耽誤,拆開書信便看了起來。
隨後吩咐下人立即將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喊來。
半刻鍾後,長孫無忌放下密旨“殿下,和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直接照陛下吩咐做就好了,算著時間,陛下這會應該已經將滎陽的鄭氏宗族全部拿下了”。
房玄齡也點點頭“是的殿下,這次動手就要快一些了,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正說著,又一封密信被送了進來,李承乾讀過以後,又把書信遞給了長孫無忌“三弟的信,讓我們在報紙上將這次的事刊登出來,連著之前我和他的事情一起刊登”。
長孫無忌“這是好事,先占據主動權,如今民心在我,世家行為已經徹底讓百姓失望了,這樣,就算他們還想蠱惑百姓,也不可能了”。
李承乾一拍桌子“那便立即著手辦吧”。
“南山軍營按兵不動,鄭氏,盧氏,崔氏京城府邸立即派遣金吾衛團團圍住,另派出兩支士兵前往清河與範陽,待徹底將這兩家控製住以後,等父皇的消息”。
隨即一道道政令從兩儀殿發出,長安城內的金吾衛頓時傾巢出動。
長安鄭家府邸,一眾人員正在商議家族分支的事情,正糾結給新扶持的分支家族多少資金的時候。
門外響起了一陣嘈雜聲。
門房的下人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不等鄭族長開口詢問,直接開口喊道“族長不好了,府宅被金吾衛圍起來了”。
鄭族長一臉驚愕“怎麼會,如今李恪與陛下又不在京都,李承乾他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