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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黑化爆種?
下輩子吧。
轉身去看腳下的火灶。
直到這一刻親眼目睹了這東西的其中構造。
陸鼎才看出。
原來這裏麵燒的是太歲礦!
這果然不是普通的火灶。
再加上剛剛馮傷的動作。
陸鼎雖然還沒見到其他的四柱神煞。
但他猜想。
剩下的四柱神煞,應該就在這裏麵了。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剛剛馮傷那些話的意思。
他想和其他的四柱神煞融合一起爆種!
既然如此.....
陸鼎抬手間爆發道道斬擊。
對著火灶就砍了上去。
隨著第一道斬擊命中。
砍下大塊缺口,見猩紅液體從其中噴出。
剩餘斬擊隨後而至,不斷削砍著火灶。
那紅似鮮血的液體流淌在地上,匯聚成小溪血窪。
這熟悉的一幕。
讓陸鼎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開啟金手指時,弄死的南山頑石。
當時。
它也是這麼流血的。
火光打來,照亮了陸鼎臉上的笑意。
猶如當初弄死南山頑石一般。
當最後偏差的秒針,穩穩指著十二點之時。
“吼!!!!”
夾雜著痛苦的慘叫聲火灶之中傳來。
陸鼎笑容更盛:“是了,就是這個聲音!!!”
眼中瞬膜一拉。
符籙攀爬,匯聚成齒輪模樣,在陸鼎眼中開始轉動。
哢嚓....哢嚓....哢嚓.....
連轉三下。
陸鼎體內的靈炁本來還剩三分之一海。
可隨著直視之眼的齒輪轉動三下。
直接抽的還剩下了最後一點海底。
也就一條江水那麼多的樣子。
詭異的波動從眼中蕩開。
殘缺的火灶表麵漸漸爬起黴菌一般的東西,不斷擴散覆蓋。
看其中火焰的世界。
有一物人身蛇尾,快速爬上。
它抬頭。
陸鼎低頭。
四目相對之下。
陸鼎勾了勾手指:“來。”
瞬膜拉動,濕潤眼球。
這一場麵,看的喪門,當場一愣。
眼中也有樣學樣的拉動了一下瞬膜。
就看黴菌已經汙染到了灶口。
又順著灶壁快速往下,壓製著竄起的火苗不斷衰弱。
那股死亡的氣息將近。
原本往上的喪門開始後退,不斷後退。
黴菌繼續往下蔓延。
所過之處,神異消失,火焰熄滅。
一塊塊太歲礦失去靈性。
擠壓著灶中喪門的生存空間。
直到最後將它困縮在方寸之地。
看黴菌爬上它的身體。
汙染,衰老,扭曲,崩壞,瓦解......
人身蛇尾的喪門在冷卻的火灶中不斷翻滾,掉落塊塊血肉組織。
腥臭的黑血撒滿了火灶。
陸鼎臉上笑意未退,反而越來越盛,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不經馮傷加以教導,不以披麻輔助融合,單單隻是一個新生的怪物。
不過是陸鼎手下虐殺的玩物罷了,空有名頭。
它的恐怖之處在於,見天,歸天時。
或許跟馮傷融合後,它會變得很恐怖。
但陸鼎,不可能給機會讓它出來,也不可能給機會讓馮傷與之融合。
對敵行事,就要做絕!
“吼!!!”
隨著最後一聲嘶吼。
喪門身軀腫脹,其中好似有什麼東西不停蠕動一般。
就聽。
嘭!!!
軀體炸開。
黑血噴濺,留下一地膿液。
這便是直視之眼的威力。
強悍。
但不美觀。
要不是陸鼎被灶王爺炸了一下的話。
他將會為這喪門,選取一種更好的死亡的方式。
至少看起來,比較美觀。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爛在灶中,臭在灶中。
【收容怪物:喪門】
【收容獎勵:喪門定年柱】
【定時喪門柱:中柱絕親】
喪門。
【明道雜誌】中有記。
楊國寶學士,滎陽人,頗以文行著稱,元佑中任開封府推官,一家大小十餘口,死幾盡,國寶最後亦卒。
先是,國寶有妹孀,依其兄以居。妹有庖婢,一日忽如病心狂,語終日不休,語頗兇怪。
或取土為丘墳狀,守之而哭。人以為不祥,勸楊逐之,楊不聽......
反正大概得意思就是說,以前有個人叫楊國寶,滎陽人,在開封府當官兒。
他有個妹妹,帶著丫鬟,跟楊國寶住在一起。
有一天呢,這丫鬟就瘋了,天天胡言亂語,爸爸的爸爸叫媽媽,這不扯嗎?
腦子瓦特了呀。
一邊念,還一邊堆土包做墳墓,別人都覺得這丫鬟沒救了,丟了得了,免得浪費米飯。
楊國寶說,那不行,咱得善良。
結果後麵他做夢,夢到了一條人頭蛇身的蛇,腦袋帶著帽子。
一見麵就問他,爸爸的爸爸叫什麼?
楊國寶一聽,這不送分題嗎。
當即大喊:爺爺!
那人頭蛇身的蛇瞬間惱了,滾一邊兒去,你還跟我攀上親戚了?你也配?
爸爸的爸爸叫媽媽你都不知道,蠢死你得了。
然後沒過多久,楊國寶一家全死了。
這便是喪門的故事。
至於這個中柱絕親。
陸鼎在感悟之後,有了一分自己的理解。
比如。
喪門定年柱一用,對著中招之人喊道:“你m死了,不信你迴去看看。”
隻要中柱之人的老媽,修為不強過陸鼎,她高低是要遭受點血光之災的,就看命夠不夠大。
等敵人發現自己老媽死了以後。
轉過頭來怒罵陸鼎。
這時候,陸鼎再給他一柱:“你爸也死了。”
這個作用,怎麼說呢。
有點變態,但是也有點尷尬。
在一瞬間,陸鼎甚至不能理解,為什麼馮傷會對這東西這麼重視。
但一瞬間以後。
陸鼎想到了歪嘴大爺的話。
‘一眼天煞孤星’
煉出喪門,馮傷的天煞孤星,會得到削弱,所以他才會這般重視。
陸鼎看著金手指給出的獎勵,披麻定的是時,喪門定的是年。
所以,吊客和披頭,應該會定日和月。
這肯定是一套,都不用想。
這一刻,陸鼎起了湊齊一套的心思。
左右打量。
披頭和吊客呢!?
藏哪兒了!
結果披頭和吊客沒看到,他看到了被楚局打的鼻青臉腫,五花大綁的天理教兩名副教主。
此時的楚局臉都要笑爛了。
可算是被他抓到了大魚。
以前虐歸虐,但是沒抓住,滑的和泥鰍一樣。
今天可算是甕中捉鱉。
抓住了這倆人。
現在天理教的副教主到手,天理教的正教主,還會遠嗎?!
拔出蘿卜帶出泥,一鍋端的機會,就在當下!
而此時。
火炕村通向外界的地道裏,一群人火炕村的煉炁士正準備溜向村外。
先前馮傷重傷之時。
他便悄悄通知了這些煉炁士。
‘我可能走不了了,但你們能走,逃吧,忘掉這裏的一切,忘掉你們幹過的事情,也忘了我,找個不會被發現的地方,好好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