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看到你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忙忙忙的走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我真的隻是擔心你,沒別的意思。”
看著趙彥澤沒有絲毫情緒的麵容,林童已經顧不得欣喜,而是率先道歉,接著才開始解釋他跟來的原因。
前一陣子的視頻事件趙家的處理方式讓他很惱火,他們澄清了趙彥澤,卻並沒有幫他,所以,如今他已經是名人了.
走到哪裏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有人當著他的麵就開始對他的身體評頭論足,甚至還問他多少錢一次的。
在學校中被孤立,宿舍其它幾個舍友都搬出去了,就連趙彥澤都為了避嫌而離開,校方更是隱晦的想要勸退他。
為了這段感情,他已經失去了那麼多,自然更要扒緊了趙彥澤不放。
“你跟蹤我。”
是陳述而不是疑問,趙彥澤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將跟蹤別人說的這般理直氣壯的,又解釋得如此清新脫俗的人。
但是,這個人針對的對象是他,心理就格外的不爽快。他是太過縱容林童了嗎?一個玩物而已,居然敢爬到他的頭上,是不是已經開始發飄,已經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阿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林童泛著淚花的眼眸深情的看著趙彥澤,怯生生的拉著他的胳膊搖晃著,如同一隻撒嬌的寵物,看著麵色緩和沒有推開他的趙彥澤,林童心中暗喜,果然這招是用對了,就在他覺得可以再接再厲的的時候,卻被一聲冷笑給打斷。
“你們要打情罵俏,要請人見證你們的情比金堅,請去別處,別髒了我的屋子……”
雲溪靠在沙發上,抱臂圍觀,精致的臉上全是冷凝。
這會功夫,足夠她通過智腦了解到最近外界的信息。
即便是雲溪沒出現,趙家依舊召開了記者招待會,澄清了視頻事件,自然是將雲溪推出去當擋箭牌了,在龐大的水軍帶節奏的情況下,趙彥澤被成功洗白了。
趙家的偷稅漏稅事件也已經被解決,罰了一大筆錢,搭上了幾個人情,跟她預想中的一樣,並沒有傷筋動骨。
而趙彥澤依舊跟林童混在一起,沒敢像之前那般明目張膽就是了,就在趙彥澤來找她之前,兩人還在做。也怪不得林童會這般著急忙慌的找過來。
“雲溪,你冷靜點聽我解釋,你也聽到了,真的不是我帶他來的。”
將扒拉著自己手臂的林童拂開,趙彥澤急忙開口,他本意是想要利用林童再試探一下雲溪的心思,可是沒想到會適得其反,這個女人現在越來越不按照常理出牌了。
“不,不需要解釋的,我現在很冷靜,林童,我承認你贏了,因為我現在看見你們兩就覺得惡心。”
惡心是真惡心,雲溪現在很慶幸,自始至終都被讓趙彥澤碰到她,要不然她真該吐了。
“我很慶幸你的到來讓我清醒,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哥哥大人我不愛你,不要你了,請你滾,帶著你的心上人,滾出我的視線,滾出我的世界,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
輕飄飄的語氣,沒有憤怒,沒有失望,更沒有心痛,她看著他們就像看到兩隻從臭水溝爬出來的老鼠,隻剩下厭惡和惡心,當然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將鍋推給林童。
“雲溪,你別胡鬧,爸媽都擔心你,有什麼事情我們迴去慢慢說。”
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頭,趙彥澤心累的說道,他討厭雲溪看他的眼神,但是,沒往深處想,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隻是以為雲溪在吃醋鬧小脾氣而已。
“我的父親為救你爸爸而死,你們養我十年,這筆賬兩清了。趙家的東西我什麼都沒拿,相信你也知道了,我不欠你們的,所以別妄想用長輩的身份,以及這些年的養育之恩來威脅我,更不需要跟我提什麼感情,我又不瞎。”
“以後,我的人生我自己會負責,活的好於孬都跟你們沒關係。”
“我已經叫保安了,如果不想被人架出去,就請你們自覺一點立刻、馬上離開,如果不走,待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別怪我沒提醒。”
雲溪起身繞開兩人,將門打開,站在門邊冷冷的看著趙彥澤和林童。
聽到樓梯那邊有腳步聲傳來,四個人,很顯然有人來了,兩個是保安是練家子,聽說這裏的保安都是聘請的退伍軍人,雲溪這次是信了。
還有兩個是帶著攝影機的記者,大概是源於職業的原因,他們明顯的放輕了腳步,也就雲溪五感異於常人才發現了。
誰叫的,自然不是雲溪,而是趙大少太不小心帶來的尾巴。
他的事情雖然熱度沒有前一陣那麼火了,但是到底是引得有心人的注意,小報的記者一直蹲守著,他一出現就被跟蹤了,自然,他跟林童的關係也被拍到了,至於他們為什麼能混進來,這才是雲溪的功勞。
至於趙彥澤跟林童是怎麼混進來的,她就不知道了。
“趙雲溪你真的不知道好孬的人,趙叔叔一家對你掏心掏肺,讓你衣食無憂,你居然輕飄飄的幾個字就否決了他們的付出,你還有良心嗎?”
沒等趙彥澤說話,林童已經炸了,他看到了讓雲溪跟趙家徹底決裂的機會,唯恐天下不亂的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嗬,良心我自然是有的,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配跟我將良心,還有林童,你是以什麼身份在跟我叫板呢?”
知道外麵的人已經就位了,雲溪還巧妙的利用障眼法遮住了兩人的視線,讓他們看不到工作中的攝像機。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看不慣你不斷的作死行為不行嗎?”
“哦,我懂,男朋友啊!既然你這麼喜歡打抱不平,那麼請問你如果我的父親還活著,他就不能給我衣食無憂的生活嗎?父親用一條命換我十年的衣食無憂,難道在你眼裏還是我賺了嗎?可是,如果可以,我情願不要這十年的安樂,隻要父親活著。”
視線從兩人交握的雙手上劃過,臉上帶著了然和嘲諷的神色,最後都歸於平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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