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黑手黨?
國際雇傭兵殺手組織?
房仕龍心神激蕩,最近被打擊的精氣神恢複了不少。
殺手,那是最後一步。
沈建南現在沒有讓人幹掉自己,那自己也不能去一定要魚死網破,這是最後的辦法。
黑手黨就不一樣了。
既然意大利黑手黨之前就敢綁架沈建南,那去找這個黑手黨家族對付沈建南,就會容易得多。
將這王八蛋綁到自己麵前,看他還敢不敢繼續威脅自己。
下定決心,第二天一大早,房仕龍拿著暗影給的聯絡方式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羅馬的班機。
科隆納區。
克勞迪婭·卡汀娜一身淺藍孕婦裝,在別墅的花園裏散著步子。
醫生說了,適當的活動不但對於胎兒發育有好處,並且更容易生產。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感覺有些累。
克勞迪婭·卡汀娜迴到別墅,早有傭人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
終究是兩個人需要養分。
克勞迪婭·卡汀娜沒有顧忌太多,吃了麵包、雞蛋,又喝了一大杯牛奶,才感覺饑餓的感覺好了許多。
但隨之,卻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股怒火。
孕婦的情緒總是不穩定。
克勞迪婭·卡汀娜知道這點,可是想到自己最近瘋狂上漲的體重,她就深深擔憂產後恢複不了,那個混蛋會討厭自己。
節食又不行。
孩子現在需要很多營養,節食會影響到胎兒的發育。
這時,克勞迪婭·卡汀娜上任後培養的心腹護衛奧塔維亞·皮科洛笑著走了進來,看到地上摔碎的杯子還有傭人瑟瑟發抖的樣子,笑了笑讓傭人離開,親自將杯子撿了起來。
“女王。怎麼發這麼大脾氣?看把傭人們都嚇壞了。”
在奧塔維亞·皮科洛麵前,克勞迪婭·卡汀娜沒有再維持給別人看的強勢和鐵血,煩躁道:“最近有些心煩罷了,總想發脾氣。”
奧塔維亞·皮科洛溫和笑了下:“這是正常的,畢竟要生孩子了難免會緊張,需要適當發泄一些情緒。要不,我現在打電話給他?”
克勞迪婭·卡汀娜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太依賴他了。”
奧塔維亞·皮科洛溫笑著搖了搖頭,知道克勞迪婭·卡汀娜還是放不下女人的自尊以及家族的榮譽。
鈴鈴鈴!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奧塔維亞·皮科洛拿起電話聽了會,臉色漸漸古怪。
克勞迪婭·卡汀娜感覺到奧塔維亞·皮科洛的反應有點奇妙,疑惑問道:“出了什麼事?”
奧塔維亞·皮科洛說道:“暗影情報部的電話,說房仕龍得罪了先生,被人從香港趕到了英國,現在又被蘇菲小姐趕出了英國,早上到了這裏,現在正在找到了我們,希望我們能夠幫他解決掉先生這個大麻煩。”
克勞迪婭·卡汀娜愕然,隨之哈哈大笑了起來。
“房仕龍,華夏人嗎?那混蛋為什麼要這麼欺負人。”
克勞迪婭·卡汀娜對於電影不感興趣,所以不知道房仕龍的名字。
奧塔維亞·皮科洛倒是知道,說道:“是香港一個明星,具體怎麼迴事我也不知道。”
克勞迪婭·卡汀娜臉上笑容就沒有變過,顯然心情很不錯,說道:“很好,那家夥這次又欠我一個億。”
此時。科隆納區東大街。
房仕龍扣著墨鏡遮掩著臉上的青眼窩,在幾名黑衣大漢帶領下,心驚膽戰走進了一家夜總會。
這裏是意大利最大的黑幫聚集地。
不久,幾名大漢在夜總會樓上一扇巨大的棕色大門前停下了腳步。
大門口站著兩名裹著緊身皮衣,身上套著武器的女保鏢,其中一人在房仕龍身上搜查了一番,將人帶進了大門裏。
撲通!
撲通!
