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恆眼中的冷意越來越盛:“以她性子,怎麼會安靜的走這麼久,早就撒嬌耍賴了,更不可能在這種環(huán)境下還能保持溫柔。”
“她雖堅強,但是我在的時候,絕對不會說自己不累。”
“早都撒嬌耍橫的要抱了。”
白兮若臉上柔弱的表情一僵。
幻境中的神識再一次罵罵咧咧【這還是女人嗎?跟別的女人怎麼不一樣,你還是個男人嗎,竟然容忍這樣的女人騎在你頭上,瘋了嗎,女人不都是要溫柔懂事嗎?】
......
白兮若看著自己又從那幻境中迴來了,看著不遠處的子恆。
跑了幾步,忽然又遲疑了下來。
眼前這個該不會是幻境中的幻境吧,不會還是冒牌的沈子恆吧。
沈子恆轉身看著跑過來的人嗎,還沒說話就聽到那嬌人問
“那個,你還記得你扯壞了幾件粉色的肚兜嗎?”
沈子恆無奈的向前走了一步。
白兮若連連後退:“停,你今天要是說不說正確的答案,你就是假的!”
沈子恆無奈的按了按眉心:“12件,6件粉色的,3件紅色的,2件黃色的,一件藍色的。”
白兮若眨眨眼,好像是,她自己也沒數(shù)過。
又問道:“桃花蜜好喝還是仙王釀好喝。”
沈子恆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她,閉了閉眼,紅著耳朵說道:“桃花蜜。”
白兮若轉了轉眼睛說道:“那啥的時候,是食指多還是中指多。”
沈子恆......
直接閃現(xiàn)到那眼中閃過壞意的嬌人麵前,攬住她的腰。
白兮若笑的越發(fā)開心了:“哎呀,你怎麼不說了, 你該不會是心虛不說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假的。”
沈子恆低頭看著笑的眉眼彎彎的人,挑眉:“你不是說你更喜歡食指,因為中指太......”
白兮若猛的抬手捂住他的唇。
眼尾媚紅的說道:“沈子恆,你不要臉。”
沈子恆眼中的笑意更盛,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眼神忽的一冷,看向前方。
白兮若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隻見前麵那單獨的兩扇門又消失了。
後麵出現(xiàn)一間小茅草屋。
一聲蒼老的聲音仿佛從天際傳來:“龍鳳陣你們已經(jīng)過了,這裏麵的東西是當年我跟我道侶無意間在一處秘境所得。”
“這功法雖是厲害,但是若是被不對的人拿到,隻怕會惹出不好的事,所以我在此設置幻境,若是能通過,則說明你們心意相通,不會用此功法去走向歪路。”
“年輕人,你們有福了。”
“但是,要注意節(jié)製啊,雖是修士,但是腎也會損傷的。”
“茅草屋的東西很美妙,祝你們玩的愉快”
白兮若總感覺最後一句話,有點怪怪的。
待倆人進到茅屋後,白兮若驚訝的看著裏麵。
這......這完全就是一個情趣茅屋啊,這啥啊都,吊吊床,木馬,啥啊,這,這。
還有牆上畫的那些畫,這生怕她不懂嗎?
畫的這麼詳細?
還有這床,這少說有個兩米寬,兩米長了吧,還有這床上怎麼啥都有啊。
我勒個去,隻是小皮鞭?
還有這個,這是啥啊,沒見過啊,看了那麼多小電影,砸還有她不認識的玩意啊。
誰說古人迂腐了,瞧這裏麵花裏胡哨的。
屋中一個小圓桌子上,漂浮著一本書。
散發(fā)著金光,不用看就是絕世秘籍。
白兮若準備上前去看,沈子恆拉住了她。
“怎麼了,子恆,有什麼危險嗎?”
沈子恆紅著耳朵說道:“你現(xiàn)在還小,不能看這書。”
白兮若一聽這話,眼睛瞬間更亮了。
一把揮開沈子恆的手,快速走到桌子上。
看到書名的時候一愣。
隨即眉毛一豎:“什麼呀!這上麵的字我看不懂,這是漢字嗎?
沈子恆摸著鼻子說道:“這是繁古文。”
白兮若立馬轉身星星眼的看著他:“子恆,你能看的懂這上麵寫的什麼嗎?”
沈子恆點了點頭。
白兮若繼續(xù)用星星眼看著他。
沈子恆看著她,微偏頭沒有看她那亮的驚人的眼睛,輕聲說道:“寫著仙,仙品雙修秘術如何.....”
沈子恆說到一半就不肯說了。
白兮若拉著他的衣袖:“如何什麼呀,你繼續(xù)說呀。”
沈子恆低聲咳了一聲說道:“若若乖,你現(xiàn)在還小,等以後,以後我再給你說。”
白兮若???
氣得瞪著沈子恆,鬆開了拉著他衣袖的手。
將胸挺了起來“你看,你看,我哪裏小了,你現(xiàn)在倒是知道我小了?怎麼之前撕壞12件衣服的時候不說我小?”
沈子恆耳朵更紅了一些,聲音無奈的說道:“若若,別鬧。”
白兮若輕哼了一聲。
“現(xiàn)在就說我了,反正我哪哪都不好唄,哼,渣男,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
“但是你怎麼說的, 寶寶,真甜,桃花蜜......”
白兮若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子恆拉到懷裏捂住了唇。
低聲無奈的說道:“我說。”
白兮若眼中狡黠一閃而過,嬌橫的抬著下巴:“那你還不快點說。”
沈子恆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白兮若眼中先是閃過不可置信,隨即眼尾的媚紅越來越明顯,含羞帶怯的瞪了一眼那人。
抬腳踢了他一下,嬌聲輕罵:“你,你下流”
沈子恆脖子也紅了,低聲辯解道:“我,不是我說的,是那書上就是這麼說的。”
白兮若又踢了他一下:“那,那你也不能就這麼跟我說啊。”
沈子恆將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無奈的低聲說道:“嗯,是我不好。”
白兮若拿起書,想翻開看,卻發(fā)現(xiàn)無論怎麼樣都打不開。
一疑惑的看了看沈子恆。
沈子恆這次聰明了,不看她的眼光,唇輕抿,任由她怎麼看他。
就是不說一句話。
白兮若眨眨眼:“你要是不說,我就迴去問其他人,反正我記性好,這些字的樣子我都背下了。”
沈子恆臉一下黑了:“你敢。”
玄倉界很多人怕沈子恆的威壓,唯獨白兮若從來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