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利川來的很快,而且還不是自己來的,而是帶著三車人,三輛硬派越野車組成一個小車隊,一路飛馳。
蘇利川不但給白幽帶來了一把大狙,而且手槍、軍刀一應(yīng)俱全,整整一套單兵作戰(zhàn)武器。
通過淩雲(yún)天,蘇利川找到了白幽,將東西交給白幽之後,又從白幽口中知道了淩雲(yún)天來到木河的原因。
將自己帶來的人都留給了白幽之後,蘇利川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出了木河,一直向北趕去,他要趕著去和淩雲(yún)天匯合。
有了蘇利川帶來的人協(xié)助,白幽就輕鬆了很多,親自指揮安排好蹲守的點位之後,白幽直接來到了祥瑞瘋夜對麵的一棟大樓的樓頂,找了個能看到白瑞楓的辦公室的位置,白幽直接將大狙給架了起來,槍口就透過破碎的玻璃直接瞄向了白瑞楓的辦公室。
而此時的白瑞楓並沒有在祥瑞瘋夜,而是在位於木河城南的自己的別墅中。
“封口令都下了嗎?”
白瑞楓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裏拿著一個雪茄。
“楓哥,兄弟們正在挨個通知。至於昨晚的客人和外麵的人,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挨個警告他們不要亂說了。”
聽到白瑞楓的詢問,站在白瑞楓身後的小五微微躬身說道。
聽了小五的迴答,白瑞楓放心的點點頭。
本來這件事不需要這麼麻煩,畢竟就是一個小姑娘跳樓逃跑,這對於在木河稱王稱霸的白瑞楓來說就是一件小事。
而且類似於這種事每年都要上演幾次。因為總有一些性子烈或者是潔身自愛的人根本不吃白瑞楓這一套。
但這次之所以白瑞楓為了穩(wěn)妥下了封口令,主要是因為影女竟然駕車衝擊邊防駐地,而且自己的保鏢含羞竟然還沒追上人,這就讓白瑞楓不得不重視起來。
“含羞,你確定人救不迴來了?”
坐在白瑞楓對麵正翹著二郎腿修著指甲的含羞抬眼看了白瑞楓一眼:“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判斷!”
“沒有,沒有,就是想確認一下而已。萬無一失嘛。”
白瑞楓看上去有些害怕自己的這位保鏢,連忙打著哈哈解釋了一句。
含羞,正是手拿長刀的那名女子,也是她在影女的後麵追殺影女的人。
當時含羞馬上就要追上影女了,沒想到影女竟然開著車直接就加足了油門直接奔著院牆就撞了上去。而且衝擊力之大,把院牆直接撞出一個大豁口,車子竟然直接衝進了邊防駐地的院裏。
這一切都出乎了含羞的意料,而且含羞根本不敢靠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含羞當時在後麵直接掉頭駕車離開,返迴了市區(qū)。
為了穩(wěn)妥,甚至在剛進市區(qū)的時候,含羞就將車扔在了一個小胡同裏,自己步行迴到的白瑞楓這裏。
“剛剛羅蘭打來電話……”
白瑞楓又想起一件事,看著含羞問道。
“那是我們姐妹的事,跟你沒有關(guān)係。你應(yīng)付好你這邊就行!”
含羞說完,直接站起身上了樓。
看著含羞上樓時那窈窕的背影,白瑞楓微微瞇了瞇眼。
“小五,你讓兄弟們?nèi)ゲ橐幌履莻女人的來曆。還有,最近注意一下陌生麵孔,我總感覺心裏不太踏實!
“行!楓哥你放心,我這就去辦!
小五點點頭,直接出了別墅。
“楓哥,那舞廳我們今晚還開門營業(yè)嗎?”
當時和小五一起在樓梯口站崗的馬哥在小五出去之後微微彎著腰詢問白瑞楓。
“開!為什麼不開?不開門不是顯得我們心虛嗎?繼續(xù)營業(yè),若是有人問起來,讓下麵的兄弟就說那個女人是來搶劫我的辦公室的,碰巧被我碰到了,情急之下就跳樓跑了,至於後麵的事,就一概不知道!
“好的,楓哥!
“嗯,去準備吧,正常營業(yè)!”
“那楓哥你今晚還過去嗎?”
“過去!為什麼不過去?我今晚不但要過去,還要大張旗鼓的過去。一個女人而已,我就不信在木河誰還能拿我怎麼樣?”
“你先去準備吧,記得讓人將我的辦公室打掃一下,不要留下什麼尾巴!
臨近傍晚,白幽發(fā)現(xiàn)開始有人陸續(xù)的走進了祥瑞瘋夜,而且在四樓,透過破碎的窗戶,白幽還能看到有幾個穿保潔衣服的人在一個男人的指揮下在打掃著房間裏的衛(wèi)生。
淩雲(yún)天在警衛(wèi)處登記了自己的身份信息之後,又打電話通過天京方麵聯(lián)係到了當?shù)氐囊粋領(lǐng)導(dǎo)。
繞了一大圈之後,淩雲(yún)天被放行,進入了邊防駐地。
在影女開車撞擊的大樓門口,一個身穿軍裝,站的筆挺的中年男人正在等待著淩雲(yún)天。
“你好,我叫淩雲(yún)天!”
走到中年男人身前,淩雲(yún)天率先伸出了手。
“你好!方大福!”
中年男人有一個很土氣的名字。
中年男人方大福和淩雲(yún)天握手之後領(lǐng)著淩雲(yún)天直接進了樓,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不知道淩先生這次過來是有什麼事?”
在方大福的辦公室,勤務(wù)兵給淩雲(yún)天上了一杯茶之後,方大福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為昨晚的那場車禍而來!
聽了方大福的問話,淩雲(yún)天知道這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也就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本來淩雲(yún)天這趟隻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和影女相關(guān)的消息,沒想到在出租車上卻得到了準確的消息,再加上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豁口,淩雲(yún)天相信那個司機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
方大福聽了淩雲(yún)天的話,微微皺皺眉,沉吟了一下說道:“不知道淩先生和那個人是什麼關(guān)係?”
“朋友!”淩雲(yún)天直接爽快的迴答:“也是戰(zhàn)友!”
“淩先生也是武行中人?”
聽淩雲(yún)天說戰(zhàn)友,方大福仿佛有了興趣。
聽了方大福的問話,淩雲(yún)天微微笑了笑:“我以前隸屬於聖劍!”
“聖劍?!”
方大福霍的站起身,眼睛死死的盯著淩雲(yún)天,仿佛想從淩雲(yún)天的臉上看看是不是在撒謊。
“我想還沒有人敢拿這個來開玩笑!
“哈哈,也是!”方大福爽朗的大笑了兩聲:“這麼說那個!闭f著方大福指指外麵:“她也是聖劍的人?”
“不是!”
“你們不是戰(zhàn)友嗎?”
方大福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是‘東信’的人,而我現(xiàn)在也隸屬於‘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