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天給夏小宇的消息。
雖然談不上多重要,但的確讓夏小宇沒想到。
尤其是仇雨慕為了對付自己。
竟然和秦曉曼聯(lián)合,想對秦子墨下黑手。
秦照天一走,夏小宇便打車迴了酒店。
從海鮮店到酒店,還有一段路程。
夏小宇坐在副駕,看著倒車鏡。
沒多一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太對勁。
後麵的一臺卡羅拉,似乎在一直跟著他。
出租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而卡羅拉,也跟著停在不遠(yuǎn)處。
夏小宇下車,卡羅拉上的人,卻依舊坐在車上。
夏小宇也沒聲張,慢悠悠的迴了房間。
他特意沒鎖房門,想看看。
跟蹤他的人,有沒有膽量進(jìn)入房間。
一進(jìn)房間。
夏小宇便栽倒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
就聽門口處,傳來吱嘎一聲。
門被輕輕的打開了。
接著,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房間。
夏小宇依舊閉著眼睛,假裝睡著。
但他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
進(jìn)來的,是個女人。
因為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已經(jīng)在房間中開始彌散。
這女人距離夏小宇越來越近。
等到了沙發(fā)前時。
夏小宇忽然一伸手,抓住這女人的胳膊,猛的一拽。
“啊!”
女人發(fā)出一聲驚唿。
立刻撲倒在夏小宇的懷中。
而夏小宇依舊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說道:
“仇大小姐,什麼時候喜歡這麼鬼鬼祟祟的了?”
進(jìn)來的人,的確是仇雨晨。
不過夏小宇也知道,剛剛跟蹤自己的,絕對不是仇雨晨。
看著還閉著眼睛的夏小宇,仇雨晨不解問說:
“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知道是我?”
夏小宇這才睜開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的仇雨晨,慢悠悠說道:
“因為,我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清新、淡雅,又多多少少有些**。隻要聞過一次,就讓人終身難忘……”
說著,夏小宇把鼻子湊到仇雨晨的耳邊。
又聞了聞。
仇雨晨的整個身體,本來就在夏小宇的懷中。
加上夏小宇剛剛的動作又特別的曖昧。
這讓仇雨晨的臉,不由的紅了。
“鬆開我,我要起來……”
仇雨晨掙紮著,想從夏小宇的身上爬起來。
可沒想到,她纖細(xì)腰身上的大手,摟的卻更緊了。
這讓仇雨晨一動也不能動。
前胸,跟上緊貼在夏小宇的身上。
這種曖昧的姿勢,讓仇雨晨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而夏小宇卻好像故意撩撥仇雨晨一樣。
一隻手,輕輕抬著仇雨晨的下巴,笑嗬嗬的問她說:
“仇小姐,我現(xiàn)在都成了你們仇家的公敵了。你這麼來找我,就不怕你爺爺怪罪你?”
上次在仇家別墅,夏小宇和整個仇家對峙。
這讓仇家上上下下,對夏小宇都深惡痛絕。
“他們恨你,是他們的事。和我無關(guān)……”
仇雨晨歪著頭,也不敢正視夏小宇。
之所以不敢正視,是因為兩人距離太近了。
隻要仇雨晨一轉(zhuǎn)頭,兩人就能唇對唇,麵對麵。
“這麼說,你沒因為這件事,生我的氣嘍?”
說話間,夏小宇的手,已經(jīng)移到了仇雨晨的後脖處。
對著仇雨晨的香頸,夏小宇輕輕捏了捏。
他本是中醫(yī)出手,按摩的手法,極其高明。
隻是這一按,仇雨晨就感覺渾身通透。
舒服的不得了。
仇雨晨的眼睛,也微微閉上了。
她享受著夏小宇的按摩,同時有氣無力的說道:
“夏小宇,我今天找你有事……”
沒等仇雨晨說什麼事,夏小宇便打斷她說:
“仇小姐,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後悔的是什麼嗎?”
“什麼?”
仇雨晨反問了一句。
夏小宇壞笑的迴答道:
“我就不該那麼早的,把你的美腿治好。不然,我還能借著給你看腿的名義,一親芳澤。你看現(xiàn)在,別說上手摸你的腿。就是多看幾眼的機會,都越來越少了……”
夏小宇的一番話。
說的仇雨晨更是心跳加速,臉紅的不行。
“你混蛋,夏小宇……”
仇雨晨嬌嗔的罵了一句。
但她知道,自己這句罵,是多麼的無力。
雖然夏小宇的話,有些不著調(diào)。
但不知為什麼,仇雨晨卻覺得很受用。
“我說的不對嗎?”
夏小宇嘿嘿壞笑著。
仇雨晨知道,如果再這麼下去。
夏小宇不一定會說出什麼,做出什麼。
而自己有沒有勇氣反抗,都還說不定。
仇雨晨隻好用力的從夏小宇的懷裏掙脫。
她平穩(wěn)了一下心情,又整理下衣服。
才看著夏小宇,直接說道:
“夏小宇,以後別再和我胡鬧了。我說過,如果你真想得到我,那就讓我喜歡上你。如果真有那天,你想怎麼樣,我都隨你……”ъimiioμ
夏小宇又是一陣壞笑。
仇雨晨怕他又說出什麼混賬話,就急忙搶先說道:
“今晚孫氏藥業(yè)的南粵藥王孫中乾,要舉行一個內(nèi)部的小型酒會。宴請省城的一眾貴賓。我沒有男伴,想請你做我的男伴,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
南粵藥王?
夏小宇微微一愣。
但他馬上就明白,孫中乾舉辦這酒會的意義。
孫中乾來省城不久。
想在省城站穩(wěn)腳跟,必須和省城的這些大家族們,處理好關(guān)係。
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拜碼頭。
所謂的酒會,也是一種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方式。
看著仇雨晨,夏小宇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的男伴不應(yīng)該是楚天闊嗎?”
楚天闊一直追求仇雨晨。
這在省城,是公開的秘密。
甚至,大家都已經(jīng)認(rèn)定。
楚家和仇家一定會聯(lián)姻,隻是時間長短問題。
一聽夏小宇這麼問,仇雨晨一聳肩,直接說道:
“好吧,既然你不想做我的男伴,那我就去找楚天闊吧!”
說著,仇雨晨轉(zhuǎn)身就要走。
而夏小宇猛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一伸手,拉住仇雨晨。
隻是輕輕一拽,仇雨晨便進(jìn)了夏小宇的懷中。
摟著仇雨晨的蜂腰,夏小宇似笑非笑的說道:
“記得,今晚我是你的男伴!而你,或早或晚,都要是我的女人!”
仇雨晨笑了,淡然說了一句:
“好啊,看你本事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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