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一丹爐的辟穀丹煉製好了
白兮若看著上麵還是兩道丹紋的藥,紅了眼眶。
小心的收好丹藥。
又繼續(xù)開始煉製。
接著連續(xù)三爐都是兩道丹紋的辟穀丹後,白兮若終於露出了笑臉。
猛地跑過去抓住睡覺的乾天鷹就是一頓搖。
“啊啊啊,五顏六色,我超級厲害,我是天下無敵大魔王,你看,你快看,我煉製出了兩道紋的丹藥,我是不是超級厲害,我是不是天才。”
乾天鷹被搖醒,無語的看著看眼前這個發(fā)癲的女人。
被迫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兮若又開心的將丹藥看了又看。
仔細(xì)欣賞了一會自己的傑作之後。
拿起玉佩,在睡覺還是找沈子恆之間猶豫了下。
算了,睡覺完了再說,先找她家劍君吧。
輸入靈力,瞬間那邊就連接上了。
“哥哥,你猜我現(xiàn)在丹藥煉的如何了?”
玉佩那邊沉默了一下,白兮若疑惑的看了一眼玉佩。
沈子恆的聲音傳了過來:“嗯,煉出新的丹藥了?”
白兮若聲音越發(fā)歡快了:“不對,不對,你再猜。”
玉佩這次沉默的時間更久了一點(diǎn)。
白兮若眨眨眼:“咦,你是在忙嗎?那你先忙,我.....”
白兮若話都沒有說完,玉佩那邊傳來聲音:“若若,我過來找你行不行。”
白兮若繼續(xù)看著手中的丹藥,說道:“可以啊,今天沒事。”
......
沈子恆來的很快,白兮若也沒有在意,以他的能力,多快都正常。
在那人進(jìn)門的瞬間,白兮若就像隻蝴蝶一樣撲在了那人的懷裏。
將丹藥拿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哥哥,你看,我厲不厲害。”
沈子恆垂眸看著她:“嗯,厲害。”
白兮若嘟嘴:“你都沒有看丹藥,敷衍,太敷衍了。”
沈子恆看了一眼丹藥,輕輕笑了一下,說道:“兩道丹紋了,很厲害。”
白兮若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踮腳將丹藥放到沈子恆唇邊:“你嚐嚐嘛,這次的不難吃的,我現(xiàn)在手藝好了。”
沈子恆微開口將丹藥連那手指一起抿住。
感受到他唇間溫度,白兮若耳朵紅了紅。
猛地抽出手。
沈子恆磁性的聲音響起:“好吃。”
白兮若抬頭,笑著說:“真的好吃嗎?”
“嗯,隻要是你煉製的丹藥都好吃。”
白兮若揶揄的看著他:“那我要是煉製的是毒藥,你吃不吃。”
沈子恆的看著她,眉眼間全是認(rèn)真:“隻要是你煉製的,哪怕是毒藥,我都吃。”
白兮若愣了一下。
隨即笑著說:“哎呀,開個玩笑的嘛,我可舍不得讓你吃毒藥的。”
沈子恆一把將眼前人抱的更緊,輕聲說道:“若若,你會不覺得我很煩,會不會覺得我無趣,會不會覺得跟我在一起無聊。”
白兮若眼中閃過疑惑:“子恆,怎麼了。”
沈子恆未說話,隻是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白兮若輕蹙了下眉,隨即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撫的說道:“怎麼會,我可喜歡哥哥你了,特別喜歡,哥哥怎麼會無趣呢,跟你在一起我一直都很開心。”
沈子恆鬆開了手,看著她。
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緩慢的低下了頭。
白兮若輕輕閉上了眼睛。
沈子恆很溫柔,白兮若覺得自己就像在上。
自己好似也是那個,柔軟,無力。
逐漸的在那隻手伸上來的時候。
白兮若臉紅了紅。
他越來越會了。
她想推開卻全身無力。
地上緩緩落下那件白色的外罩。
白兮若睜開眼睛,按住了那手。
沈子恆喘著氣,親了親她的額頭:“若若。”
白兮若想拒絕,可眼前這仙人之姿的人沉溺在欲望中。
子恆他眼中的急切不對勁,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怎麼了。
櫻唇微張,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沈子恆繼續(xù)朝著那紅唇吻了下去。
白兮若心裏歎了一口氣,允許了那人的肆意。
月上中天
地上的衣服交纏,最上麵那件的是昆侖仙宗真?zhèn)鞯茏觿π奚矸莸膭π薹棧瑝褐曼I那件粉色的的肚兜,肚兜那細(xì)細(xì)的帶子顯然是被人直接扯斷。
旁邊露出與肚兜同色係的粉色褻褲。
白兮若眼尾暈紅,妖媚到仙人連看一眼都會沉淪。
沈子恆輕笑了一聲,聲音溫柔繾綣:“乖,別哭了。”
白兮若哭著說:“你不是說隻親的嗎?你......你欺負(fù)我。”
“嗯,親,親親你。”
白兮若看著那人的發(fā)冠,恍惚中想起兔子姑娘曾問的話。
用手背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那讓她無法直視的場景。
隻是那聲音依舊讓她......
中途白兮若實在困的不行,睡了過去.
還沒睡踏實,又被那人.....
許久
再次巨大刺激後,白兮若徹底暈過去了。
......
等白兮若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日上中天了。
身上的不舒服讓她皺了下眉。
未動身,怕吵醒身後那人。
看著就連胳膊也是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痕跡時,眼眸閃過沉思。
子恆他怎麼了?
昨晚與其說是急切想要,不如說是他在通過這些來掩飾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
中間曾問他怎麼了。
他也隻是笑著說沒事,再深問時,他就會吻住她。
還未想明白,那人手放在她腰間用了些力。
輕聲笑著:“醒了?昨晚最後已經(jīng)給你放過一次藥了。”
“我再給你放一顆?怕你傷到。”
白兮若氣得拉起她旁邊的手咬了一口。
“你知道那你還那樣”
沈子恆將她翻身過來,親了下她的眼睛,滿眼饜足的說道:“沒忍住。”
白兮若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這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麼不要臉了嗎?
這.....這樣的葷話,他怎麼可以,這還是那個眾人心中的高嶺之花嗎?這還是那清冷謫仙的玄已真君嗎?
白兮若氣的想打他,可是打不過,想咬他,咬不動其實,牙疼。
瞪了他半天,看著那人一臉笑意的樣子,實在沒有其他辦法,拿出了之前煉的辟穀丹,一次性拿了三個,放在手中,看著他。
也沒說話,就是一臉你自己猜,我不說。
沈子恆看著那三粒丹藥輕輕笑了起來,聲音磁性的說道:”三粒就可以了嗎?”
“不多加幾顆嗎?”
白兮若氣得踹了他一腳:“管飽,你想吃一千粒都可以,滿足你!”
沈子恆笑的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