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叔你知道六公司為什麼要派人來保護雲汐的媽媽嗎?”
確認了是六公司的人來保護雲汐的母親田一柔,淩雲天接著問道。
這件事淩雲天還真的不知道。
按理說當時作為聖劍的總教官,而各公司又是在聖劍的領導之下,這件事淩雲天是應該知道的,但是現在淩雲天卻偏偏不知道這件事,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而且對於雲汐媽媽的事,我哥也從來都不提,我隻是知道她是從南方一個大家族裏出來的人。”
南方大家族?
聽到雲蒼虎提到南方大家族,淩雲天迅速在腦海裏搜索南方有沒有姓田的大家族。
一翻搜索,淩雲天竟然不知道任何跟田姓有關的大家族。
看來這件事隻能找機會去問問田一蕓了。
淩雲天暗自決定,明天就給田一蕓打個電話。
“二叔你接著說。”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淩雲天示意雲蒼虎繼續。
“那天我剛到公司不久,她就給我打電話,說是她出了車禍。因為車禍的地點離當時的公司比較近,我知道她出車禍之後心裏著急,就一路上闖著紅燈往車禍地點趕。
到了車禍現場的時候,她滿臉是血的坐在路邊,而前麵一輛車已經著起了火,而且火勢很猛。
我問她怎麼樣,她說是前麵的車出了車禍,她來不及剎車,直接就從後麵撞上了那輛著火的車。
我當時還特意看了眼那輛著火的車,當時那輛車已經被撞得麵目全非,又往外噴著火苗,根本就認不出來是什麼車。
我看她臉上一直在流血,來不及等救護車,就直接開車將她送到了醫院。
當時她隻是臉部擦傷,頭部受到撞擊,並不是太嚴重,醫生檢查了一下之後說是讓住院觀察一下,若是沒事第二天就可以出院。
我當時就給她辦理了住院手續。
結果剛辦完手續,安排好病房,我就接到了雲汐媽媽出車禍的消息。
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就懷疑當時那輛著火的車就是大嫂的車,正好我又在病房裏,就直接開口詢問她,但她直接矢口否認,並且說我是不相信她。
因為當時著急趕過去我哥那裏,見她不承認,我也就沒有再多問,囑咐了她幾句之後我就離開醫院去了警察局。”
說道這裏,雲蒼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著又點上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我到了警局之後才知道,大嫂出車禍的路口就是她出車禍的路口,而且都是車輛著火,也就是我才是我們家第一個趕到車禍現場的人。
但當時我沒有認出來那是大嫂的車,而且大嫂一直都是她的保鏢開車,她保鏢車技很好的。
大嫂有兩輛一模一樣的車,有時候大嫂出去辦事的時候都是兩輛一模一樣的車同時出發,甚至連車牌都是一樣的,隻要不是親眼看到大嫂上車,連我都不知道大嫂是坐在哪一輛車上。
在警局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是她動的手腳,不然為什麼她偏偏在那個路口?”
“那個路口很奇特嗎?”
淩雲天聽雲蒼虎這麼說,好奇的問了一句。
“從我們家去那個路口就隻能是出城或者是去雲汐的學校!當時那個學校就是建在城郊的。那一路上沒有任何的商店超市之類的。”
雲蒼虎看了淩雲天一眼迴答道。
“因為當時在警局的時候我哥如同瘋魔了一般,我就沒有將事情說出來,我想著等找個機會迴趟醫院,再好好的問問她。
但是在警局忙了一上午,等忙完之後已經是中午了,我就找了個機會去了一趟醫院,結果你猜怎麼著?”
雲蒼虎說到這裏,直接問了淩雲天一句。
淩雲天正認真的聽著,被雲蒼虎這麼一問,直接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這才猜測的問道:“人死了?”
雲蒼虎搖了搖頭,神情萎靡不振。
“人不在醫院?”
淩雲天再次試探的問了一句。
畢竟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狀況的話,雲蒼虎不會無聊的讓自己去猜。
“是的,人不在醫院。”
雲蒼虎點點頭,“當時我問過了醫院裏的醫生和護士,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從醫院裏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淩雲天再次問了一句。
畢竟如果找到的話,那雲蒼虎說的車禍就不會是像田一蕓說的那麼多疑點了。
“是的,她就像是突然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了她的任何消息。”
“所以你現在懷疑她,但是又沒有任何證據,就想著去做dna?”
“我以前也沒有這麼想過。”
雲蒼虎歎了口氣,“就算雲嵐不是我親生的,但是她畢竟叫了我這麼多年的爸爸,又是我從小把她養大,總是有感情的。
而且無論她的親生父親是誰,身上總歸留著我們雲家的血液。”
“那你為什麼又突然想做dna了?”
淩雲天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次雲嵐出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的報複。”
雲蒼虎恨恨的說道:“我懷疑她是在報複我哥當年拋棄了她。甚至就連大嫂的車禍都是她的報複。”
“行,二叔,這件事我知道了,明天雲嵐要動手術,等後天我給你個準信。”
見雲蒼虎沒有再說什麼的意思了,淩雲天給了雲蒼虎一個比較準確的時間。
“好!”
雲蒼虎點點頭,苦笑著又說了一句:“我們家這些破事讓你見笑了。”
“二叔你說笑了。”
淩雲天說道:“雲嵐無論親生父親是誰,就因為你們的事,讓她無緣無故的受到了牽連,她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我知道!”
運功滄海間點點頭:“這也是我突然醒悟過來,想要盡量彌補她的原因。”
說著,雲蒼虎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她從小忍耐力就遠超常人,隻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受了這麼大的苦。
那麼大一枚大頭針被生生紮進脖頸,這麼多年她就這麼不聲不響的硬扛了過來,那得有多痛啊?!”
“二叔,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淩雲天站起身拍了拍雲蒼虎的肩膀:“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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