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看著林莫然就來氣,問你正事,你跟別人在這聊起來了!
“相逢有緣,不如去喝一杯?”侯希白邀請道。
“不了,你們去吧。”林莫然看了一眼天色搖搖頭。
林莫然離開。
師妃暄看著林莫然的背影,心裏很複雜,他竟然頭也不迴?
難道他覺得我跟侯希白有什麼?
“侯公子,我有事,先走了。”師妃暄快步離開。
留下侯希白在風中淩亂。
師妃暄走了十幾步,忍不住迴頭,他還是不迴頭!
師妃暄氣衝衝的走了!
林莫然可沒多想,來到鐵匠鋪後麵院子。
敲了敲門。
門打開,正是東溟夫人單美仙。
“你來了?”東溟夫人羞澀的說道。
“嗯,你一個人在家?”
“是,我讓婉晶跟聞師叔去辦事了。”東溟夫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林莫然笑了笑,走進院子摸了摸東溟夫人的臉。
“莫然…”
“嗯。”
林莫然抱起東溟夫人。
很久後。
“我怎麼還不是宗師?”
“可能…要多幾次?你感覺有進步沒?”
“有,就差臨門一腳了。”
“那再來。”
“嗯。”
直到半夜三更,東溟夫人驚喜的發現自己真的進了宗師!
“謝謝你莫然。”
“都這樣了還謝?”
“好吧。”
“你家鄉特別,那裏麵…”
“別說了!你喜歡就好。”
林莫然也很驚訝,沒想到啊。
“你功法不錯,可惜跟你似乎不是太契合,不然你早就宗師了。”林莫然說道。
“是我爹的換日大法。”
“嗯,我傳你一門功法。”
“真的嗎?”
“當然,我都會了你的換日大法,也該還你一套。”
“什麼功法?”
“長生訣,比較適合你的一篇。”
“啊?這…太珍貴了。”
林莫然笑了笑。
換日大法可不是垃圾功法,反而很好,隻是單美仙體質不是很合適練這功法。
長生訣有個優點,提純天地元氣到先天真氣,伐毛洗髓不在話下。
按圖索驥確實有可能練成,但是必須是沒有修煉其餘功法的人。
也隻有像林莫然這樣理解透徹的人,即使身懷別的功法也能修煉。
這個世界,宗師足夠自保,大宗師屈指可數,一般不會去偷襲你一個宗師,也很難遇到。
教完她已經過了午夜。
“過幾天我就要迴去了,好舍不得你。”東溟夫人低聲說道。
“有時間就來找我吧。”
“嗯。”
第二天跟東溟夫人分別後迴到客棧。
幾女對夜不歸宿的林莫然有些幽怨。
林莫然尷尬的喝茶,不看她們猶如怨婦般的表情。
“徐宗師,獨孤閥老夫人想見您。”
門外響起掌櫃的聲音。
“好!”
林莫然連忙出了房間。
來到客棧大堂。
隻見一張桌子旁坐著一個老態龍鍾的婆婆,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美貌的姑娘拿著根拐杖正打量著他。
“你就是徐莫然小子?”老婆婆看著林莫然問道,一副高高在上、倚老賣老的口氣。
“找我什麼事?”林莫然不用猜都知道是獨孤家的老太婆尤楚紅。
少女顯然就是獨孤鳳。
倚老賣老在他麵前可沒用。
“徐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誰?”老太婆問道。
“知道啊,獨孤家的悍婦。”林莫然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老太婆大怒。
“年紀老了耳朵聾?也正常哈,聽聞楊堅怕老婆,獨孤家的男人也怕老婆。
結果獨孤家的男人隻能偷偷的在外麵養女人,強迫女人、欺壓良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你不知道獨孤家如今是人人憎恨嗎?
恰巧本人就是普通老百姓!”
林莫然淡淡的說道。
“你…!放肆!咳咳…!”尤楚紅氣的老臉通紅,咳嗽不停!
尤楚紅也是楊堅妻子獨孤伽羅的嫂子,楊堅一生就獨孤伽羅一個妻子,也曾娶過別的妃子,但是無一例外全被獨孤伽羅下暗手給弄死了。
這也導致曆史上楊堅就一個妻子。
這簡直就是奇葩,皇帝就一個女人的極為罕見。
“徐宗師,你就算看不上我獨孤家,也不必這樣氣一個老前輩吧?”獨孤鳳不滿的說道。
“嗬嗬…獨孤家的男人沒一個好貨色,你不覺得你祖母尤楚紅的教育有問題嗎?而且我這人罵人從不看男女老幼。”
林莫然冷笑道。
獨孤家確實是這樣,不是林莫然隨口說的。
林莫然看過旦梅給的天下各大勢力的資料,每年因為孤獨家失蹤的姑娘就不下百人!全是獨孤家的男人幹的,簡直喪心病狂到令人發指!
“唰!”
獨孤鳳拔出長劍就是一片劍影襲來!
林莫然還有時間看了一眼獨孤鳳的長劍竟然是烏黑的,感覺非金非鐵。
準確的對著劍尖彈出一指!
星海鎮神訣之下,一切都迷惑不了他。
“叮!”
劍尖未到就被林莫然的指勁彈中。
獨孤鳳手臂酸麻,被震的後退!尤楚紅一手抵住獨孤鳳後心。
但是勁力奇大,連帶著尤楚紅也退了一步!
尤楚紅心中震驚林莫然的武功之高。
“再出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林莫然看著尤楚紅準備攻擊說道。
尤楚紅看著林莫然不耐的表情,隻能重新坐下。
平複心情的獨孤鳳看了一眼祖母。
“徐宗師,可希望天下太平?”獨孤鳳問道。
“你想說什麼?我希望有用嗎?”林莫然翻翻白眼。
“隻要陛下平安,這天下還是會平靜下來!”尤楚紅說道。
“你不會是想我去揚州保護楊廣吧?你們真天真,搞不好現在楊廣都被宇文化及給弄死了!而且楊廣可是殺了他老爹你的妹夫。
再說了,我才懶得管楊廣的死活,咦?不對,你是想我保護楊廣順便就保護了獨孤盛是吧?
沒興趣!”
林莫然很快就理清楚了。
“鳳兒,我們走吧。”尤楚紅歎了口氣起身。
這徐莫然顯然對他們獨孤家沒有半點好感,不可能答應她們。
心中悵然,我獨孤家真沒救了嗎?這些年我做錯了?
可惜一切太晚了。
林莫然看著她們離開,心裏沒有絲毫波瀾,獨孤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