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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之後。
看神隻大馬金刀,坐落神宮。
咚,咚,咚,咚!
四個大字印刻神宮。
大黑天難!
這便是陸鼎的司命本相。
在了解了其作用以後。
陸鼎表情有些怪異。
“嘶......怎麼感覺不太一樣呢?”
正常的司命境一重,那隻有十餘米左右的法相。
當(dāng)然。
超大靈海,配合神宮建造群,最後塑造出來的法相比別人的大十倍,陸鼎能理解。
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是!!
在了解到了自己的司命本相以後,陸鼎感覺不對,十分有九分的不對。
無論是李玄龍,亦或者天察境茍活的俞塵,亦或者天察境的鄧?yán)稀?br />
他們的法相。
是自身靈炁顯化,會根據(jù)他們的操控,做出一舉一動,攻擊防禦。
有點(diǎn)像法相天地。
這玩意兒是虛的。
而陸鼎的司命本相。
用出來,則是他自己變成法相,化身百米神隻,有血有肉,火力全開。
這是法天象地!
這玩意兒是實(shí)的。
跟孫悟空和楊戩對打時,用出來的一樣。
原文中有寫:真君與大聖鬥經(jīng)三百餘合,不知勝負(fù)。
那真君抖擻神威,搖身一變,變得身高萬丈.........青臉獠牙,朱紅頭發(fā),惡狠狠,望大聖著頭就砍。
除了沒有青麵獠牙,朱紅頭發(fā)以外,這不和陸鼎現(xiàn)在司命本相差不多?
陸鼎左右轉(zhuǎn)動眼珠。
“這.......”
“開到隱藏款了?”
要知道法相天地,和法天象地,雖然聽起來差不多,但在同等境界下,後者是碾壓前者的。
虛身遇到真身,要被打的跟孫子一樣。
此刻。
陸鼎心中很是期待能有個不長眼的來找他麻煩。
也不管來人是誰。
什麼境界。
哪怕是靈海都行。
到時候陸鼎直接手訣一掐,法天象地!
他還得喊出來。
拿出‘王炸報單要不要!?’的氣勢。
直接化身‘奧特曼’,百米降臨,真身上陣。
‘你相信光嗎?’
爽!簡直不要太爽!
隻是想到這個畫麵,陸鼎的嘴角就有些壓不住。
對於男孩子來說,這玩意兒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起身。
拿起手機(jī)。
距離他陷入修煉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
陸鼎給白鶴眠還有燕非凡發(fā)去消息。
【吃火鍋!!】
如此值得慶祝的事情,必須吃一頓火鍋!
就上次那家!
收到消息的兩人,不一會兒就到了陸鼎宿舍門口。
三人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大步,走在吃火鍋的路上。
.....
話分兩頭。
落遙市。
何家大門外。
朱邑瑄和溫如初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來了。
他倆在出進(jìn)修地的那天晚上,就到了落遙。
為了不耽誤第二天進(jìn)度。
朱邑瑄帶著溫如初,直接找來何家說明來意。
收迴當(dāng)年祖宗賒出來的寶刀。
當(dāng)年他祖宗留下話,說何家鬥裝金,車載銀,一姓撐半城的時候就來收刀。
也是因?yàn)檫@把刀。
何家的先祖借著刀成了煉炁士,後從軍,可惜王朝命數(shù)將盡。
但何家氣數(shù)依舊,定居落遙,漸漸發(fā)展到了今天。
那把寶刀更是被何家視為家傳之物。
數(shù)百年眨眼而過。
刀不變,但人心已變。
在朱邑瑄第一次來收刀的時候,何家借口不認(rèn),在朱邑瑄拿出當(dāng)年寫下的字據(jù)過後。
何家又說難辨真?zhèn)巍?br />
要朱邑瑄過幾天再來,他們要確定一下。
還有任務(wù)在身的朱邑瑄隻能先去做任務(wù)。
等他把任務(wù)做完以後,再迴來。
何家又說,刀丟了,能不能賠朱邑瑄一點(diǎn)錢。