嚴格的審查令房仕龍感覺很緊張,而諾大的房間六米多高,極為空曠,鋪著血色紅毯,空蕩蕩的空間,令人本能感覺有些害怕。
在女保鏢帶領下,房仕龍看到了一張精致的臉。
是一個女人。
一個滿身紅色孕婦服,挺著大肚子,卻異常美麗的白人女子,金色的頭發柔順而又光潔,像是金色的波浪令人著迷。
房仕龍很是意外,他沒想到這種森嚴恐怖的地方,居然會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孕婦。
懾於黑手黨的恐怖名頭,房仕龍沒有敢四處亂看,小心翼翼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克勞迪婭·卡汀娜則饒有興致在房仕龍臉上掃了一圈,說道:“你好,我是克勞迪婭·卡汀娜,你也可以叫我女王。”
房仕龍臉上露出了訕笑,說道:‘女王冕下你好,我是房仕龍。’
克勞迪婭·卡汀娜挑了挑眉毛說道:“說說你求見我的理由。”
房仕龍沒敢耽誤,也不敢去看克勞迪婭·卡汀娜的眼睛,說道:“我最近不小心得罪了國際金融巨頭沈建南,聽說他和女王冕下之間有些矛盾,我想求女王幫我對付這個人。”
克勞迪婭·卡汀娜差點沒忍住笑,但此時又不能笑,忍了許久才說道:“沒錯。在去年,我將沈建南綁架,並索要了十個億。不過,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你想求我幫你對付他,不知道你準備付出什麼代價。”
讓黑手黨出手,房仕龍早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但跟自己未來的事業和最近遭受的屈辱相比,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
房仕龍咬了咬牙齒說道:“如果女王冕下可以幫我擺平這個人,我願意支付一千萬英鎊。”
克勞迪婭·卡汀娜不屑笑了下:“一千萬英鎊。房,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羞辱古老的卡汀娜家族?”
一旁的保鏢已經從身上掏出了手槍,並且上了膛。
房仕龍差點被嚇死。
知道意大利黑手黨猖獗,但他沒想到自己給對方送錢,卻還是這麼猖獗。
房仕龍連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敵意,並急忙開口說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不知道女王想要我出多少錢?’
克勞迪婭·卡汀娜把玩著自己平時帶著的沙漠之鷹,說道:“一千萬英鎊,可以當做是定金。但在我幫你擺平這件事後,我需要你支付一億美元。”
房仕龍人都傻了。
一億美元,把他賣了,也沒這麼多錢啊。
“女王冕下,我沒有這麼多錢!”
克勞迪婭·卡汀娜眼睛一瞪,給手槍上了膛,指著房仕龍的胸口冷厲道:“那你是來消遣我的?你知道冒犯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房仕龍頭上冷汗都流了下來,但這裏是意大利,是羅馬。
黑手黨弄死他,跟弄死一隻雞沒有任何區別。
後悔!
房仕龍很是後悔自己跑來找黑手黨辦事,但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尊敬的女王冕下,我發誓,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但我真的拿不出來這麼多錢。”
克勞迪婭·卡汀娜嘲諷道:“那你有多少錢?如果讓我不滿意,我會送你去見上帝的,他老人家現在缺少一個像你這樣的仆人。”
房仕龍連忙說道:“一千六百萬,我能夠支付你們一千六百萬英鎊。”
克勞迪婭·卡汀娜淡淡說道:‘看在沈建南還欠我一百億的份上,你的這些錢可以當作是定金,我們會幫你擺平這件事。但現在,我要看到你的誠意。對了,奉勸你一句,不要讓我覺得你在戲弄我,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克勞迪婭·卡汀娜揮了揮手裏的槍,將房仕龍趕出了房間。
在幾名黑衣大漢帶領下,房仕龍再次看到了陽光,提起的心一下子放迴原地,忍不住出了一口大氣。
隨之,心裏鼓起一種激動和興奮。
剛才他已經見識過這個羅馬黑手黨的恐怖,裏麵站崗的人,手裏都抱著步槍,簡直跟軍隊一樣。
有這樣的勢力出手,那個沈建南再厲害,這次也完蛋了。
王八蛋,你很快就知道這麼羞辱我房仕龍是什麼代價了。
沒有再耽誤,房仕龍找到瑞士銀行在羅馬的分行,開了一張六百萬英鎊的現金匯兌支票。
又到匯豐銀行,開了一張一千萬英鎊的支票。
一個小時後。
房仕龍揣著一千六百萬的銀行現金匯票,再次迴到了夜總會。
他沒有想著耍花招,在這個異國他鄉的地方,麵對這種頂級黑手黨勢力,最好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筆瞇樓
克勞迪婭·卡汀娜讓人接過房仕龍遞來的匯票,馬上就安排了人到銀行去取錢。
半小時後。
電話在房間裏響起。
聽到奧塔維亞·皮科洛說錢已經取到手,克勞迪婭·卡汀娜臉上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
“房,你很守信用。”
被誇讚,房仕龍提著的心,終於輕鬆了不少。
他最擔心的就是對方收了錢,卻不幫他辦事,那他就找地方說理都沒人給他撐腰。
幸好,對方看起來並沒有打算這麼做。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皮衣的女保鏢還有一名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兩人拿著槍,直接指上了房仕龍的腦袋。
冰冷的槍口金屬帶著恐怖的陰森之感,房仕龍全身汗毛瞬間豎了起來。
克勞迪婭·卡汀娜笑著說道:“別擔心,房。看在你這麼守信用的份上,我決定,隻將你打個半死。不過,你要是反抗,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房仕龍人都傻了,等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們不講信用。”
克勞迪婭·卡汀娜學著某人的樣子挑了挑眉毛:“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黑手黨?跟你一個連國家都沒有的人,我們有必要跟你講信用嗎?”
