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一番話過來,媒體也瞬間捕捉到了什麼一般開始采訪君玉兒:
“君總,你剛才的意思是會在鈴蘭香氛商會特別推出mui的中端香氛?”
“要知道m(xù)ui一直是做高級頂級香起家的,可從未有過這樣‘自降身價’的做法,您現(xiàn)在有這樣的計劃,是否是眼紅ym目前全線香氛賣得好的大趨勢呢?”
既然是媒體,提問自然角度刁鑽,一擊致命。
君玉兒心裏都罵麻了,臉上維持著笑意都快僵硬了:“沒有的事呢。”
“mui一直秉持自己的高端理念,高品質(zhì)一直是我們的追求,至於開拓中端市場那也是為了讓更多人能體驗到mui香氛的實力。”
“現(xiàn)在市場上大部分香氛都還不算合格,我們也希望通過這一舉動,讓大眾培養(yǎng)出好的香氛素養(yǎng)。
這也是我們這種先興起的香氛品牌的社會責(zé)任和迴饋。”
冠冕堂皇的話,君玉兒侃侃而談。
但即便說得再好。
那也算是承認(rèn)了mui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拓中端香氛市場。
這件事,對不少香氛愛好者是樂見其成的。
總之,更多好的香氛下放市場。
得到良好的反饋。
而不是被籠統(tǒng)地被高端客戶們捏在手裏。
但mui這一舉動,必然會影響其他品牌香氛的企業(yè)布局,也會影響原本就做中端香氛的品牌。
有的原本就看不起mui仗著自己做高端線就一副瞧不起中低端香氛線品牌的行為。
“嘖嘖,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從前mui也沒少賺錢呢,怎麼不見你們迴饋市場?”
“笑死了,mui還說不眼饞呢,一字一句什麼市麵上的香還不夠合格,幾杯酒啊一副來整頓市場的姿態(tài),真當(dāng)自己是香氛界的老大哥了?
市麵上的香合不合格自然有市監(jiān)局評判,君玉兒確實是香氛女王不錯,可是你倒是自問良心你們mui的主打香是你自己調(diào)的嗎?”
有其他品牌的負(fù)責(zé)人忍不住不爽議論起來。
當(dāng)年關(guān)於mui主打香氛的調(diào)香配方事件可是鬧得十分大。
隻是後來輿論突然降下去。
加上主打香確實很受歡迎,更是讓mui在業(yè)內(nèi)站穩(wěn)了腳跟,便也沒什麼人再去追究它的源頭。
可業(yè)內(nèi)還是有不少人記得。
隻是沒有機(jī)會追究。
後麵還有不少品牌沒有亮相,這一段也就揭了過去。
隻是熱度已經(jīng)在全球熱搜裏持續(xù)飆升。
開場結(jié)束。
每個品牌都有自己的主會場,展示自己帶來的新香氛,以及品牌經(jīng)久不衰的主打香。
中心展臺的位置,是調(diào)香師們的主場。
各大品牌的首席調(diào)香師會在展臺之上親自展示調(diào)香流程。
以及,與一些小眾調(diào)香師進(jìn)行pk。
這也是不少小眾調(diào)香師能與這些大廠香氛師們博弈,晉升自己咖位,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刻。
往年也會有人借此機(jī)會挑戰(zhàn)“香氛女王”君玉兒。
但是無一例外都是慘敗。
而這次。
mui與ym已經(jīng)約好的香氛博弈已然成了大家最期待的調(diào)香比試。
很快。
mui的調(diào)香展臺已然被搬了上去,各種專業(yè)性十足的儀器擺上。
君玉兒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後,在後臺見到了已經(jīng)被連夜安排飛到沙特a國的君家人。
君哲鬆安撫地拍拍君玉兒的肩膀,表情凝重又咬牙切齒:“玉兒啊,是舅舅沒有教養(yǎng)好秦音那野丫頭,讓她居然還敢跟你作對。”
“你放心,你的調(diào)香術(shù)全然來自於你舅媽,她那麼疼你,可從沒有對你藏過私,隻要你展露你的實力,秦音那丫頭根本不會調(diào)香,根本不可能比得過你。”
“你跟棠棠也好久不見麵了,你們姐妹倆可得好好敘敘舊。”
“你舅媽身體不太舒服,我先帶她去外麵走走,散散心!
君玉兒點點頭,依舊端的是溫柔大氣的姿態(tài),她有實力有事業(yè),即便是借助夏琳的能耐走到目前這個地步,但對君家其他人她還是打心底裏有種天然的優(yōu)越感。
除了君棠月,她還算打心底裏疼愛這個身體不太好的妹妹。
不過她看舅媽好像精神有些萎靡的姿態(tài),也忍不住怕到時候秦音真的有什麼實力,她沒法控住場。
於是趕緊上前拉住夏琳,依賴地往她懷裏親昵地靠靠:“舅媽,您身體怎麼了?”
“您可要保重好身體啊,你身體不好玉兒都沒有心思調(diào)香比試了,我這一手調(diào)香術(shù)可都多虧了舅媽教導(dǎo)呢!