但顯然,他們不知道賒刀人,對自己家賒出去的刀,都是有感應(yīng)的。
可當(dāng)下,硬來肯定是不行的,人多勢眾,還有強(qiáng)者,打不過。
朱邑瑄第二次退走,他轉(zhuǎn)身找到了落遙這個地級市的749管理層。
想向落遙749尋求幫助。
但落遙749拒絕了他,因?yàn)檫@是他作為賒刀人身份和何家的私事,並不是他作為749調(diào)查員和何家的事情。
如果落遙749出麵,那就是公權(quán)私用。
不合規(guī)。
除非,你往上報說,何家強(qiáng)占你東西,拒不歸還。
你身為749調(diào)查員,他強(qiáng)占你東西,那這就跟749有關(guān)了。
就這樣,朱邑瑄隻能和溫如初一起,第三次來到何家。
要不,你就還我,要不你就說一句不還,到時候749的人自然會來跟你講道理。
經(jīng)過通報,此時的他們正在外麵等候。
何家宅院中。
一群何家人圍坐大桌。
何家家主,何先雄站著說道:“刀,肯定是不能給的,這是我何家傳家之寶。”
“但是他現(xiàn)在拿著字據(jù),不給,傳出去又難聽。”
“你們說說,該怎麼辦。”
下麵何先雄的兒子何應(yīng)飛接著話。
“爸,要不把他字據(jù)搶了?到時候無憑無據(jù),他空口白話,誰也不能認(rèn)啊。”
“光長身體,不長腦子,坐下吧你,749調(diào)查員的東西都敢搶,你是嫌他沒有借口帶749的人來是吧?”
何先雄開口就罵了一句。
何應(yīng)飛有些尷尬的坐下。
又有其他人說。
“給他錢,他又不要,搶字據(jù)又會落把柄,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這.....除非是他自己不要。”
“人家都來了,而且是來了三次,怎麼可能自己不要。”
眾人一陣沉默。
此時,角落中突然傳出來聲音。
“我有個想法。”
眾人看去,說話的正是何先雄的小兒子,何庚。
“這刀,雖然是他家的,但是我何家用了這些年,早就是我何家的家傳之寶了,外界人都知道。”
“給了,我何家麵子不保不說,還要痛失家傳寶刀一把。”
“可不給,他字據(jù)拿出去宣傳,又不好聽。”
“咱們做事,還要在749的法律之內(nèi)。”
何庚摩擦著下巴:“不如,弄個空子,讓他來鑽,主動觸犯749的律法,我們再出手,他必定要抵擋。”
“到時候如何下手,字據(jù)又是怎麼損壞的,那就隻有我們和他才知道。”
何先雄起身問著:“但他有執(zhí)法記錄儀,這個東西749的調(diào)查員不可能會摘下,到時候會記錄全程。”
何庚搖頭:“不用摘下,帶著最好。”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晾了他好幾個鍾頭了,看他會不會貿(mào)然進(jìn)入咱家的莊園,他不是本地調(diào)查員。”
“又沒有本地調(diào)查員陪同,所以沒有異地執(zhí)法權(quán)。”
“隻要他不請而入,那就是非法入侵,大漢是講律法的地方。”
“他非法入侵,我們有權(quán)阻攔,到時候衝突爆發(fā),他不小心打死一個,那我們肯定就要將他控製扭送749。”
說這話時,何庚臉上露出笑容,在‘不小心’三個字上加重了音量。
“至於控製他的過程裏,發(fā)生了其他事情,那都是正常的,因?yàn)槲覀儫o法保證,他會不會繼續(xù)行兇。”
“過後,749檢查出來,死的人是因?yàn)橹坝兄貍谏恚是舊傷複發(fā),我們都可以理解,並且出具諒解書。”
“展示我們的寬宏大量給外麵人和749看。”
“我們要的,隻是在控製他的過程中,銷毀字據(jù)。”
“我們的所作所為,合情合理合法合規(guī),他不請自入,不合規(guī)。”
“而749的調(diào)查員,就必須要合法合規(guī),除非是陸鼎。”
一個陌生的名字從何庚嘴裏說出。
何先雄一閃疑惑:“陸鼎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