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琛走近,將秦音懷裏的小家夥抱了出來,男人輕輕鬆鬆就把小家夥給“拎”迴了屬於他的房間。
他這才又來到秦音的房內(nèi),將小姑娘摟進懷裏,抱到了床上。
秦音最近確實太忙了,輕輕挪動她,都聽到秦音手腕處哢嚓一聲,墨亦琛眉心一蹙,低眸心疼地為小姑娘揉著手腕。
小妻子的辛苦他看在眼裏,卻很難為她分擔什麼,秦音有自己的事業(yè),也有自己對於這個世界要去做的事情和存在的價值。
他不能因為心疼,而阻擾她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墨亦琛隻能默默站在她的身後,去做她累了之後可以肆無忌憚依偎的港灣。
他沒說話,摟著秦音的腰身,沉入夢鄉(xiāng)。
夫妻倆倒是很難有這麼溫馨依偎的時刻,這一覺秦音睡得很安穩(wěn),夢中朦朧間她好像聞到了熟悉的能讓她安心的氣息。
那是屬於墨亦琛身上獨特的荷爾蒙氣息。
秦音睡了好舒服一覺,此刻精神已經(jīng)恢複了不少,正慵懶地撐著床,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墨亦琛能夠這麼輕鬆地進出夏府,倒是有些出乎秦音的意料。
“咳咳……小音,我想你了。”
墨亦琛緩緩睜開眼,他跟秦音一樣隻要靠近彼此身邊,就能睡得很安穩(wěn)。
他大掌占有欲十足地勾著女人的腰,睜開眼滿是依賴溫柔地看著秦音。
雖然兩人還真沒分開多久。
但墨亦琛這樣軟乎乎勾著秦音伏在秦音的肩頭意亂神迷說著“想你”的話,簡直讓秦音更是隨著墨亦琛的心跳而失神。
“老公,我也很想你。”
秦音輕笑一聲,一吻落下。
清晨的陽光,灑在淩亂的被褥上,兩人難得地沉浸在隻有彼此的空間裏,將彼此徹底交予彼此。
心貼得更緊。
夫妻倆把握住了清晨的時光,等都洗漱好起床,已經(jīng)十點多了。
這裏是夏府,秦音倒是不知道墨亦琛是以什麼樣的手段進來的,還能這樣旁若無人在自己的房間裏走來走去,絲毫不在意被發(fā)現(xiàn)。
說起來,這裏真計較起來,還算得上她的“娘家”呢。
“墨總,這麼神清氣爽,是準備要迴京市了嗎?”
秦音知道墨亦琛接手了墨家之後,加上本就屬於他自己的產(chǎn)業(yè),他工作上是很忙的。
經(jīng)常到處飛也是常事。
她一向理解,與墨亦琛夫妻間相處的方式更多的還是墨亦琛那邊來遷就她。
他會將自己的工作搬到有秦音的地方處理,相隔再遠地遠程處理也好,總之墨亦琛實際上很黏人呢,舍不得離老婆太遠。
但下個月就是秦音的婆婆柳怡的生日,據(jù)說墨父打算大辦,連墨亦澤這不靠譜的少爺都乖乖遛迴墨家為此事做準備。
當然,也是墨父嫌他總不學無術到處跑,讓他幹脆留到京市,為墨亦琛打理打理手裏的事情,讓他們這對哥嫂也能有更多的時間黏在一起。
墨父雖然嘴上不說,但兒子追著自己媳婦兒到處跑,不怎麼理自己家的業(yè)務這事兒也算是他的一塊心病。
他自己已經(jīng)默認退休,也不想摻和集團的事宜。
這不,幹脆便把墨亦澤這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給逮迴來好好教導。
秦音對此也沒什麼意見,眼見小澤也不小了,在墨家實則更能為這個家做貢獻的並且手腕更雷厲風行的一直以來都是——墨依依!
隻是,墨依依似乎一直以來都是柳怡心中的一塊大病。
兩人之間的交集,一直都被墨父故意隔絕開。
眼下墨亦澤被逮迴京市好好教導的事兒雖說也是據(jù)說鬧得雞飛狗跳,但好在墨依依能壓得住這潑猴兒。
這些消息,秦音也是依稀聽聞。
最重要的消息,自然是來自於身邊這枕邊人帶來的準確八卦消息。
“不迴了,我在南省正巧也有業(yè)務往來,還能陪著我們家小音,何樂而不為?”
墨亦琛寬肩窄腰,一身疏朗氣質,白襯衫搭西裝褲,慵懶散漫地倚到了秦音的身邊,伸手搭在女人的肩頭,好似下一刻就要化作讓人顛倒夢彌的“狐貍精”。
秦音默默收了收自己的哈喇子,對墨某人明顯刻意誘、禍自己的姿態(tài)表示唾棄。
“嗯,那不錯。”
“對了,最近聽說小澤被送進墨氏總部了,還鬧出不少笑話,是依依在處理他那些爛攤子?”
秦音忍不住好奇地偏頭,手腕被男人有力地捏住,阻撓了她不太健康的探索手法。
墨亦琛低眸,將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摟著,隨即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嗯,依依不願意管墨亦澤這小子,他便撒潑。”
“真是欠收拾!!”
墨亦琛對墨依依的態(tài)度實則是很寵的。
這個妹妹不論是什麼樣的身份,旁人是怎樣懷疑她這個存在,但對於墨亦琛來說……他都把墨依依當做唯一的妹妹去護著。
“是嗎?”
秦音挑眉,忍不住想起之前無意間看到的一幕,墨依依與墨亦澤之間似乎存在什麼隱晦的關聯(lián)。
隻是對於外人來說,多一秒的窺探都是一種褻瀆。
“小澤在家裏,除了你這個大哥,倒是難得有人能收拾得了他。”
“依依能降得住他,是好事。”
至於墨家某些不可揭露的秘密若是將來被暴露在陽光之下時,這還算不算好事,就未可知了。
從秦音的角度去看,無論是颯爽高傲的墨依依大小姐還是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墨亦澤,他們都是墨家這個深淵一樣大家族之中難得長得不錯的孩子了。
若是真有緣分,她是會祝福的。
可要是沒有任何結果,那也是意料之中。
秦音不會輕易去拆穿自己敏銳直覺下察覺到的蛛絲馬跡。
她是個看客,也暫且隻能站在“看客”這個立場上去瞧這一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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