君母夏琳突然被君玉兒親昵地抱住,她對君玉兒的感觀一直不錯,雖然她的母親確實做了讓她不忍的惡事。
可君玉兒一直沒怎麼在她身邊長大。
小時候基本上都在君家,她將玉兒和棠棠一起養(yǎng),心中也算是填補(bǔ)自己失去一個女兒這一遺憾。
是以君玉兒與她確實極為親昵。
玉兒也算她照顧長大的,不是親女兒也勝似親女兒。
她心頭一軟,伸手拍拍她的後背,略顯蒼白的唇輕啟:“玉兒長大了,懂事了,都知道心疼舅媽了。”
“沒事,舅媽這是老毛病,不過是頭疾又犯了而已,緩一緩就好了。”
“倒是你,聽你舅舅說mui出了些問題?你自小就要強(qiáng),如果有什麼需要舅媽幫忙的,不用跟舅媽客氣。”
夏琳慈愛地任由君玉兒靠著自己,心底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她親手養(yǎng)大的女兒,除了棠棠,便是玉兒了。
竟然個個都比小音那丫頭對她更上心。
這麼想著,她又隻覺喉間泛起苦澀,精神看上去確實不太好的模樣。
“那當(dāng)然,舅媽可是玉兒的第二個媽媽呢。”
“玉兒自然是要心疼的。”
君玉兒溫軟乖巧一笑。
君棠月見此,邁著虛弱的步伐上前,輕輕扯了扯君玉兒的裙角,撒嬌道:“好了好了,你們才是一對母女好了吧。”
“棠棠才是撿來的!”
君棠月嗔意滿滿,惹得君玉兒忍不住含笑,大姐姐姿態(tài)地伸出一根手指輕推了一下她的額頭,柔笑:“棠棠妹妹,你可是天天跟舅媽在一起呢,怎麼還能吃我的醋呀?”
然而她這麼一推。
君棠月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特地用劉海遮掩的額頭上那道傷口也自然而然因為她的動作而被展露出來。
君玉兒一愣,心想君棠月碰瓷也不是這麼碰的呀。
但動作也趕緊不掩關(guān)心地上前。
“呀,棠棠你這額頭怎麼了?”
君棠月趕緊縮了一下脖子,做出遮掩姿態(tài)。
但傷口已經(jīng)暴露。
君玉兒狐疑地看向君哲鬆,君哲鬆這才歎息著將整件事從他的視角出發(fā)講了一遍。
“玉兒啊,不是舅舅添油加醋,實在是這秦音果然是個喪門星,把咱君家給攪和得天翻地覆,你那幾個哥哥們啊更是被她蠱惑得一個個都不願意著家了!
“好在,棠棠還對咱們不離不棄,還有你爸……你蔣叔叔幫了舅舅一把。
否則啊……舅舅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了!
君哲鬆越說越氣,說出的事情卻也讓君玉兒眼底閃過一絲幽暗。
君玉兒沉吟半刻,又像是為難至極地開口:“什麼,表哥們都不迴君家了嗎?”
“可是我前兩天還看見大表哥和五……”
她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即將說錯話,又趕緊捂住了嘴。
無辜地看著君哲鬆和夏琳。
夏琳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君司鈺了,老大君司煊目前還好,在繼續(xù)自己的事業(yè)。
可小五,上次見他他本就身體狀況極差,瘦了好多又滿身病態(tài)。
上次受的傷都還沒好全呢。
現(xiàn)在,更是又不知所蹤。
夏琳忍不住趕緊抓住君玉兒,追問道:“玉兒,你見到小五了?”
“他在哪裏?”
“他現(xiàn)在還好嗎?”
夏琳就像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君玉兒的手臂,一臉祈求,姿態(tài)無限放低。
作為一個母親,她對自己的每個孩子都十分關(guān)心。
小五非要與君家斷絕關(guān)係,緊接著失蹤後,她無時無刻不在托人尋找他的消息。
隻是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沙特a國。
“舅……舅媽,你別擔(dān)心,你要先保重自己的身體為先啊。”
“小五他……他……他其實也還好……”
君玉兒躲避提及小五的姿態(tài),已然已經(jīng)暴露出了問題。
君棠月也是表情嚴(yán)肅起來,鄭重地問道:“玉兒姐,小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拜托你告訴我們吧!
“爸媽和我還有其他哥哥們都很擔(dān)心他!
君哲鬆也表情沉重地點頭。
小五再強(qiáng),那也是他的種!
他自然是念著他的。
“那我要是說了,舅媽您可要挺住啊!
“小五他在沙特皇家醫(yī)院急救了一天一夜,目前暫時脫離危險了,目前暫時醒不來,大表哥沒日沒夜照顧也病倒了!
“我本來不該告訴你們讓你們跟著擔(dān)心的,可是小五他這次確實太衝動了……”
君玉兒說著也情緒低落起來。
夏琳捂著自己的心口,她不敢倒下,作為母親她還沒見到小五,怎麼敢倒下。
“玉兒,你繼續(xù)說吧……”
“姨媽還挺得住!
君玉兒看了一眼君棠月,得了她點頭,這才繼續(xù)道:“小五是被秦音槍擊重傷的!”
“舅媽,現(xiàn)在秦音今非昔比,我們還是不要與她為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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