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坐在院子一個小板凳上,板凳上鋪著沈子恆一件衣服。
拿著綠豆糕小口小口的吃著,一邊吃還一邊當監工,看著沈子恆竟然真的蹲下身,用那雙練劍的手,沒用靈力,認真的洗著眼前的家具。
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她還以為像子恆這種天之驕子,又從小衣食富足的人,會不願意去沾染這凡間的塵埃。
心魔需要靜心,靜心並不是需要什麼都不做。
相反專注的做一些事,可以讓他不會去繼續鑽入心魔編織的死胡同中。
此時讓他做這些,比讓他胡思亂想或者修煉的好。
藏書閣的書說了,心魔之所以前麵有個心,就是因為心亂了。
修士產生心魔是每個人的必經之路,心術不正的人會產生心魔是自身必然的因,這類通常會是貪念,嗜殺、貪財、貪權等。
還有一種是修士道心本很穩,但是天道為了讓他有這一劫,會在雷劫後強行種下一顆魔種,修士但凡沾染七情六欲就會讓種子生根發芽。
但凡是天道種下的心魔種,必會令修士心亂,即使他道心再穩,即使他修為再高。
白兮若歎了一口氣,子恆的心魔估計就是他上次雷劫後重的心魔種了。
七情六欲,他隻有情讓這顆種子引發了魔氣。
這也是為什麼她強行要他來這凡間的原因。
天道的心魔種,怎麼可能讓修士僅靠修煉就能靜心的。
隻怕是越用靈力,越閉關,越修煉,心越容易亂。
想到之前子恆身後的黑氣時,眼中燒過一抹深思,估計是她身體裏有規則之力和天道之力,雖然都不多,但是卻讓她可以看見心魔的魔氣。
還好,要是她看不見,那子恆剛才又有一絲魔氣進入他身體了。
隻是,他當時想到了什麼,明明前一秒還好好的,後一秒怎麼就會亂了心。
白兮若垂眸沉思,一遍一遍的迴想之前的場景。
許久
抬頭看著沈子恆。
他是因為心疼她嗎?
那自己身體受了反噬的事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跟他在一起的這些時間,自己一定不能再表現出任何身體不舒服或者虛弱的狀態了。
沈子恆趕在太陽下山前,終於將屋子收拾幹淨。
白兮若背著手滿意的看著幹淨的屋子。
隻是,這小屋子真的好破哦。
沈子恆擦了擦手,笑著看著嬌氣精。
“現在可以了嗎?”
白兮若轉頭,嬌聲嬌氣的說道:“可以了,哥哥,你好厲害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啊。”
“你當劍君的時候,無人能比的過,沒想到幹著凡間的粗活,哥哥你也好厲害啊。”
“完了,我發現我現在更崇拜哥哥了。”
沈子恆搖搖頭,輕聲說道:“好了,小作精,現在都按照你的要求,沒用靈力,將這裏都打掃幹淨了。”
“也到晚上了,你乖乖自己在屋子玩或者睡覺,我就在門口修煉。”
白兮若蓮步輕移,手指撫在他胸口處,眉眼如絲的看著他上說道:“哥哥~白天那大娘說她受不住,晚上要找她那老頭弄。”
小腿輕蹭他的腿,嬌魅的說道:“我也想。”
沈子恆俯身在白兮若眉心落下一吻。
輕聲說道:“你乖一點,明天白天我再陪你玩。”
白兮若抓著他身前的衣服,繼續嬌嗲的說到:“玄已仙尊,上次繡荷花的那件被你撕壞了,今天我穿的是嫩綠色的,上麵繡的是什麼,你要不要猜猜?”
白兮若食指尖在他衣領處由上往下緩緩的移動。
眼神迷離的看著他:“真的不看看嗎?這次係的是蝴蝶結哦。”
沈子恆的喉嚨滑動了一下。
白兮若輕笑:“春日苦短,及時行樂,樂在哉。”
說完,更是離他更近了一些,幾乎毫無距離可言。
腰肢一扭,魅惑的說道“那大娘說晚上吹了燈,能要你的命,哥哥不好奇我怎樣要你命的嗎?”
沈子恆的眼神漆黑如墨,深到白兮若隻看了一眼,就害怕到想要後退。
但是想到什麼又忍住繼續點火,忽視第六感預警的危險繼續撩撥說道:“想被”
“你.......弄”
“啊——”
白兮若被單手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靈力包裹住了她,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
轉瞬,那人.覆了上來。
“你起來,這床我不要,床單紮我,我不舒服。”
“你幹嘛呀,哎,別撕,別撕,這件我很喜歡,蝴蝶結啊,你抽一下就開了。”
沈子恆手抓住那細帶,輕笑一聲:“的確很好看,原來繡的是月季花。”
白兮若紅著臉說道:“不許撕那係帶。”
沈子恆的手鬆開係帶,白兮若鬆了一口氣。
這件肚.兜她真的很喜歡呀,是她專門花了大價錢定做的呢。
上麵的圖案也是她自己一筆一劃設計的呢。
就連上麵的細帶也是繡了花紋的。
而且這材質也是她精挑細選,選了很久的呢。
她皮膚比較嫩,很多衣服穿上會不舒服,這件的材質就剛剛好,穿上可舒服了。
她超級喜歡的。
下一秒
隻聽‘撕啦’一聲
上等錦緞撕裂的聲音響起。
白兮若愣了一下
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那碎成兩半的月季花。
隨即反應過來,胸口氣得劇烈起伏。
“沈子恆,你,你混蛋!”
沈子恆聲音低沉的笑了起來,親了那生氣後更漂亮的眼睛。
“我有聽你的話,沒有撕那係帶,你看係帶還是完整的。”
白兮若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人:“你,那你就能從中間撕開?”
沈子恆吻了下去,聲音含糊的傳來:“嗯,那下次不從中間撕了。”
白兮若簡直要氣炸了,抬起腿就要踹他,卻正好落入那人的手中。
月上中天
那鋪在床上的衣服已經換了第三件了。
之前的兩件已經....不成樣了。
沈子恆憐愛的親吻了白兮若的眉心。
“今天怎麼這麼乖,這麼配合。”
白兮若沒有說話,隻是踹了那人一腳。
“ 嘶——”
白兮若:“你輕點。”
沈子恆笑著說:“好,輕點。”
白兮若早已累的手都抬不起來,但是還是強忍著困意。
應付著那人。
許久
白兮若終於累到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