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成才看著兒子。
一時間,老淚縱橫。
他沒有想到,洪全煥為了不成為他的拖累,竟然想自裁!
老頭兒心中欣慰。
這個兒子,沒有白疼!!!
人都具有兩麵性。
好壞沒有絕對,隻有立場兩分,成王敗寇。
所以陸鼎一直秉承著一個道理。
他對自身的定位很清晰,就兩個字,牛逼!
非常的牛逼。
人嘛,總是要自信的。
所以,能跟他成為對手,站在他麵前不管是武鬥也好,智鬥也罷。
那絕對不可能是蠢逼,和弱的可憐的土雞瓦狗。
就比如,現在的洪成才,洪全煥。
完全能稱得上是有情無義的梟雄父子。
但是。
他來衛高,可不是為了稱讚這些人的。
個人意誌,不能影響主次問題。
低下身子,拉近和洪成才的距離。
“你兒子挺牛逼的,有能力,有孝心,就是不太講究,我們呢立場也相對。”
“你能培養出這樣的兒子,說明,你也不是什麼傻子,我跟你好好說,你想一想。”
來硬的會適得其反
為了避免這父子倆,搞出什麼羈絆,最後選擇抱著秘密去死,弄一出不讓他舒服的結果。
所以,陸鼎決定,嘴遁一下。
洪成才看向陸鼎的目光,在感受到兒子,死誌已決之後,便變的堅定了起來。
等待著下文。
陸鼎說道:“活,是不可能的,無論是你兒子也好,還是你也罷,都不可能活,我就明說了。”
“你應該也明白,斬草除根這種事情,不做好,將來是會有大麻煩,我討厭麻煩。”
“但是。”
陸鼎說到這,上手搭住了洪成才得肩膀。
用手指著他:“你老老實實的。”
再用手指著自己:“配合我。”
“我可以答應你,把你跟你兒子,還有你孫子,埋在一起,你如果有需求的話,我甚至可以把整個點滄派的人,都埋在一起。”
看向那邊被碎肉鮮血鋪滿的地麵。
陸鼎往那邊示意了一下:“大不了就是把那塊兒鏟起來,對不對”
“這樣,你們還是三代同堂,你依舊是點滄派的老祖,他依舊是點滄派的掌門,你孫子,依舊是太子爺。”
陸鼎溫和的語氣,變得冷冽。
“如果,你不配合我,那麼,第一,你的兒子會遭受你難以想象的折磨。”
“比如,炮烙......”
陸鼎抬手【炮烙殺身】發動,銅殿屹立。
“蠆盆。”
【蛇蠆蟾井】構建布局。
“割肉臘脯,扒皮,抽筋,拆骨,割鼻,刺臉,笞打.......等等。”
“而且我還能保證他不死,讓你看著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些折磨。”
“你會心痛嗎”
聽到這,洪成才的臉色已然變了。
他難以相信,這樣離譜,殘忍,恐怖的東西,竟然會出自於一個來自大漢的煉炁士。
而且,這個人,他聽兒子的意思,好像還是大漢749的調查員........
大漢......怎麼迴事
現在的路子,都這麼野了嗎
旁邊,洪全煥一直在嘶吼,但洪成才仿佛聽不到一樣。
現在的他,隻能聽進去陸鼎的聲音。
“如果你不心痛,那我們就換一種做法,讓你來經曆這些東西,你兒子看著,你覺得,你兒子這麼孝順一個人,他會不會心痛到極點”
陸鼎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實啊,我完全可以把你們抓迴大漢,慢慢炮製,我相信大漢一定有辦法,在你不自願的情況下,親口說出這些情報。”
“你這麼大年紀了,你也應該知道,大漢的手段,也明白我不是在騙你。”
“所以,沒有必要搞到這種程度,我也不想浪費一來一去的時間,你現在跟我說了,我還能把你跟你兒子孫子埋在一起,死的舒服一點,你要是不說。”
“迴了大漢,那可就沒有我說的待遇了。”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重情者,終會為情所困。
父慈子孝,怎麼不算是弱點呢
就算是陸鼎這樣的人,但凡有誰把燕非凡白鶴眠忘清歌抓了,他同樣也會投鼠忌器。
但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
誰要是敢這麼搞,那.......事兒就鬧大了。
思慮良久後。
洪成才往地上一坐,盡顯灑脫:“唉.......”
慘然一笑,又好似放棄了心中的執念。
也是在這個時刻。
他氣勢高漲,轟然間,天地氣機盡加其身,一步入天察。
說這是洪成才此生,最耀眼的高光時刻也不為過。
可惜......
安無恙的含金量,不是一個剛入天察的老頭兒可以碰瓷的。
所以。
洪成才,也並沒有想反抗的意思。
因為安無恙的強大,他感受過了,自己是天察還是地察九重,沒什麼區別。
而且這麼近的距離下,陸鼎一刀蓄力過去,天察也得分兩半。
“追尋了那麼久的天察,今天終於破入了,但怎麼會在這種局麵之下呢。”
洪成才搖搖頭。
臉上帶著笑容:“不過,也算是滿足了我一個畢生追求的願望之一吧。”
“反抗啊父親!!!反抗!!!你已經是天察了!!你動手啊!!!!”
洪全煥目眥欲裂的看著自己父親。
洪成才扭去目光和他對視:“全煥啊,這是我們的命,要認,爸爸這一輩子,不擇手段的做了好多壞事。”
“該來的總會來。”
“我們是父子,你也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我們血脈相承,我背刺過我的朋友,你也背刺了你的朋友。”
他口中的這個朋友,正是,金清照的母親,柳敏書。
再次看向陸鼎:“您叫陸鼎是吧解屍太歲”
陸鼎默認。
洪成才點點頭,豎起大拇指:“很棒,很厲害,大漢的天才,果然是一代又一代的橫壓在我們這些周圍國家的青年俊傑之上。”
很誠摯的誇獎。
陸鼎也說上了一句:“謝謝。”
洪成才放下豎起大拇指的手:“我希望您能兌現您的話,不要折磨我和我的兒子了,給我們一個痛快。”
“在他小時候起,我就一直抱著父親的架子,對他不曾親近,在他的成長的過程中,我也沒有盡到太多,父親應該盡的責任。”
“在他長大後,我更是在他身上,壓了點滄派的重擔,他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