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文濤在挨抽的時候滿地打滾,讓宇龍和趙子格給渾身抽了個遍,為了上藥方便,同時也為了讓傷口通風,避免導致傷口捂著發(fā)炎,醫(yī)院隻好將周文濤的手腕腳腕綁上大紗帶,又在腰上和後頸頭部給用紗帶兜了一下,直接將周文濤吊在了半空中。
歐旭光看到的時候周文濤已經掛上了吊瓶,喬雅婷正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拿著棉簽在給周文濤身上的條條傷口上抹藥。
抬腳走進病房,歐旭光連門都沒敲,轉身關緊了病房門之後,歐旭光直接衝著周文濤走去。
正抹著藥聽著周文濤咒罵的喬雅婷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詫異的轉頭看了一眼。
見是一個身體魁梧,帶著墨鏡的男人進來,喬雅婷直接轉過身,問歐旭光:“先生,請問你是……”
“去那兒靠邊站著,別出聲,別說話,這裏沒有你什麼事!”
歐旭光伸手一指病房靠近窗戶的一個牆角說道。
“先生,這裏是……”
喬雅婷見歐旭光說話不太客氣,開口就想說出周文濤的身份。
畢竟在國內很多地方和一些崇洋媚外的人眼中,外國人還是很受歡迎和優(yōu)待的,畢竟是“禮儀之邦”嘛。
“滾!再多說一個字我捏死你!”
歐旭光魁梧的身材還是給人很大的壓迫力的,一聲低喝打斷了喬雅婷的話,直接嚇的喬雅婷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今天的連番遭遇已經把這個剛畢業(yè)的女大學生嚇壞了。
“我是外國人,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周文濤正一肚子的火氣,現(xiàn)在見自己的女秘書被這人嚇住了,吊在半空中的周文濤出聲了。
歐旭光聽到周文濤的話眉毛一挑,當場就氣的笑了起來。
憑借自己家在安雅的地位,還真沒有多少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邪邪笑著,歐旭光歪著頭來到周文濤的跟前,盯著周文濤說道:“你不認識我吧?我叫歐旭光,安雅歐家,以後尋仇直接來找我!”
話音剛落,歐旭光直接把嘴裏抽到一半的香煙深深吸了一口之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下來,在周文濤還要再開口說話之前直接按在了周文濤的胸口上。
“嗷~”
煙頭上滾燙的溫度直接燙的周文濤發(fā)出淒厲的慘嚎。
在煙頭按滅的地方,周文濤胸口的皮膚當場被燙熟了一般。
沒有理會周文濤的慘叫,按滅煙頭之後,歐旭光直接伸手,將旁邊正給周文濤輸液的藥瓶取下,抬手就將上麵的輸液管從藥瓶裏拔了出來。
人身體內的血液壓力還是很高的,在輸液管被從藥瓶裏拔出來的瞬間,鮮紅的血液直接就開始順著輸液管開始倒流。
抬手將已經充滿血液的輸液管給還在慘唿著的周文濤看了一眼之後,歐旭光直接將輸液管隨手扔到地上。
“這根管子大概五分鍾就能將你的血液抽到你死,然後直接把你抽成幹屍,你自己考慮清楚,然後老老實實的迴答我的問題。”
“嘎~”
周文濤聞言,直接停止了慘唿,強忍著疼痛滿臉驚恐的盯著歐旭光問道:“這位先生,我們好像沒有什麼過節(jié)吧,你是想要錢嗎?我可以給,你想要多少?”
聽周文濤這話,肯定是把歐旭光當成那種打家劫舍的地痞流氓了。
“給錢?”
歐旭光嗤笑一聲,“我還真的不缺,我就問問你,那輛林肯是你的車吧?”
“是是是,這位好漢,你想要可以開走,我的司機馬上就會上來,到時候我讓他給你車鑰匙。好漢,求你先把管子給我插迴去可以嗎?咱們有事好商量。”
此時因為管子的另一頭被歐旭光扔在地上,周文濤順著輸液管流出來的血液已經開始在地麵上蔓延了,發(fā)出一陣陣血腥味。
“是你的就好辦了,說吧,車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我不知道啊,是司機去開的。”
當時周文濤買車的時候確實是魏德虎去辦理的,自己隻是知道是一輛二手的加長林肯。
“不承認?那就不太好意思了。”
歐旭光一聽周文濤一問三不知,笑了笑後退了一步,抬手就抽出了自己的腰帶。
在周文濤驚恐詫異的目光中,歐旭光雙手將腰帶使勁往兩頭拽了拽,繃直了腰帶之後,右手掄圓了直接狠狠一腰帶抽在了吊在半空的周文濤的肚子上。
“啪~”
“嗷~”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周文濤的慘唿聲連續(xù)轉音,從一開始的一聲直接到最後轉到了四聲。
沒有理會周文濤的慘嚎聲,歐旭光又接連狠狠的抽了周文濤三皮帶,將周文濤抽的連聲慘嚎,身體在半空中劇烈的扭動。
“說,為什麼指使人去我家偷車?你特麼這是把我家當什麼地方了?今天不說清楚我抽死你直接把你做成幹屍標本。”
一聽歐旭光這麼問,周文濤當場哭了。
這次是真的哭了,連打帶嚇,讓周文濤徹底的崩潰了。
這特麼自己就花錢在二手車販子那裏買了輛車,當時自己也隻是看到了車的照片,至於車況,還是自己的司機和保鏢跟著去驗的車,自己哪裏是去偷車了,又怎麼會知道車是在什麼地方開迴來的?
“好漢,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是在朋友的介紹下,在一個車販子的手裏買下來的。”
看著周文濤現(xiàn)在這痛苦的樣子不像是說謊,歐旭光抬手悄悄的給周文濤把輸液管的開關關掉了。
“那你告訴我,你的朋友是誰?叫什麼?車販子又是誰?在哪裏交易的?”
“我朋友叫張建波,他爹是府主,那個車販子我不認識,我說想買輛車,是張建波帶過來見我的。”
周文濤非常果斷的把張建波給賣出去了。
笑話,自己現(xiàn)在都開始玩命了,哪裏還管什麼友情同學情的。
聽周文濤一提張建波的名字,歐旭光微微一愣。
張建波歐旭光是認識的,隻是沒有見過幾次麵而已,畢竟張建波是混省城的,而自己隻在安雅,而且還是混的營伍部隊,兩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隻是有幾個共同的朋友而已。
迅速分析了一下周文濤說的,歐旭光知道自己應該是有點冤枉周文濤了,他或許真的跟陸遠的事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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