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聲,盧平收迴魔杖,重新打開車廂拉門。
火車外麵的冷風裹挾著冰冷的雨滴卷了進來,激的車廂裏的小巫師們一個哆嗦。
“滾!”盧平大喊一聲,像扔垃圾一樣將手中的攝魂怪甩了出去,“再敢迴來,我就把魔杖塞進你的嘴巴裏,狠狠地來一發唿神守衛!”
攝魂怪在地麵附近盤旋一圈,重新飛迴高空,遠遠的朝著盧平嘶吼。
雖然方言聽不懂它說了什麼,不過看樣子也能猜到,這是敗犬的不甘怒吼,放出的“你給我等著”這類沒什麼屁用的狠話。
果不其然,當它看見盧平再次獰笑著把手伸進懷裏去摸魔杖的時候,立刻尖叫一聲,轉頭就朝著天邊飛去!
速度之快,甚至都能媲美移形換影了!
哐當一聲,盧平冷笑著重新關上了車門,迴頭命令小巫師們迴到自己的車廂坐好,然後轉頭走向車頭的方向。
不一會兒,火車汽笛響起,車輪也哐哧哐哧的開始緩緩轉動,小巫師的心也隨著火車的開動而漸漸安下心來。
“親愛的,大家都出來喝一杯熱可可吧!這會讓你們感覺好受一些!”火車上的售賣零食的乘務員推著小推車在車廂裏叫賣,“這個不收錢,是霍格沃茲特快專列贈送的!”
一聽到有不收錢的熱可可,一眾小巫師們紛紛開心的歡唿起來,紛紛打開包廂門衝了出來,圍住了小餐車。
“慢慢來,每個人都有……”
乘務員手忙腳亂的給眾小巫師衝著熱可可,滾燙甜膩的飲料逐漸溫暖了小巫師們因為寒冷和恐懼而顫抖的身軀。
方言也去領了三杯,正坐在包廂裏喝著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哐的一聲拉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彎著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不介意我進來坐會兒吧?”
三人無語,你都已經進來了,問這句話不顯得多餘嗎?
盧平也沒在意三人的表情,自顧自擠開方言,坐在了座位上,開口道:“很抱歉發生了這種事,不過你們放心,還有十分鍾就能到霍格沃茲,
而且那些怪物也不會再過來了!”
赫敏心有餘悸的問道:“剛才的那是攝魂怪吧,它們不是阿茲卡班監獄的看守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盧平嗯了一聲誇讚道:“嗯,居然能認識攝魂怪,看來這位小姐的神奇生物課學的很好!”
“教授,請迴答我的問題!”赫敏不滿的說道。
“哇哦哦,好尖銳的小姐,”盧平誇張的笑著舉起雙手求饒,“好吧好吧,我說實話,這是因為他們要抓捕一個微笑的逃犯……”
“是小天狼星布萊克嗎?”赫敏急不可耐的問道。
盧平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剛才那隻攝魂怪是受了魔法部的命令,在這片區域搜索小天狼星布萊克。
剛好我們的火車出現,所以它就想上來看看,布萊克是不是藏在了火車上!
說到這裏,我必須得感謝一下這位美麗又強大的小姐!
如果不是你出手阻擋住了攝魂怪的話,恐怕那些小巫師就不僅僅是受到驚嚇這麼簡單了!”
張秋笑著擺擺手:“降妖除魔,乃我輩應盡之責,不用感謝的!”
“哇哦,多麼美麗而又謙遜的小姐啊!”盧平誇讚道,“不知道能不能介紹一下,剛才你擊傷攝魂怪所用的魔法是什麼呢?
還有你的魔杖,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其實是一把劍吧?!!
你是格蘭芬多的學生嗎?據我所知隻有格蘭芬多的學生才有機會學習劍術。”
張秋搖搖頭迴答道:“不,我是今年新到霍格沃茲的華國交換生。
剛才施展的不是魔法,而是我家傳的道法。
而且我使用的也並非魔杖,而是法劍!”
盧平再一次感歎:“哇哦,神奇的華國,神奇的魔法!
我很榮幸能教授一位來自華國的學生。
我認為,你的到來,一定能給霍格沃茲帶來一些有趣的變化!
好了,火車馬上就快到了,我也該提前準備一下。
衷心的希望能盡快在課堂上再次見到你,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完,盧平就起身,朝著三人微微致禮後,拉開包廂門走出去。
盧平離開後,赫敏立刻打開了話匣子,用驚奇崇拜的語氣誇張的對張秋說道:“張,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魔法,這是華國特有的魔法嗎?
……”
接下來的旅途中,大家就在赫敏的喋喋不休中抵達了霍格莫德站。
站臺上寒氣逼人,沁人骨髓的冷雨淅淅瀝瀝的下著。
方言在站臺上拿了一張報紙,用變形術變成了一把黑色的巨傘,將張秋和赫敏都遮在傘下。
其他的小巫師們紛紛用好奇的目光朝著這裏張望過來,但是一個敢上來搭訕的都沒有。
順著霍格莫德泥濘的小路走到了盡頭,那裏停著一百多輛沒有馬的馬車。
“有陰氣!”張秋目光再次一凜,雙手並起劍指在雙眼眼皮上一抹,
“神目顯,天地連,洞察萬象探奧秘!
心如鏡,明如日,超越常規見真理!”
天眼一開,張秋就看見,每一輛馬車前麵,都有一匹像馬的生物。
它們身軀高大嶙峋、全身漆黑,頭像蜥蜴,身體像馬,長著一雙蝙蝠般的翅膀,
它們身上一點肉也沒有,黑色的毛皮緊緊地貼在骨架上,每一根骨頭都清晰可見。
“這是夜騏,霍格沃茲用來拉馬車的神奇動物,隻有親眼目睹過死亡的人才能看見它們!”方言低聲解釋道。
張秋眉頭一挑:“用來拉車的?倒是和茅山的紙馬用處差不多!”
隨後,她就跟著方言和赫敏,上了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朝著霍格沃茲前進。
穿過雄偉的橡木大門,進入寬敞幽深的門廳,順著光潔如墨的大理石臺階,來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大禮堂!
禮堂裏已經坐滿了學生,幾千支蠟燭照的整個禮堂燈火通明,
禮堂中央是一把三條腿的凳子,凳子上擺著一頂又髒又破的禮帽。