噗!
噗!
哎呦!
啊!
半個小時後。
房仕龍滿身血汙,將一顆牙齒吐出來,呆滯望著天空。
奧塔維亞·皮科洛用皮鞋一腳踩在房仕龍臉上,說道:“房仕龍先生。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迴到中環廣場跪下,自己扇一百個耳光,對那些被你玩弄的女粉絲們道歉,並公開承認自己玩弄了多少女粉絲。否則,耶穌都保不住你。”
說完。奧塔維亞·皮科洛領著人走了。
房仕龍卻感覺心都被踩碎了。
為什麼,又是這句話?
為什麼,自己走到哪裏都能聽到這句話?
一瞬間。
房仕龍崩潰了。
從曰本到香港,從香港到英國,又從英國到了意大利。
為什麼,那個王八蛋的勢力無處不在。
錢,沒了。
自己迴去跪下認錯,退出娛樂圈,還能幹什麼?
房仕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迴到酒店的。
茫然看著天花板,隻想一死了之。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有這麼龐大的勢力,卻一直不殺自己。
可笑自己卻像是螞蟻一樣,想要去報複這種混蛋。
為什麼他不幹脆殺了自己?
為什麼?
房仕龍想知道為什麼。
克勞迪婭·卡汀娜想知道為什麼。
彭三也想知道為什麼。
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想知道,以沈建南現在掌握的力量,像房仕龍這種小人物,一腳就踩死了,卻不把人殺了,反而任他滿世界跑來跑去。
香港,油麻地。
大富豪夜總會招牌在夜色下閃爍著繽紛燈光。
但今晚的夜總會卻顯得格外冷清。
隨著沈建南的到來,這裏裏裏外外被雲記全部清場,偌大的夜總會卻似乎成了普通酒吧,成為了拚酒聚會的地方。
幾杯酒下肚,彭三問道:“建南,像房仕龍這種家夥,隨手也就滅了,你幹嘛還讓他到處跑來跑去?”
此話一出,盧樹也不由看向了沈建南,說道:“殺人不過頭點地,老板,這是不是太過了。房仕龍在華人影壇還是很有影響力的,而且在國際上也很有地位,這麼做,豈不是等於削減了一個華人巨星。”
宋君作為長輩,不好多說什麼,但心裏也是同樣的想法。
無論房仕龍的個人人品有多垃圾,但終究是華人影壇最具有影響力的巨星,這種人利用好的話,對於九鼎計劃的執行還是很有幫助的。
沈建南笑而不語,隻是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唯有盧新月若有所思,她知道,沈建南肯定不會無聊的專門搞房仕龍,以這家夥連自己都算計的性格,肯定在打什麼主意。
咽下口裏的啤酒,沈建南笑著說道:“現在告訴你們,那不是太沒意思,很快,你們就知道是為什麼了。”
夜漸漸深了。
跑馬地皇家別墅園某棟豪宅內,一聲聲好似嬰兒啼哭的嗚咽聲久久不息。
突然,嬰兒啼哭的聲音忽然變為一聲壓抑而又撕裂的尖叫,隨之就再沒了聲息。
良久。
趴在沈建南身上暈厥了的盧新月睜開了眼睛。
沈建南拿糖鹽水給她喝下,笑著說道:“新月,你還是這樣。”
盧新月白了一眼喝下水。
隨著體力恢複,兩人溫存了許久,盧新月問道:“你是不是又在算計什麼。”
沈建南挑了挑眉毛:“我都說算計別人,你是連自己都不放過。”
盧新月氣的在沈建南肩膀上咬了一口。
沈建南不動,任她咬著,說道:“香港娛樂圈的影響力僅此於媒體,再過幾年就是九七了,英國人撤退肯定要留下後手,我需要把這些人都控製住來推動我們的計劃。
但這幫人背後,有各種勢力縱橫交叉支持,想控製並不容易,我本來是想讓老彭慢慢整頓的,房仕龍自己非要跳出來,我不拿他下手那就是對不起他創造的機會。”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